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博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
他眼珠一轉,或許…他可以‘殺了’洛老板?
以人命案來製造混亂,讓侄子趁亂把真畫給帶走?
…
“唉!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啊…不剩多少了。”
一句話,讓黃博舉起花瓶的手瞬間僵住。
慢慢放下畫作,洛星辰臉上寫滿了回憶:“前些時日,我那好友羅老板因病離世,他膝下甚至未有一子,未有一徒。”
這抑揚頓挫的台詞,讓黃博放下了花瓶,靜靜聆聽。
洛星辰的台詞還在繼續。
說著羅老板的一生故事。
年少出師。
隻用了短短幾年就混出了名堂。
普通人甚至都沒資格聽他唱戲,班主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隻是可惜…可歎…
“吃飯的家夥事兒,也隻能被他交給了異次元軍團幫忙保管。”
“可惜…”
滴答!
淚水落下。
“可悲…”
吧嗒!
書畫放下。
“可憐…”
哢嚓!
房門被再度關上,房間裡一片寂靜,黃博癱坐在椅子上麵。
不僅僅是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是沉浸在了洛星辰剛剛說的那個故事裡麵。
監視器後麵!
導演組的人眼睛也有些發紅。
剛剛,他們不是在看節目的拍攝,他們好像現場看了一場話劇表演。
並且,影帝黃博還是被洛星辰帶入戲的。
對方講的這個故事,是他們設計的劇本裡麵沒有的。
在這個故事裡麵,羅老板也不想去為異次元軍團表演。
可他沒有選擇,因為異次元軍團心狠手辣,因為異次元軍團用戲班裡麵其他人的生命作為要挾。
因為異次元軍團用滿城百姓的生命作為要挾。
羅老板去了!
帶著視死如歸的心去的。
那一場,唱的是他出師之後唱的第一出戲。
戲唱完了!
人也保下來了。
可耳邊響徹的,是他人的不理解,是辱罵他的聲音。
…
吃過午飯,日暮西垂!
黃老太爺心情變得急切起來。
因為晚上九點就是賞畫的時候,賞完畫,其他人就要離開,他就再沒有機會將畫送出去了。
於是…
一場大戲,拉開序幕。
遺囑沒有侄子的份,侄子覺得是律師在旁邊挑撥離間,在二樓直接和律師動起了手。
黃老太爺為教訓孩子,將其關進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二樓房間當中,響徹著二人爭吵的聲音。
房間之中,卻是另外一幅畫麵。
二人用手勢不斷溝通,黃老太爺正在爭分奪秒地處理著真畫。
一整張帶出去是不可能了!
隻能將真畫裁開幾份了。
侄子站在一邊,打開留聲機錄好的音頻。
隻是剛剛打開,他的手就僵住了。
“老頭兒!我告訴你,今天的遺囑,必須要有我的份!”
“憑什麼那個戲子都有,我一分錢撈不著?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這是侄子的聲音。
“洛老板的事情,那是我早就已經答應好的了,要幫對方重新經營戲班。”
這是黃老太爺的聲音。
音頻還在繼續著,二人的爭吵聲愈演愈烈,其中還夾雜著打砸東西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
確定了這到底是誰乾的!
之前來過老爺房間的,有他們、有黃教授,有洛老板,能僅僅用聲音把這場戲演的惟妙惟肖的。
隻有唱男旦的洛老板了!
二人連忙用手勢溝通,黃老太爺去處理畫作!
侄子在不斷扔東西配合音頻。
…
樓上爭吵聲不斷。
樓下張義興起了心思,想要借著混亂,把畫作偷偷帶走。
一雙白皙的手卻抓住了他。
他轉過頭,阻止他的,自然就是洛星辰了。
他有些不理解,現在就是帶走畫作,或者藏起畫作最好的時候啊。
對方為什麼要阻止自己?
“張作家,黃老太爺今日壽宴,所有事宜怕是早已經安排好了,您現在離場,不好。”
“哦,我隻是想要在堡中轉轉,並未想要離開。”
張義興順勢回應道。
吧嗒吧嗒
話音剛剛落下,陳秘書就從二樓跑了下來,在看到畫作還在時,他鬆了一口氣。
他對著二人點點頭後,轉身離開。
張作家一臉的慶幸,如果自己真的帶走了畫作,怕是會打破黃老太爺的計劃。
“謝謝!”
“不客氣…”
回應一聲,洛老板繼續著他的工作,在桌案上麵點起了兩根香燭。
“洛老板這是?”
“晚宴之後,要為黃老太爺表演,提前做一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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