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此毫無反應。
當易忠海回到秦淮如家時,發現許大茂和秦京如正在門口等他。
“劉海中,終於讓我抓到你了!”許大茂怒氣衝衝地衝進屋裡,一把揪住劉海中的衣領。
“許大茂,你這是乾什麼?快放手!”劉海中驚慌失措地喊道。
“是不是你舉報了我?”許大茂瞪著眼睛質問,“我因為有人舉報倒賣工廠零件,結果被罰得傾家蕩產。
是不是你乾的好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真的不是我舉報的。”劉海中試圖掙脫,“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這事兒和我沒關係。”
“這件事隻有你、我和藍廠長知道。
現在藍廠長和我都受到了懲罰,而你卻安然無恙,你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的了。
我覺得你是在報複我,因為我比你富有,你不希望我家過得好。”
“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舉報你。”劉海中著急地解釋,“我要是舉報你乾嘛?我剛出院不久,當時你已經被帶走調查了,我在醫院根本沒法打舉報電話。”
“你彆冤枉好人!”劉海中無奈地說。
最終,易忠海意識到,許大茂是因為有人舉報才陷入困境,但這件事確實不是劉海中做的。
他甚至曾考慮過舉報許大茂,隻是自己都窮得叮當響,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許大茂還能這麼有錢。
許大茂正準備舉報他人時,卻先被調查人員帶走,這意外的消息令他既震驚又歡喜。
劉海中說話時,許大茂雖鬆開了抓著他衣襟的手,但仍惡狠狠地瞪著他。
“許大茂,你究竟想乾什麼?”剛回來的易忠海見狀嚴厲責備,“對一位長者如此無禮,你太不像話了。”
“喲,這不是那位大爺嘛。”許大茂轉過身,嘲諷地說,“即便你現在手腳不便,嗓門倒是依舊洪亮。
你是想教訓誰啊?裝模作樣的外表下不過如此罷了。
如今劉海中已經窮困潦倒,看你以後如何自處,誰會照顧你晚年的日子呢?”
“彆指望棒梗那忘恩負義的東西養活你,真是癡心妄想。
棒梗現在連動都動不了。”許大茂繼續說道。
“許大茂!”賈張氏聞言將筷子重重摔在桌上,厲聲質問,“你跑到我家來不成?”
“沒了條腿,火氣倒是一點沒減。”麵對賈張氏摔筷子的動作,許大茂冷笑一聲,“我去找劉海中,與你何乾?你的情郎不就是易忠海嗎?”
賈張氏聽後臉色鐵青,氣得說不出話來。
算了,我不和你計較。
許大茂冷眼看著劉海中,語氣冰冷地質問道:"這事不是你舉報的吧?若不是你,那又是誰舉報的?這事隻有我們三個人知情。"
"真的不是我。"劉海中直視著許大茂,情緒激動地反駁,"我舉報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剛出院,正指望靠你生活呢,怎麼會舉報你?"
"我舉報你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我現在連吃飯都困難,再去舉報你豈不是吃飽了沒事乾?你有錢反而是好事,我可以靠你生活,何必舉報你?"劉海中越說越氣。
許大茂聽後陷入沉思。
劉海中說得沒錯,他目前的生活狀況並不好,沒有理由舉報自己。
而且這件事隻有他們三人知曉,除非是……
"呼……"劉海中見許大茂不再懷疑自己,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然而想到對方動手打了自己的事,又忍不住生氣:"許大茂,你今天打傷了我的眼睛,必須給我個說法!否則我就報警,現在眼睛還腫著呢!"
許大茂猛地清醒過來。
回想起來,自己確實動手打了劉海中。
如果劉海中真的報警,自己可能會被拘留。
"現在絕不能被拘留。"
劉海中突然出手,給了許大茂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讓許大茂又痛又怒,他質問劉海中為何如此認真對待自己的道歉。
然而,劉海中冷笑一聲,表示既然許大茂今日能動手,那就該承受後果。
想起清晨自己因許大茂的拳頭而落荒而逃的狼狽場景,此刻終於得以出一口氣。
劉海中內心暗爽,覺得今日之事已經公平解決。
許大茂捂著被打的臉,苦笑著請劉海中幫忙推測是誰舉報了他們。
但劉海中也是一頭霧水,甚至懷疑自家走私的貨物是因有人告密才被查扣的。
他憤憤地表示,若找到這個舉報者,定不會輕饒。
提到這裡,劉海中的臉色變得十分憤怒:“真是太過巧合了,我懷疑是尤鳳霞舉報了我們,害得我們損失慘重。
海關那邊表示從未聽說過這個人,我們也找不到她了。
大茂,你說……”
聽到劉海中提起尤鳳霞,許大茂的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他心裡清楚,自己之前匿名舉報了劉海中,導致對方一家陷入困境。
如今自己也被舉報,這簡直像一場惡作劇。
許大茂思索片刻後說道:“我也無法找到尤鳳霞,每次都是她主動聯係我,用的是公用電話,我甚至連她的聯係方式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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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失望地搖搖頭:“太遺憾了,如果連你也聯係不上她,那我們的希望真的破滅了。”
許大茂皺眉思考著:“有沒有可能是我們熟悉的人舉報了我?畢竟對方一定對我們很了解,才能如此精準地針對我。”
劉海中立刻否定:“絕不可能是我們認識的人,除非他們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