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沒多久,原主就懷孕了。
不過她那時候不懂,再加上她本身比較瘦,即便懷孕了肚子也不怎麼顯懷,也沒有出現什麼孕吐的症狀。
所以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去醫院檢查過後,被醫生告知孩子月份太大不能打掉,隻能生下來。
本來那晚的事情就成了她的噩夢,現在又得生下這來路不明的孩子,原主的性情自然也隨之變得暴戾陰鷙。
甚至生完孩子後還得了產後抑鬱,這也導致她為什麼十分討厭不待見黎宴京。
在她看來就是那晚的男人還有黎宴京毀了自己的人生。
隻要一看到黎宴京,她就會想到那噩夢般的一晚。
不過好在原主有點良心,沒想著將孩子給丟棄。
儘管對黎宴京並不好,但也是將他給養大了。
“黎枝,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嗯?”黎枝回過神來,抬眸看向他,“聽見了,先靜觀其變吧。”
黎宴京點了點頭,想想也隻能是這樣了,“好。”
......
另一邊。
裴遠之從醫院離開後,直接開車去找謝停舟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一棟彆墅前緩緩停下。
裴遠之解開安全帶下了車,抬腳快步走進了彆墅裡,緊接著直接上了三樓主臥。
他來到主臥門前停下,剛要抬手敲到房門,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裴遠之見狀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停哥?”
找了一圈,見房間裡沒有人,他又穿過連著主臥的小書房,來到外麵的陽台。
隻見謝停舟正懶洋洋的斜靠坐在藤椅上,穿著黑襯衫,領口的扣子隨意解開兩顆,露出性感的喉結。
他眼皮淺淺耷著,似乎正在睡覺。
傍晚的夕陽為天空染就一層瑰麗的色彩,幾筆勾勒出他身上的剪影,似是為他鍍了一層光。
聽到腳步聲,謝停舟緩緩掀開眼皮,目光落在走過來的裴遠之身上,“見過那個誰了?”
裴遠之點了點頭,“見過了,不過我跟你說,我還遇見了一件特彆稀奇的事情。”
“什麼稀奇的事情?”謝停舟問。
“黎大師有一個徒弟,看著有四五的樣子,那小男孩跟停哥你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我當時看到的時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親兒子呢。”裴遠之說。
謝停舟眸光微凝,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得坐正身子,“你確定你沒看錯?”
裴遠之拍了下大腿,“就在我臉上,怎麼可能看錯,就算是沒見過你小時候模樣的,隻要把你們兩個人放在一起對比,是個人一眼都能看出你們倆有什麼關係。”
“你拍照片沒?”謝停舟又問。
裴遠之搖了下頭,“沒有啊,都看著呢,我怎麼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