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隨即點頭道:"光天說得對極了。"
"罷了罷了,彆提他了,咱們繼續喝酒。"劉海中揮揮手示意大家轉移話題,接著對兒子劉光福說道:"光福,去把剩下的羊肉端上來,這點不夠分。"
"好的爹。"劉光福應聲起身走向廚房取羊肉。
"來來來,易兄、閻兄,請喝酒!"安排好兒子後,見他很聽話,劉海中滿意地笑著舉起酒杯邀請二人:"今天我們就以酒言歡,化解過往的不愉快吧。"
...
"沒錯!"閻埠貴聞言也舉起酒杯笑道:"其實劉兄此言差矣,我們之間根本談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最多隻是性格不合而已。
人都有差異,觀點不同也是常理之事。"
三大爺閻埠貴語重心長地說:“遇到問題彆急著爭執,咱們一起分析,層層深入,理清頭緒後再慢慢探討,哪有什麼深仇大恨?都是多年的老友了,老易你說是不是?”
“那是當然。”
話音未落,還沒等易忠海回應,劉海中便附和道:“還是老閻說得對!咱們之間哪有什麼仇恨,都是些小事罷了。”對於三大爺的話,劉海中非常認同。
在這四合院裡,除了何雨柱,他實在想不起還有什麼人讓自己耿耿於懷。
不過想到何雨柱,劉海中又忍不住咬牙切齒。
這四合院裡唯一讓他記恨的人就是何雨柱。
但他也知道,自己絕不能去找何雨柱炫耀。
畢竟,若沒有何雨柱發明的方便麵和火腿腸,他早就趾高氣揚地顯擺去了。
如今,因為這兩項發明,他連炫耀的機會都沒有,這股憋悶勁兒簡直無處釋放。
“老閻說得對,老劉也是。”易忠海點頭表示同意,端起酒杯和二大爺、三大爺碰杯後說道:“大家沒什麼深仇大恨,隻是想法不同而已。
老劉,你彆多心,我剛才語氣可能重了些,但都是為了工作考慮,現在向你道歉。”
“沒事沒事!”劉海中一聽易忠海主動認錯,立刻眉開眼笑,連連擺手:“過去的就過去了,不用放在心上。”
沒想到易忠海會向自己低頭認錯,這讓他心情格外舒暢,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
今天這頓飯請得沒錯,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之前那位“棒梗”甩臉走人的事了,覺得那不過是小事一樁。
“三位大爺,您幾位現在正吃著呢?”一個帶著疑惑的聲音傳來,許大茂從門外走進來。
許大茂剛被何雨柱堵在門口,無言以對地離開後,沒直接回家,而是先去看望了二大爺。
在這四合院裡,他跟二大爺關係最好,與其他人都不太熟絡,甚至可以說是不來往。
就在他剛從家出來找何雨柱時,秦京如也回秦淮如家幫忙打聽消息去了。
但他沒想到,等他到時,一大爺和三大爺也在。
他對一大爺沒什麼好感,對三大爺也是如此。
但三大爺閻埠貴對他倒也無所謂,最多隻是點頭打個招呼罷了。
看著圍坐用餐的三人,許大茂搖搖頭,“二大爺,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自己在家涮火鍋也不叫上我,這也太不夠朋友了吧。”
“這是我和一大爺、三大爺的聚會,主要是為了緩和之前的矛盾。”
許大茂的話讓劉海中皺眉,“我們之間的矛盾,確實該好好聊聊,但這跟你沒什麼關係。”
“誰說沒關係?我至少還能蹭頓飯吧。”許大茂挑挑眉繼續說,“再說,我跟一大爺之間也有摩擦,但我依然可以坐下和你們聊聊天呀,畢竟當年我可是這四合院裡的頭號人物。”
當時,他是四合院的大爺之一,是在一大爺易忠海被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聯手排擠出去之後,才由他暫代幾天的。
四合院內,何雨柱成為眾人焦點,而原本想要教訓他的許大茂,卻被何雨柱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甚至自嘲成“四合院保姆”,氣得麵容扭曲。
許大茂心中憤懣難平,決定不再隱忍。
恰在此時,劉光天急忙為他讓座,熱情招呼:"大茂哥,快來坐!我去給您取碗筷。"他一邊笑著,一邊快步離開。
劉光天深知,自己的財富全賴許大茂扶持。
相比之下,父親賺的錢不過是九牛一毛。
他常聽父親遺憾當初投入不足,如今懊悔不已。
因此,劉光天決心巴結許大茂,希望能分一杯羹。
儘管回鄉是為了享樂,但每日服侍劉哈子讓他心生怨氣。
然而,想到父親因許大茂致富的事實,他暗自盤算,若能找到良機接近這位貴人,或許自己也能飛黃騰達。
此刻的機會難得,他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忱,隻盼能贏得許大茂的好感。
過去被打的仇恨早已煙消雲散。
"真懂事!"許大茂見劉光天如此乖巧,不禁開懷大笑。
曾經與他結仇的劉家兄弟,如今竟對他卑躬屈膝,這變化令他倍感欣慰。
曾經的宿敵如今主動示好,這讓許大茂感到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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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