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因為一些人的行為,棒梗才進了勞改所。
秦淮如匆匆趕往一位大爺家時,劉光福正在床邊對劉海中說道:“爸,你不了解情況,許大茂和秦京如確實把棒梗當親兒子養,不然怎會有這事發生?”劉海中歎氣搖頭,“你真是糊塗,連藥鍋的基本規矩都不知道。”劉光福委屈地說:“誰會想到這藥罐子有這麼多講究,都是棒梗先挑釁我的,還讓我從地上爬過去拿藥鍋。”劉海中責備道:“要是你不讓棒梗遞藥鍋,我還能召集全院開會批判他,幫你討回公道,可你說了那話,害得我隻能去道歉。”說著,劉海中起身準備去許大茂家賠罪。"您要去哪?”劉光福驚訝地問。"我去向許大茂認錯。”劉海中臉色陰沉,“你惹的事,卻要我來收拾,若不是為了這個藥鍋,我能這麼做嗎?”劉光福不解,“那你也幫我把藥鍋取回來啊。”劉海中無奈地道:“要不是為了它,我才不會跑這一趟。”
劉海中的三兒子劉光福讓母親去拿藥鍋,但劉海中認為此事不該由母親出麵。
他質問許大茂是否能幫忙處理此事,暗示自己對許大茂有所依賴。
隨後,劉海中來到許大茂家中,發現秦京如也在場。
許大茂向劉海中表示,過去的恩怨不應再提起,雙方應團結一致。
劉海中對此表示認同,稱自己早已不再計較往事。
秦京如則勸說劉海中不要糾結於過去,認為此事已成定局。
劉海中卻以健康為由婉拒飲酒,同時提及自己的另一件困擾之事,希望得到許大茂的幫助。
劉海中說明了來意,許大茂表示已將事情上報。
他提到劉海的兒子是二十四級乾部,這類人員由組織部門管理,自己也確實找到了組織處的組長,對方為人不錯。
劉海中對此感到驚訝,坦言自己當年在工廠時並不清楚這些情況。
隨後,許大茂話鋒一轉,提醒劉海中注意何雨柱,說他在背後多次詆毀自己,並且與新領導密談,試圖阻礙劉海兒子通過指標進入工廠。
劉海方麵露難色,但表示會想辦法解決此事。
許大茂聽後露出笑容,覺得利用劉海中對何雨柱的不滿可以進一步孤立他。
他知道何雨柱已與其他幾位產生矛盾,隻要聯合更多人,就能徹底打壓何雨柱。
於是,他將劉海中送出大門。
許大茂正準備出門時,賈張氏突然來訪。
一見到許大茂,她便怒目而視,令他頗為不悅。"你這是乾什麼?”許大茂疑惑地問道。
“不用多說,準沒好事。”旁邊的秦京如輕蔑地插話。
秦淮如尤其厭惡賈張氏,覺得她比自己的姐姐更令人討厭。
“老嫂子,”劉海中勸道,“咱們彆在這裡糾纏了,回去再說吧。
你兒子打我家孩子的事還沒談呢,現在你倒先來找我了,到底想怎樣?”
“二大爺都這麼說了,你還賴著不走。”秦京如在一旁嘲諷。
“你少管閒事。”
賈張氏無視秦京如,直盯許大茂:“你是不是教唆棒梗打架的?”
許大茂皺眉否認,轉頭對劉海中說道:“二大爺您瞧,每次出問題都是我,大家總把矛頭指向我。
要不是一大爺先挑起事端,哪會有這些麻煩?事情的根本原因就在一大爺身上,不過棒梗也確實不該動手打人,不是什麼好角色。”
此刻的許大茂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曾教唆棒梗的行為。
“你在說什麼?”賈張氏聽後大怒,尤其聽到許大茂貶低她的孫子棒梗,“棒梗怎會做出這種事?我看這事十有就是你搞的鬼。
他平日多懂事,怎麼可能會動手?要是真打了人,你怎麼不製止?你自己才不是什麼好人!”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教唆打人?”
賈張氏憤怒地質問許大茂為何不幫助自家,反而偏袒他人。
許大茂聽後十分驚訝,反問她是否忘記了自己多年來對她們家的幫助。
秦京如也在一旁附和,表示對賈張氏早有不滿。
賈張氏指責秦京如品行不佳,兩人隨即發生爭執。
秦京如反駁稱若非因她,自己根本不會認識許大茂,更不會與之成婚,因此無需對賈張氏一家抱有任何感激之情。
在一旁的劉海中試圖調解,勸賈張氏回家,稱兩家已無舊怨。
但賈張氏堅稱自家孩子從未生事,如今卻卷入紛爭,認為此乃許大茂所授意,要求給出解釋。
許大茂對此予以否認。
賈張氏的話讓秦京如十分不滿,她大聲嗬斥對方離開,並指責對方不知感恩反而詆毀自家對棒梗的照顧。
此時秦淮如剛好進來,製止了秦京如的行為,並扇了她一巴掌,表示從此與她斷絕關係。
被打後的秦京如氣憤不已,揚言要報複。
許大茂則趁機指出秦京如一直以來的付出都被浪費,直言其姐姐是忘恩負義之人。
秦京如更加憤怒,要求將棒梗趕出電影院以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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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對此早有準備,表示可以輕易解決,並提到棒梗因私自公款已在四合院中失勢,處境堪憂。
許大茂對此嗤之以鼻:"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居然敢私吞財物,和那個秦寡婦以及賈張氏簡直是一丘之貉,上梁不正下梁歪。"
"行行行。"
秦京如一聽便急切地說:"快讓他滾蛋吧,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他昧錢的事兒呢。"
"我也隻是今天才知道,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許大茂冷笑一聲:"現在正是個好時機。
你之前不是對他挺好的嗎?現在怎麼就不想認他當兒子了?"
"不想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