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以下是精修後的文本:
棒梗的傷勢牽動人心,畢竟臉對一個人來說太重要了。
一大爺看著何雨柱歎息道:“你隻是出點錢而已,這棒梗被大橘抓成這樣,恐怕連眼睛都保不住了。
無論是作為大橘的主人,還是鄰居,你都應該幫忙。”
“這種好事就交給你吧。”一大爺的話讓何雨柱神色平靜,“您不是一向樂於助人嗎?不如把這些年攢下的錢都給秦淮如一家,他們一定會感激您的,對吧?”
何雨柱深知,一大爺這些年積攢了不少積蓄。
如果他真的熱衷行善,為何不拿出這筆錢幫助秦淮如一家?有了這些錢,棒梗甚至不用外出工作,在家就能過得很舒適。
“你怎麼能這麼說?”一大爺聽後臉色漲紅,欲言又止。
這事怎麼能相提並論呢!那些錢是他未來的保障,為了晚年生活,他必須留存這些。
這錢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這時,秦京如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原來一大爺竟然有這麼一筆私房錢。
難怪這麼多年,他家幾乎沒添置什麼新東西。
過了一會兒,一大爺終於開口:“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關於二大爺劉海中的事。”
何雨柱皺眉,劉海中的事情跟他毫無關聯,易忠海遲遲不走到底是什麼意思?
此時,眾人因賈張氏和棒梗離開而散去,現場漸漸安靜下來。
何雨柱正準備回家做晚飯,這時一大爺易忠海卻攔住了他。
原來二大娘生病住院,不會做飯,而劉海中又沒人照顧,易忠海想讓劉海中在何雨柱家搭夥吃飯。
他認為這不過是多添一碗飯的事,鄰裡之間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
但何雨柱對這個提議並不感冒,他質疑道,既然易忠海這麼熱心腸,為何不直接邀請劉海中到自己家吃飯。
而且他反問,難不成讓秦京如多煮一碗飯就這麼麻煩嗎?何雨柱覺得這件事完全沒有必要找他麻煩。
就在此時,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插入對話。
聾老太太緩緩走近,雙手背在身後,步態悠閒。
易忠海驚訝地問她身體是否好轉,因為之前的她拄著拐杖行走,如今卻健步如飛。
聾老太太打斷他,責備說易忠海變得糊塗。
她走到近前,眉頭緊鎖,質問他為何總是找她家柱子麻煩。
她提到從前對柱子的遭遇熟視無睹,而現在卻發現易忠海的行為更加過火。
易忠海急忙解釋,表示自己隻是想撮合劉海中和鄰居的關係。
他說劉海中的妻子患病,而他自己也不會烹飪,煤氣灶也被兒子帶走,實在無處解決。
聾老太太冷靜回應,建議易忠海將自己的煤氣灶借給對方。
但易忠海聲稱煤氣灶是留給家人備用的,他也需要煮飯,做人應考慮他人,不應隻顧自己。
易忠海耐心勸道:“棒梗出了這樣的事,肯定無法工作。
淮如還要上班,後續治療費用也是一筆開銷。
我們都是鄰居,柱子平時多做一兩盤菜、添一碗飯罷了,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二大爺身體欠佳,還有頭痛,若是吃得稍好些,或許能快些康複。
聾老太太,您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劉海中曾與柱子有過節,但柱子在食堂也有所反擊,如今他又陷入困境。
四合院裡最有能力幫助的人就是柱子,有能力者自然該多付出一些,您說是吧?”
聾老太太冷笑一聲:“這事找我說沒用,全憑柱子自己決定。
這些年,我在柱子和秋葉的照顧下身體好轉,看著他們過得好,我也懶得再計較這些了。
若非如此,我現在就要好好教訓你們一番。”
“柱子,你來告訴一大爺你的想法是什麼?不管你怎麼選,奶奶都會支持你,我看誰能在這個四合院裡說你柱子的壞話!”
最終,聾老太太將目光轉向何雨柱。
“我當然不願意這樣做。”何雨柱淡然一笑,“一大爺既然如此熱心腸,完全可以邀請劉海中到家中用餐,不過就是多做一碗飯的事罷了。
你既為二大爺操心飲食,為何還要給那個忘恩負義的人留煤氣灶?秦淮如家並非完全無積蓄,你難道就沒有存款?對你來說,這也算不上難事。”
“為何你不去找許大茂呢?在他的家中,條件僅比我稍遜,但他是獨自生活,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你怎麼沒去找他幫忙,是不是認為我會更容易答應你的請求?”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願意。
如果你想行善,就彆勉強我。”
歎了一口氣,何雨柱的話語總是讓人無從辯駁。
易忠海明白,自己之所以沒找許大茂,正是因為他性格倔強、不易妥協。
相比之下,何雨柱雖然同樣不容易被說服,但至少還有一絲通融的餘地。
然而,何雨柱最終也拒絕了。
無奈之下,易忠海隻能帶著秦京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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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見狀,搖頭歎息道:“柱子,你不必總是遷就他們。
老易真是越來越糊塗了,這些年受秦京如的影響,已經完全變了樣。”
“奶奶,您不是剛出門嗎?”何雨柱笑著問道。
“剛剛送走一位老友,真是令人傷感。”聾老太太感慨道,“活得太久,有時反而是一種折磨,看著熟悉的人一個個離世,實在令人心痛。”
“彆擔心,有我在呢。”何雨柱握住了聾老太太的手,笑道:“我和秋葉、秋馨都會陪著您,讓您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秋馨還需要您的教導呢。”
“是啊。”聾老太太笑了起來,輕輕撫摸著小秋馨的頭,“走吧,我們回去做飯。”
隨後,何雨柱牽著聾老太太的手,一同回到了屋內。
橘貓喵叫著從屋裡跑出,何秋馨驚喜地將它抱住,卻因動作太急不慎抓到它的尾巴。
雖被輕微傷害,大橘仍親近地蹭向小秋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