儘管內心掙紮,阮如煙還是強忍著不適,堅持起床營業。在莫巴比國出差期間,君逸宸的不時援助成為了她的堅強後盾,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逐漸掌握了經營的竅門,將奶茶店打造成了一個備受追捧的網紅打卡地。
另一邊,病房外,君佑林焦急萬分,卻被醫生攔在了門外。“君總,您還不能探望。”醫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病房門口,眾人因無法探望君子昂而顯得有些慌亂。
“那是我兒子!”君佑林情緒激動,他無法理解為何連探望兒子都會受到阻礙。君子昂剛從國外歸來便遭遇車禍,這讓他心中充滿了不安與疑惑。
“抱歉,君先生有令,病人尚未脫離危險期,不宜探視。”醫生隻能搬出君逸宸的命令來安撫君佑林,這實屬無奈之舉。
“君逸宸?”君佑林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君逸宸今日剛從z洲抵達,但他不相信君逸宸會指使殺手傷害自己的弟弟。於是,他撥通了君逸宸的電話,此時君逸宸剛好下機。
君逸宸語氣平靜,似乎早已預料到君佑林的舉動。兩個小時後,他出現在了醫院,一場關於家族、權力與親情的暗流,正悄然湧動。在醫院內,秘書引領著君逸宸步入一間空曠的病房後,便匆匆離去,留下兩人獨處,周遭的靜謐中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關於君子昂的近況,想必你已有所耳聞。”君佑林率先開口,言語間透露出對君子昂康複進程的初步評估,即便是樂觀估計,也需數月方能下床活動,“那麼,對於後續的工作安排,你有何打算?”
君逸宸輕輕頷首,神色依舊淡漠如初,仿佛此事於他並無太大波瀾,“他負責的部分,暫且移交他人處理便是。”
“移交何人?”君佑林故作詢問,實則心中已有數。他深知君逸宸雖看似漫不經心,但一旦決絕起來,無人能及。加之自己年事已高,處理此類事務已感力不從心。
對於君逸宸獨攬大權,君佑林心中難免有所顧慮。
“心玉。”君逸宸的回答平靜無波,兩人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他自然明白君佑林的擔憂所在,“她也該是時候回歸,曆練一番了。”
聞言,君佑林心中的重擔似乎減輕了幾分。君逸宸的能力,他自是毋庸置疑。但君逸宸勢力過大,終究非家族之福。
“如此甚好。”他緩緩說道。
君心玉雖平日裡玩世不恭,但在處理公司事務上,卻有著不俗的能力。有她接手,君佑林也可稍感寬慰。
原本,君子昂的存在,意在製衡君逸宸,確保他不會行事過激。如今換作君心玉,也算解了他的一樁心病。
此時,桌上的電話鈴聲突兀響起,打斷了室內的沉寂。雲水柔放下手中的筆,接起了電話。
“雲總,前台有位永姓先生求見。”
永……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雲水柔整個人仿佛被定格,思緒一片空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手指緊緊握著聽筒,幾乎要將其捏碎。
他來了,為何而來?一個聲音在心底呼喊,此刻正值關鍵時刻,永華生的到來,無疑是一個不祥之兆。
“雲總,您還在聽嗎?”前台的再次詢問,將雲水柔從恍惚中拉回。她深吸一口氣,嗓音略顯沉重:
“請他稍候於接待室,我即刻前往。”
心中五味雜陳,既有慌亂不安,又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期盼。雲水柔深知,自己不願永華生此刻來到z洲,卻又渴望能親眼見到他。
這場意外的會麵,究竟會給她帶來怎樣的波瀾,尚不得而知。在複雜情感的交織下,雲水柔的心境達到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邊緣。她深知,作為一位領導者,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自我情緒的駕馭是不可或缺的能力。自她毅然決然地踏上歸途,肩負起振興雲氏的重任以來,已割舍了諸多個人所求,唯獨與永華生的深情厚誼,成為了她心中那抹不可觸碰的溫柔。
此刻,她緊握門把的手微微顫抖,內心的波瀾仿佛即將衝破理智的堤壩。隨著把手緩緩旋轉,門縫漸漸展露,雲水柔的目光穿越了這道細微的界限,定格在了室內那個熟悉的背影之上。那背影似乎感知到了門扉輕啟的細微聲響,正以一種從容不迫的姿態緩緩轉身,仿佛是在迎接一個久違的歸人。
在這一刻,雲水柔深刻體會到了責任與情感之間的微妙平衡,它們如同天平的兩端,既相互牽製,又彼此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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