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找不到工作，現在這是個好機會，彆挑三揀四的。"
畢竟，棒梗如今不能再做放映員，甚至檢票員都沒資格了。
他因進過勞改所，根本沒人願意雇用。
"對呀，總不能一直閒著吧。"秦淮如也附和道，轉向劉主任承諾："我代棒梗應下了這份工作，他什麼時候可以開始上班？"
"要是同意的話，就今天開始，馬上就能報到。"
聽秦淮如答應下來，劉主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隻留下一句："就這麼定了，彆再說不行了。"
"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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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道辦劉主任離開後，秦淮如一路將他送到四合院外才返回。
剛進門，就聽見屋內傳來棒梗的不滿："奶奶，你怎麼能讓我去掃大街？太丟臉了！"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靠家裡養你一輩子吧？"賈張氏耐心勸導，"你已經長大成人，飯量大了，不能再老是待在家裡。
要是沒有這些意外，你本該有個穩定的工作。
但現在的情況，掃大街也是條出路。"
賈張氏反複勸說棒梗接受掃大街的工作。
起初，棒梗十分抗拒，但最終無奈妥協。
他曾因入獄經曆，出獄後求職屢屢碰壁。
若不是這份街道辦提供的工作，他恐怕隻能繼續待在家中無所事事，這讓他難以接受。
儘管這份工作看似簡單，卻仍有不少人爭相報名。
即便如此，棒梗內心依然抵觸，擔心被熟人看到會丟了麵子。
秦淮如回家後得知此事，也極力勸慰兒子。
她提醒棒梗，如今就業形勢嚴峻，能找到這樣一份穩定的工作已屬不易。
作為母親，她也無力長期供養沒有收入的兒子。
更何況，成為正式工後便能終身無憂。
然而，棒梗內心依舊糾結，臉上寫滿不悅。
儘管內心不太情願，但棒梗明白，若不接受這份工作，便意味著失業。
在外求職也難以找到合適的機會，無奈之下，隻能暫時答應。
得知消息後，秦淮如長舒一口氣，叮囑他趕緊去街道辦事處報到，以免耽誤時間讓彆人取代他的位置。
遵照指示，棒梗吃完飯便直奔街道辦事處。
登記姓名後，他領取了一把掃帚，隨後被引導至一條馬路上負責清掃積雪和垃圾。
道路兩旁堆滿了厚厚的積雪，他的任務簡單明了：清除積雪、拾取垃圾，並在晚間整理垃圾桶。
為了避免熟人認出自己，棒梗戴上口罩，同時想起奶奶教他的技巧——裝模作樣地乾活，實際偷懶。
於是，他漫不經心地揮舞掃帚，乾一會兒便停下來休息。
直到中午時分，他才意識到這份差事比想象中輕鬆得多，隻需混過一天就能領工資回家。
然而，就在棒梗沉浸於自己的小算盤之時，“叮鈴鈴”的響聲打破了平靜。
一輛自行車疾馳而來，直接壓住了他的掃帚。
棒梗下意識抬頭，眼神中滿是憤怒，可當他認出是街道辦主任劉主任時，立刻換上恭敬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隊長，您怎麼來了？”
劉主任皺眉看著他手中的掃帚，語氣帶著幾分責備：“這就是你交出的成績單？”
劉主任騎著車，用自行車壓住棒梗的掃帚，冷聲道：“摘掉你的口罩。”聽罷，棒梗無奈摘下口罩，一臉不滿地注視著劉主任。
“我明白你不樂意做清潔工。”劉主任繼續說道，“但這份工作，還有不少回城的知青排著隊想要。
說實話，若非看你母親與街道的關係，這活兒根本輪不到你。”
“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偷懶，就彆來了。
如果你覺得不開心，現在就可以放下掃帚走人。”說完，劉主任冷哼一聲，騎車離開。
他知道，棒梗不會輕易放棄這份工作。
氣憤的棒梗將掃帚朝劉主任背影擲去，心中滿是羞辱與壓抑，卻無處宣泄。
與此同時，軋鋼廠內，何雨柱前來查看養殖場的情況。
到達後，負責養殖的兩人立刻迎上前：“何師傅，您來了。”
“嗯，挺好的。”看到豬圈裡肥壯的小豬，何雨柱點頭滿意，拍拍兩人肩膀：“好好照料，養得好可以調你們去廚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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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喜出望外，連聲道謝。
他們深知軋鋼廠食堂的助工崗位待遇優渥，不僅衣食無憂，還能隨意享用美食，甚至能帶些回家，收益頗豐。
許多人渴望成為食堂的幫工，但這個職位往往被熟人、家人或親友占據，普通人很難通過正常途徑獲得。
如今何雨柱提出，隻要養好豬就有機會進食堂幫忙，這讓眾人欣喜若狂。
看到兩人因這個消息而興奮不已，何雨柱滿意地離開。
畢竟，這些豬已成了他的私人資產，一旦私立工廠運營起來，賣掉豬肉將帶來豐厚收益。
時間飛快流逝，軋鋼廠的工作結束了，午餐時間到了。
工人們排隊用飯盒換取飯菜，何雨柱為每位工人都盛得滿滿當當的。
這時，他注意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劉海中。
劉海中臉色陰沉地遞上飯盒，說道：“給我一份土豆白菜粉絲。
何雨柱，我已經離開養豬行業十年了，現在回來工作，你是不是可以停止報複？當年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請你彆再故意少給我飯菜了。”
劉海中滿心委屈地說完這段話。
十年間，他每次來食堂打飯，何雨柱都會故意少給他分量，即便換到彆的窗口，其他工作人員也會這樣做，顯然是聯合起來對付他。
無奈之下，劉海中隻好向何雨柱低頭認錯。
麵對劉海中的請求，何雨柱笑了笑，給了他一份菜，依舊象征性地顛勺後倒入他的飯盒裡。
這一幕讓劉海中眼眶泛紅。
然而，何雨柱卻麵無表情地喊出了“下一個”，顯然他對劉海中的示好並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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