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疑惑,劉光天和劉光福絕非愚鈍之人,斷不會如此輕易上當。
前些日子他剛受過打擊,今日便有人去他家中行竊,即便常人也能看出其中蹊蹺。
或許另有其人?
儘管他對周圍人多有不滿,卻也未曾真正結怨,不過點頭之交罷了。
他的視線很快落在何雨柱身上,因二人素來不合。
"你做什麼?"察覺到許大茂投來的目光,何雨柱無奈搖頭,這傻子竟懷疑起自己?
許大茂家的財物本就不如自家值錢,他又怎會為此費心?更何況跑那麼遠去行竊,更是浪費精力。
"哼!"見何雨柱態度輕蔑,許大茂怒火中燒,卻又奈何不得。
而何雨柱並未理會憤怒的許大茂,而是將注意力轉向劉光天與劉光福。
從他們的神情來看,似乎並無作偽之意。
即便劉氏兄弟再惱怒,也不會特意針對許大茂動手,更彆說入室並帶走數百元巨款,這顯然不符合邏輯。
兩人言辭坦然,應當無詐。
難道...
忽然間,何雨柱腦海中浮現出棒梗的身影。
這白眼狼最可能做出此事。
在這大雜院裡,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這隻白眼狼彆無他人。
想到這裡,何雨柱嘴角浮現笑意。
他可以借此線索再次許大茂,雖無直接證據,但不妨礙他從中漁利,讓兩人互相爭鬥,自食其果。
眾人圍觀之時,不久警員趕到,同行的還有秦京如。
警察到場後詳細詢問了劉光福和劉光天,並由旁觀者作證。
儘管進行了調查,但由於缺乏明確線索,案件隻能暫時立案擱置。
許大茂對此十分不滿,將怒火轉向秦京如,指責她未鎖門導致財物被盜。
憤怒之下,他扇了秦京如一巴掌,讓她跌倒在地。
然而,秦京如並未因此生氣,反而懇求許大茂的諒解,表示並非故意為之。
但許大茂態度堅決,稱自己已忍耐多年,如今無法再容忍,要求秦京如離開。
秦京如緊抱著許大茂的腿,淚流滿麵地懇求:"這麼多年夫妻了,你就原諒我吧,求你了。"她深知許大茂一直對她的過往隱瞞耿耿於懷,多年來一直忍辱負重,努力迎合他的想法。
好不容易讓他的情緒有所緩解,卻因這次事件再次爆發。
她內心十分痛恨那個闖禍的人,偏偏在這關鍵時刻搗亂。
若是自己有孩子還好說,但如今情況完全不同。
離開了許大茂後,習慣了城市生活,她根本無法回到農村。
父母早已與她斷絕關係,無處可去。
一旦被趕出家門,她將何以為生?
"沒門!"許大茂又一次推開她,冷酷地說:"你犯了錯就得承擔責任,結果隻有一個——離開!"說完便徑直走向房間。
來到床邊,許大茂拽出秦京如的包,冷聲說道:"像你這樣從農村來的人,就該回農村去。"
"許大茂,彆這樣..."秦京如慌忙爬過去,掙紮著站起,大聲:"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去你的!"許大茂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讓她跌倒在地,隨後將她的衣物塞進包裡扔到她身上,厲聲道:"滾吧,老子早就受夠你了!"
"不,不可以..."即使被打得狼狽不堪,秦京如仍然哭喊著乞求:"你可以打我,但不能趕我走,絕對不行!"
她不能離開,沒有彆的出路。
秦京如的話讓許大茂情緒激動,他操起掃把對準她狠狠抽打,頓時打得她滿臉傷痕,血跡斑斑。
秦京如哭喊連連,聲音淒厲。
周圍的鄰居目睹這一幕,無不心驚膽戰。
他們從未見過許大茂如此暴戾,更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妻子下此毒手。
出於畏懼,沒人敢上前勸阻,況且這本是人家的私事,外人不便插手。
尤其令人心寒的是,大家似乎對秦京如的遭遇並不同情。
有人甚至暗自慶幸,認為她咎由自取。
“秦京如,你聽好了。”許大茂喘著粗氣,將掃把扔在地上,“我早該讓你卷鋪蓋走人了。
要不是念及你是秦淮如的妹妹,我會這樣對你?這些年我本想息事寧人,可他們不僅冷眼旁觀,還四處散播閒話,連累了我。
而你,也讓他們厭煩至極。”
他冷笑著繼續說道:“如今我的家被毀,錢被盜,全是因為你們這群人。
現在還有誰會幫你?沒人!滾出去吧!就算你報警,現在的情況對我依然有利。
滾!”
秦京如虛弱地靠在地上,氣息微弱卻倔強地搖頭,“我不會離開。”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許大茂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強行拖拽著她的包裹將她推出門外。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教訓女人嗎?”他轉頭瞪視四周的人群,語氣充滿威脅,“這是我自家的事,誰要是多嘴,我就讓他好看。
既然你們都不待見我,那我也懶得搭理你們,統統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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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將秦京如推搡出門,但何雨柱並未多看她一眼,而是冷靜地轉向許大茂,質問他究竟囂張給誰看。
許大茂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間收斂,意識到一旦開口可能又會遭到何雨柱的打擊,便冷哼一聲,轉身入室,並用破門擋住入口。
屋內的許大茂傳出威脅的話語,引發周圍人的竊笑與議論。
有人指出,許大茂的遭遇是自作自受,因當年造假懷孕騙婚之事被揭穿才導致今日局麵。
儘管秦京如過去對他們態度傲慢,但現在她的遭遇似乎也讓旁人感到痛快。
人群中,有人感歎這些年的變化,有人搖頭離去,顯然對秦京如的行為早有不滿。
而遠處趕到的棒梗目睹這一切,表情複雜。
他雖為自己的行為讓小姨被趕出家門感到意外,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釋然。
看著小姨的身姿,他的心情更加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