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再說一遍!”病房內突然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門外的君逸宸與君心玉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麵麵相覷,透過觀察窗,隻見君佑林的身影微微彎曲,顯然已被激怒至極。
“我說,我要結婚!”君子昂一字一句,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就是那個女人?你認為她配得上我們家族的門楣嗎?”在君佑林的傳統觀念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已根深蒂固,他堅持的是門當戶對的婚姻觀念。
君心玉的訂婚宴,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場意外,或許包辦婚姻中也能培養出感情,但那終究隻是概率問題,很少有人願意從一開始就與一個自己並不真心喜愛的人共度一生。
“配不配得上,這是我的私事。”君子昂的回答簡潔而堅決。
“好,你就這麼自甘墮落吧!我倒要看看她能給你帶來什麼!”君佑林怒不可遏,言語間已抬手欲揮。
門外的君逸宸與君心玉見狀,連忙推門而入,門扉的響動似乎也讓君佑林的動作一頓,隻留下一副怒容滿麵、對眼前“逆子”深感失望的模樣。
“究竟發生了何事?”儘管二人已在門外聽得真切,君心玉還是禮貌性地詢問了現場的情況。
君子昂麵對著君佑林,緊閉的雙眸緩緩睜開,隨即側過頭去,對剛剛進來的兩人視若無睹。
君佑林背對著他們,雙手背在身後,胸膛依舊因憤怒而微微起伏,臉色因氣憤而漲得通紅,這一幕,深刻地揭示了這位長輩對“叛逆”子的無奈與憤怒。君佑林與君子昂兩人嚴詞正色,各執一詞,未曾料到君子昂竟會以如此迅疾之速籌備婚禮,此舉確實令人驚愕。君子昂言辭間流露出的喜悅之情,無疑昭示著兩人間真摯的情愫。
此情此景,仿佛舊夢重現,君心玉對君子昂當前的境遇頗有共鳴。她深知,若要莊碟基業長青,唯有通過強強聯合方能實現穩固發展。
麵對這一僵局,君逸宸深感左右為難,既要顧全雙方顏麵,又需尋求妥善之策。他沉吟片刻,終是提議道:“不妨讓君子昂暫居梨園,那裡環境清幽,適宜靜養。”
此舉意在使君子昂遠離君佑林的視線,至於那位姑娘,君逸宸則計劃在附近為其安排居所,以便照應。君子昂似乎領會了此計暗含的深意,並未提出異議。
君佑林聞此建議,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認為此計頗為中肯。“也好,讓他獨自冷靜一番。”
君逸宸淡然點頭,隨即吩咐道:“那我隨後便安排人手送他前往。”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與君子昂交彙,眼底閃過一絲不耐,卻故作無視,輕輕移開視線。
兩人之間,雖未言語衝突,但眼神、情緒乃至細微動作中,無不透露出相互厭惡之情。久而久之,這種氛圍仿佛已成常態。
君逸宸轉而提及正事:“先前在莫巴比國投資的項目已正式啟動,有些事務亟待我親自處理。”他望向君心玉,暗示其後續任務繁重,“若君子昂有意歸來,隨時為他保留職位。”
至於君子昂內心的真實想法,眾人皆不得而知。長時間的沉默後,君子昂他仍未對君逸宸的提議作出回應,君逸宸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我將於下周啟程前往莫巴比國,此後一段時間內,公司事務或將更為繁忙。”君逸宸語氣堅定,展現出對工作的責任感。
“好,你親自前往莫巴比國處理項目,我自然放心。”君佑林再次看向君子昂,眼中怒火未消,對於他是否願意回歸莊碟工作,已不再過分關注。
此刻,君佑林臉上洋溢著顯而易見的自豪感,似乎對家族的未來充滿了信心。君佑林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欣慰,他凝視著麵前的君逸宸,心中暗自思量,自己未能達成的願景,如今隻能寄希望於下一代了。他語重心長地說道:“逸宸,有件事情我必須提醒你,若要著手去做,便力求做到極致,讓莊碟的品牌享譽國際,揚名海外。”
相較於君佑林的豪情壯誌,君逸宸的反應顯得頗為沉穩與內斂,他隻是輕輕應了一聲:“嗯,我明白了。”
君佑林見狀,語氣中增添了幾分嚴厲與期許:“若不能將此重任圓滿完成,你便無需再歸來。”
隨後,他又進一步補充道,言語間充滿了對君逸宸的鞭策與激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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