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肖苒盯著溫宴禮的眼睛,小心的試探:
“不會是壯……嗯,的吧?”
他都那麼壯了,還要補?
豈不是要她的小命!
劉中醫的外號不應該叫‘留一手’,應該叫‘劊子手’!
溫宴禮嗤笑了一聲,眼神微涼,伸手把人攬入懷裡,“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
“不是……”盛肖苒急忙撐住他的胸膛,手腕被握反剪到身後。
溫熱的氣息逼近,黑影徹底把她籠罩。
呼吸被掠奪,她越掙紮,禁錮的越緊。
盛肖苒斜眼往前排看,晏東跟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車,兩人背對著站在車頭說話。
司機給晏東遞了根煙,晏東接過,伸手拍了對方肩膀,似是鼓勵他有眼力見。
“彆鬨……”盛肖苒含糊的製止。
男人似乎被質疑自己能力後有些慍怒,不僅沒有停止,反而徹底壓了下去。
盛肖苒仰躺在座椅裡,腿擰的弧度達到身體極限,隻能勉強伸開。
這一下不要緊,被大手撈住,盤上精碩的腰。
“這麼急?”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她的耳膜,震蕩著她的心跳。
盛肖苒哭笑不得,被壓的腿碰了碰某處,“到底是誰急?”
‘嘶~’溫宴禮倒抽氣,懲罰性的在她耳垂輕輕一咬。
女人情不自禁的嚀叮立刻溢出來,盛肖苒氣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她的身體似乎已經跟他有了某種默契,被他輕而易舉的就能調動起來,可這裡,車裡,顯然不是發揮的地方。
嗡嗡嗡。
男人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盛肖苒急忙推拒,“你電話!”
溫宴禮壓著沒動,盛肖苒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從他起伏的胸膛跟克製的呼吸判斷出,他在調整情緒。
車外響起說話聲,盛肖苒再次輕推,男人才直起身。
他狹長的眼眸,眼尾還有沒有退散的緋色,但眼神已經變得清冷沉穩。
“安書記……”他接通電話,語氣如常。
盛肖苒快速整理被扯亂的衣服,轉頭看車外。
之前去看醫生的兩個人出來了,女助理好像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被那捂的嚴實的人用力推開。
女助理摔個屁股蹲,急忙站起來,撿起中藥包快步跟上。
捂的嚴實的人上了車,絲毫沒有等對方的意思,女助理追著車跑了一會兒,車子才停下給她上。
一隻大手攏住盛肖苒的後腦勺,她才看向溫宴禮,他已經掛了電話。
“是不是讓你去看項目?”
“嗯。”溫宴禮頷首,“宏達被人舉報財務造假,調查期間項目要換負責人。”
盛肖苒忽然想起什麼,伸手指著遠去的那輛車。
上次她在衛生間教訓了一個口出狂言的女人,當時她故意提及宏達,是要禍水東引。
後來她打聽了一下,那女人摔倒的時候,屁股磕在台階上,好像說是傷了神經,走路不利索。
剛才捂的嚴實的那人,走路就是有點僵硬的。
溫宴禮聽她說完,落下車窗。
“晏東。”
“先生!”晏東急忙丟了煙蒂過來。
“去問一下剛才就診的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