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今早我是陪一個女人去挑選家具了。”
許大茂笑著解釋:“但她隻是我的商業夥伴,我現在確實缺錢。
不過她很有錢,我想讓她投資給我,現在賺錢多不容易啊。
做足表麵功夫總歸是對的吧。
她出錢讓我買家具,我討好她不就是為了生意能好起來嗎?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
“繼續編吧。”
麵對許大茂的辯解,秦京如顯得十分不屑,譏諷道:“接著編吧,看看你能想出什麼借口。”她語氣強硬地給出了兩個選擇:“要麼你上法庭告我,要麼你把房子交出來然後離開。”
許大茂原本勉強擠出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滿。
他冷冷地看著秦京如,說道:“好啊,你要去法院的話,這房子還是有我一半的份額,我並不缺錢,我們乾脆各走各的路好了,簡單得很,我又不止這一處房產。”
秦京如聽後冷笑一聲:“哦?看來你還知道自己處境如何。
那麼告訴我,需要多少錢你才會同意搬出去?說實話,我和你這樣的關係,確實無法繼續下去了,你在外頭搞什麼事,我也一樣可以找伴。”
許大茂被激怒了,臉色難看地回應:“你不要隨便給我扣帽子!”
秦京如沒有理會他的情緒,繼續說道:“你要是想清楚了,很簡單,把房子賣掉,分我一半的錢就行。
沒了房子,你自己又能去哪裡住呢?你姐姐秦淮如那裡連個像樣的床都沒有,賈老太太和她擠在一起;易忠海那邊更慘,隻能睡雜物間。”
許大茂自信滿滿地回擊,而秦京如則陷入了沉默。
雙方就這樣僵持不下。
與此同時,在隔壁何雨柱家中,三大爺閻埠貴帶著幾分尷尬走進廚房取菜。
何雨柱早已準備好三份飯盒,每一份都裝滿了精心製作的菜肴。
閻埠貴手裡提著飯盒,來到何雨柱家門口,滿懷感激地說:“柱子,真是太感謝你了。
等我明年領到退休金,一定好好報答你。”
何雨柱笑著擺手,“這點小事不用這麼客氣,菜多了我也吃不完,還留給大橘吃呢。”
閻埠貴聽後點點頭,隨即興奮地說道:“柱子,我剛聽說個好消息。
我的老朋友在拆遷辦工作,說咱們這個四合院可能要拆遷了。
二大爺家的兩個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也回來了,估計就是想趁機撈一筆。”
“要是真能分錢給我,到時候少不了你的份兒。”閻埠貴搓著手,眼裡滿是期待。
然而,何雨柱卻搖了搖頭,語氣篤定地說:“彆抱太大希望了,這個四合院肯定不會拆。”
閻埠貴愣了一下,急切地問:“為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消息比你的更可靠。”何雨柱微微一笑,“要是真的要拆,早就有具體規劃了,像咱們這種地方根本輪不上。”
閻埠貴聞言長歎一聲,心裡暗自失落。
沒有拆遷,他的發財夢也就破滅了。
蘇萌忽然說道:“我們家那邊的院子聽說也要拆遷了。
據說有專門的規劃,一些地方已經被標注為需要拆除,但有些地方還沒標記,所以我家院子也可能麵臨拆遷,不過具體情況還不確定。”
聽聞此言,婁曉娥笑了笑回應:“確實有很多人盼著拆遷卻得不到機會呢。
不過對我來說,拆不拆都一樣,我更享受現在這種大家一起住在這裡的生活氛圍,感覺特彆溫馨。”
何雨柱在一旁聽著兩人聊天,微微點頭表示讚同。
隨後,閻埠貴大爺再次表達了對何雨柱的感謝後便告辭離開。
臨走時他還提到近期關於拆遷的各種傳聞讓他感到既期待又迷茫。
何雨柱笑著提議:"這兩天沒去看望慧真了,要不去她那兒吃飯吧。"對方欣然同意。
與此同時,在秦淮如的家中,一大爺易忠海來找她。
原來,許大茂家裡的矛盾讓秦京如與許大茂僵持不下,秦淮如不願在外空耗時間,直接回家了。
易忠海告訴她,劉家兄弟因拆遷消息回鄉,惹得二大爺劉光天十分生氣,他一個人難以勸解,希望秦淮如能一同前往開導。
秦淮如點頭答應,便扶著易忠海前往中院劉海中的家。
來到劉海中家門前,秦淮如敲門後,二大娘迅速開門迎接。
見到是秦淮如和易忠海,二大娘激動地將兩人請進屋,說二大爺已經沉默了一整天。
進屋後,隻見二大爺悶坐沙發上,一臉陰沉。
即便易忠海和秦淮如到來,他的表情也毫無變化。
秦淮如趕緊安慰二大爺不要生氣,而易忠海則要求二大娘把劉家兄弟叫來解釋清楚。
易忠海話音剛落,見他準備教訓自己的兒子,二大媽立刻笑著答應。
要是有一大爺在場就好了,可以直接幫她教育孩子。
隨即,她便出門去找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
“老易啊。”二大媽離開後,二大爺劉海中開口說道:“這次又要麻煩你了,彆動手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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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覺得我會動手嗎?”易忠海沒好氣地回應。
劉海中歎氣:“看看你現在這樣,還能動手嗎?就算我想打,也使不上勁啊。”
他舉起打著石膏、纏著繃帶的手臂晃了晃,一臉無奈。"這隻手和那隻腳現在還是不太方便。
不過還好,雖然還有些痛,但已經逐漸好轉,石膏也起到了固定的作用。”
旁邊的秦淮如聽到劉海中的抱怨,忍不住笑道:“現在才後悔,當初你們是怎麼當父母的?不慈愛的父母養不出孝順的孩子,這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