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她仍希望趁兩人關係尚淺時介入,扭轉乾坤。
秦淮如滿腦子都是各種念頭,她放下手中的衣物,端起盆子徑直回屋。
巷子裡,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剛走出四合院就被棒梗攔下。
何雨柱目光一沉,盯著眼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小子。
"你這孩子膽子不小,竟敢找上門來。"何雨柱語氣冷淡,眼神中透著幾分玩味。
"傻叔,我要跟你借錢。"棒梗挺直腰板,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給我兩塊五,我去把我的老師帶來給你認識。
您不是一直想找個伴兒嗎?這次機會可彆錯過。"
何雨柱聽後眉頭微皺,這孩子竟然以這種理由來他。
他本想教訓這個不懂事的家夥,卻又顧慮重重。
如今社會風氣正嚴,動粗惹出麻煩就不好了。
不過,既然這小子主動送上門,那不妨將計就計,好好治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借錢?可以啊。"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何雨柱點頭示意對方跟隨,棒梗喜形於色,心中暗喜,看來母親提供的信息確實有用,眼前這個傻柱果然容易上當。
隨後,棒梗緊跟其後進入旁邊的小巷。
不久,一陣孩子的哭聲驟然響起,越來越響亮。
何雨柱帶著笑容走出,推著車子離開。
"何雨柱!你這家夥!"
何雨柱剛走,棒梗便嚎啕大哭地衝出來,對著他的背影怒喊。
此刻,棒梗不僅褲子被撕破,下半身,而且因疼痛腫脹不堪。
剛才何雨柱用樹枝不停擊打他的隱私部位,令他痛得大聲哭泣。
他試圖反抗,但何雨柱緊緊控製住他,使他動彈不得,還將褲子塞進他嘴裡阻止呼救。
彈打一陣後,見已腫起,何雨柱便揚長而去。
"嗚嗚嗚!我要告訴我媽媽!"
棒梗一邊哭一邊往家跑,一路上哭聲不斷。
"這是哪家的孩子?褲子都破了。"
"這麼小就光屁股亂跑,真不知羞。"
"連褲子都沒穿,這家人該有多窮啊。"
當棒梗從小巷跑回家時,遇到路過的老人紛紛對他指指點點,搖頭歎息的聲音讓棒梗越發難過,哭得更凶了。
"怎麼了?怎麼回事?"
棒梗一溜煙跑回家時,秦淮如立刻察覺到了他的異常,見狀臉色驟變:"你的褲子怎麼回事?怎麼就破成這樣?"
"媽,是傻柱,他欺負我!"棒梗哭喊著撲到秦淮如懷裡。
"他把你的褲子扯壞了,讓你跑回來。
媽,我真的..."棒梗羞於啟齒,即便麵對母親也難以開口描述具體經過。
"這怎麼可能?"秦淮如震驚不已,"柱子怎麼會無緣無故撕你褲子?他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可就是他乾的!"棒梗抽泣著辯解,"我沒撒謊,他確實把我的褲子扯壞了。"
"行了行了,彆說了,趕緊進去換條褲子。"賈張氏聞聲走出,冷眼看著孫子說道,"我們都叫他傻柱,但其實他並不傻。
一個三十歲的成年人怎會跟小孩一般見識?你要是想編故事糊弄我們,也得找個更靠譜的理由。"
她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失望,"傻柱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無論是秦淮如還是賈張氏,都無法接受何雨柱這樣一個成年人會做出這樣的行為。
她們認定,棒梗肯定又在胡編亂造。
"為什麼你們都不信我?"棒梗氣憤地喊道,明明已經說了是何雨柱,怎麼長輩們就是不信自己?
秦淮如麵露憂慮地表示擔心,若秦京如前來,何雨柱若是不接受,他們家難以承擔額外的負擔。
賈張氏則堅持必須促成這樁婚事,否則家中糧食將無法維持更多人口。
她建議秦淮如利用棒梗交學費的機會,請冉老師來家中做客,順便提及何雨柱的一些情況,以影響冉老師的看法,從而促使兩人分開,之後再安排秦京如到家。
冉秋葉站在書店門口,身穿素色長裙,靜靜地等著何雨柱。
她看起來像在期盼丈夫歸來的妻子。
當何雨柱到來時,她興奮地撲向他,說不清為何一天沒見便如此想念。
何雨柱問能否去拜訪她的父母,冉秋葉提醒他兩人的關係還未正式公開,但何雨柱堅持認為已確定關係,冉秋葉雖嘴上否認,卻紅著臉承認自己願意,還害羞地輕輕捶打何雨柱。
兩人相視一笑,決定一起前往。
何雨柱一把將冉秋葉抱起,感受著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卻遲遲沒有放下。
最終,他還是將她輕輕放在自行車後座,自己則騎車向昨日的山坡駛去。
帶來的兩本書足夠兩人消遣,他們並不想在喧囂的書店浪費這難得的二人時光。
再次來到熟悉的山坡,周圍依舊空無一人。
何雨柱輕輕攬過冉秋葉,在草地間坐下,仰望藍天白雲,低聲訴說著情意。
兩人並肩而坐,冉秋葉依偎在何雨柱懷中,他溫柔地環抱著她,彼此的頭微微相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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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葉慵懶地閉上雙眼,仿佛一隻愜意的小貓,享受著這份親密。
隨後,她拿起手邊的書,兩人湊近一同閱讀。
書頁翻動間,字句映入眼簾。
“明天就要開始工作了,又要和你分開,真讓人不舍。”冉秋葉柔聲說道,“多麼希望每分每秒都能和你在一起。”
“可我們都有各自的責任,不是嗎?不可能一直黏在一起。”何雨柱回應道。
“是啊,但每天能短暫相聚就很幸福了。”冉秋葉輕聲應和。
“我會在你放學後去接你,我們一起走走,晚上再送你回家。”何雨柱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表白,“秋葉,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