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緊盯著李吉,臉色微變,問道:“此書信從何而來?”
李吉從地上抬起頭來,稍稍緩解情緒,回稟:“啟稟縣太爺,此書信是從賽伯當王四那裡取得。那賽伯當王四,正是史家莊上為頭的莊客。”
趙傑眼神犀利,輕咳一聲:“這是那賽伯當王四親手給你的?還不從實招來!”
李吉趕忙解釋:“那王四怎肯親手交給小人。這是小人趁他喝醉,從他身上搜出來的。而王四喝醉之處,正是那少華山下。想必是在少華山上跟朱武等賊匪喝的酒。”
趙傑眉頭微蹙,繼續問道:“哦?王四在少華山上喝的酒,這是你親眼所見?”
李吉擺擺手:“縣太爺,這是小人的猜測,不是小人親眼所見。”
趙傑手中的驚堂木“啪”地重重拍下,震得案上的文書簌簌而動。
他大喝一聲:“大膽李吉,既然不是親眼所見,為何你就敢斷定王四是在少華山上喝的酒?”
李吉嚇得麵如土色:“縣太爺,小人雖未親眼得見。可那書信上,不是寫有朱武等人的名字嗎?”
趙傑冷哼一聲:“有名字不假,可你知道書信上寫的是何內容嗎?”
李吉神色慌張,不斷搖頭:“縣太爺,小人識字不多,隻認得朱武等賊寇的名字。”
“哼!你不知信上內容,就敢來縣衙擊鼓?依本縣看,你是貪圖海捕文書上的賞金吧,嗯?”趙傑勃然大怒。
李吉看見縣令趙傑發怒,愣了一下,連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小人得知官府要剿滅賊匪,為民除害,小人也想略儘綿薄。”
可他愣神的片刻,哪裡逃得過趙傑的眼睛。
“好你個獵戶李吉。定是你貪圖錢財,隨便拿了封書信,就來狀告那九紋龍史進。是不是如此,還不從實招來?”趙傑又拍了一下手上的驚堂木。
“啪”的一聲,連公堂中的衙役都嚇了一跳。
衙役們也很納悶:“這知縣相公平時不是挺溫和的嗎?今天為何會如此震怒?”
“縣太爺,小人所說,句句實話,並無半句虛言。還望縣太爺明查!”跪在地上的李吉,早就嚇得顫顫巍巍。
趙傑死死盯著李吉,怒罵道:“好你個醃臢潑才,你這是誣告,純純誣告。來人啊,給我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地上的李吉,嚇得麵色蒼白,磕頭如搗蒜,磕得地麵砰砰作響:“縣太爺,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冤枉?今日便讓你心服口服。本縣告訴你這信的內容。這是一封勸降信,是九紋龍史進勸朱武等人迷途知返的書信。並不是你所說的通匪信!”趙傑冷哼一聲,舉起手中的書信。
隨後他又怒斥道:“你個醃臢潑才,再喊一聲冤枉就再加十個大板!來人,給我拖下去,用心打!”
幾個衙役上前,將地上的李吉提起。
迅速拖到公堂外。
李吉不敢再喊冤枉,隻能不停求饒:“縣太爺饒命!縣太爺饒命!”
又有兩個衙役,舉著水火棍上前,準備行刑。
片刻後,李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趙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邪魅一笑。
看到行刑得差不多了,再打就得出人命。
他趕忙對手下衙役喊道:“休打了!”
眾衙役停止行刑,拖著滿身是血,已經昏迷的李吉,進入公堂。
趙傑假裝沒有看見,擺擺手:“帶下去,關進大牢,嚴加看管。千萬不能讓他死了,這人本縣留著有用。”
眾衙役領命,拖著李吉退出公堂。
趙傑手中的驚堂木再次響起:“退堂!”
他早就想起來原著《水滸傳》中,這李吉是個小人。
趙傑嘴角上揚,微微一笑:“這不機會來了嗎?正愁沒機會前去結交這幾位好漢呢。真是天助我也!九紋龍史進,我趙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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