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肇事者的動機何在,君逸宸都必須保持冷靜與鎮定,絕不能給予對方可乘之機,使自己處於被動暴露的地位。倘若事實正如君逸宸所推測,那麼應對起來或許會更加直接明了。
嫉妒之情往往能令人喪失理智,進而采取一些不明智的舉動,而董永修恰好便是擁有此類性格之人。隻要他對媒體有所關注,自然會目睹君逸宸公開展示的恩愛場景。
君逸宸的身體康複進展迅速,繃帶拆除後,他便著手準備出院事宜。然而,由於阮如煙的勸阻,他還是在醫院多觀察了幾日。
“今晚我有個晚會需要參加,孩子就勞煩你代為照看了。”君逸宸麵帶疑惑地看著阮如煙,心中隱約有所察覺,便佯裝不悅地望向她,仿佛在埋怨她特意等到自己出院前夕才提出此事。
麵對此情此景,君逸宸一時竟無言以對。畢竟,這是他自己選擇的人,無論何種負麵情緒,都需由他自己承受。於是,君逸宸隻得無奈地點頭應允。
隻要是阮如煙的要求,無論多麼無理,君逸宸都會全盤接受,毫無怨言。
“如煙姐?”剛下車,阮如煙便聽到遠處傳來的呼喚聲。她抬頭望去,隻見那人正向她招手,阮如煙隨即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
“抱歉,可能來晚了些。”阮如煙微笑著說道,她甚至來不及更換衣服,隻是身著便裝便匆匆趕來。
在這樣的晚會上,阮如煙向來如同小透明般的存在。以往,這主要是因為她不喜歡參與這種酒場社交活動;而現在,則是因為君逸宸的原因,即便君逸宸希望她參加,她也難以推辭。
她隻是象征性地走過場,代表性地展現禮遇,這便是她在晚會上的主要任務。
“那我們進去吧……”或許是不經意間,阮如煙瞥見了門口橫幅上的讚助人名字——景幸思,一時間她有些愣怔。
或許是巧合吧,阮如煙在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但如果真是如此,她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一場激烈的“交鋒”場景,頓時心生畏懼。但她所畏懼的並非麵對,而是這些不必要的麻煩與紛爭。
此時,身邊接待阮如煙的姑娘見她發呆,也羞澀地喊道:“如煙姐?”回過神來,阮如煙輕輕搖頭,將那些紛繁複雜的思緒逐一驅散,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無妨,我們走吧,他們想必已經等候多時了。”
在會場之中,阮如煙的目光不自覺地四處遊移,這或許與那三個字所引發的微妙情緒有關,令她的心境難以平複,思緒亦隨之飄忽不定。
現實往往如此,越是試圖逃避的困境,卻越是如影隨形,難以回避。
目睹景幸思身旁那位身著西裝、神采奕奕的男子,阮如煙對當前的局勢有了更為清晰的認識,同時也洞悉了景幸思離開期間的種種經曆。
“喲,如煙姐,這生完孩子後,對自身的保養似乎不那麼上心了呢?”景幸思徑直朝阮如煙走來,話語間帶著幾分不經意的譏諷,直指阮如煙的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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