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南易表情複雜,趕緊對馮春柳解釋:“我當時沒聽清您父親說什麼,距離太遠了,隻是隨口答應的。”
“你在撒謊!”馮春柳臉色驟變,憤怒地質問南易,“既然沒聽清,為何還拚命點頭?是不是變心了?”說著,她情緒激動地衝向南易,卻被他慌忙躲開。
“馮春柳同誌,冷靜點!”南易勸道,“就算我真答應了,這也不是正經事,你不能單憑這個就說我是你對象。”
“那你說該怎麼辦?”馮春柳哭了起來,“這麼多年,我每晚都在夢裡見到你,從未夢過彆人,難道這不是感情深嗎?”她的抽泣讓南易手足無措。
站在一旁的楊廠長開口了:“南易,你也得麵對現實啊,大家都知道這件事。”
“我也沒法解決啊!”南易無奈地說,“娶媳婦哪能這麼草率?我可不想勉強自己。”
“師傅,這該怎麼辦呀?”馮春柳繼續追問,眼淚止不住流下。
1975年
南易的目光轉向何雨柱,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我覺得春柳長得也不差,不如就娶了吧。”
南易一聽這話,臉色立刻變得陰沉。
開玩笑,娶個農村姑娘,他父母肯定不會同意,搞不好會直接責罵他。
他想找個對象結婚,但也得讓父母滿意才行。
否則一旦父母生氣,他的處境就會很危險。
看著哭泣的馮春柳,南易歎了口氣。
這可怎麼是好?
另一邊,軋鋼廠的樹林跑道處,徐主任背著手站著,似乎在等待某人。
很快,梁拉娣趕到了,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她沒想到徐主任竟然利用工作時間讓她出來散步,她想拒絕但又拒絕不了,隻能勉強前來。
隻希望這次彆出什麼意外。
梁拉娣心裡清楚徐主任的真實意圖。
“拉娣來了。”徐主任看到梁拉娣後,臉色明顯好轉,急忙說道:“你總算來了,我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今天就不逛了,去我家看看怎麼樣?”
梁拉娣聽後,臉色變得有些僵硬。
徐主任的話已經明示了他的意思,她當然能聽明白。
想起徐主任的權威,梁拉娣勉強笑了笑:“現在還在上班時間,去你家不太合適吧。
還是繼續逛逛吧,我還得回去工作呢,還沒打卡呢。”
“彆擔心,打卡的事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解決。”徐主任笑著說,“在這件事上,我的一句話就夠了。”
徐主任停頓片刻後接著說道:“拉娣啊,我家儲備充足,有大米、豬肉,而且是鹹肉,還有麵條。
這些東西我都為你備好了,等你參觀完就可以直接帶走,單是豬肉就有好幾斤。
要不你抽空過來參觀一下?順便把肉也帶回去。”
梁拉娣聽完後臉色複雜。
徐主任這個老狐狸,為了達到目的真可謂不擇手段。
梁拉娣確實曾缺米、麵、肉,但如今這些問題基本已解決。
她家也有大米和麵條,偶爾還能從何雨柱家借點食材,生活並不匱乏。
家裡還有方便麵和火腿腸,足以填飽肚子且保證營養。
雖然談不上富裕,但她至少能讓家人吃飽穿暖,不至於讓孩子挨餓。
徐主任竟想用這些物資來誘惑她,真是可笑至極。
梁拉娣思慮再三,決定不能直接拒絕徐主任,畢竟他是軋鋼廠的管理層,若得罪了他,未來會有麻煩。
於是她急忙回應:“徐主任,今日就算了,改天我去取就行。”
“瞧你這話說得!”徐主任語氣帶著幾分不滿,“我又不會吃了你,還怕什麼?”
“我哪敢怕您呢,徐主任。”梁拉娣強作鎮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您又不是壞人,再說現在連流氓罪都設立了,您總不會觸犯法律吧。”
1977年
徐主任聽聞梁拉娣的話後,臉色瞬時變得複雜。
梁拉娣所言不虛,如今這情況確實敏感,他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思索片刻,徐主任注視著梁拉娣說道:“拉娣,我開門見山地告訴你,我對你非常慎重。
我的條件不錯,能搞到很多物資。
但你也知道,我對感情一向謹慎,擔心有人彆有所圖。”
“所以我想找你聊聊,我覺得你很可靠。
你都已經有了四個孩子,難道還會三心二意不成?”
梁拉娣困惑地搖頭:“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徐主任點點頭繼續解釋:“每次給你麵粉、大米,甚至肉和糧票,但我總不能無休止地這樣做。
如果我還想繼續幫你,我們需要先明確彼此的關係,畢竟我送這麼多東西,總得有個說法吧?”
“明確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