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叮叮嘴角含笑,手裡的活計不停。自從周瑾去縣裡養傷借口),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這期間,村裡的土豆陸續收獲,幾乎家家戶戶都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豐收。
"叮叮,"周母突然湊過來,壓低聲音,"老三家的收成不好。"
甲叮抬頭:"怎麼了?"
"就收了二百來斤,"周母撇撇嘴,"李秀蘭和老三那兩個懶貨,連草都不除,能有好收成才怪!"
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吵鬨聲。甲叮循聲望去,隻見周家老三周班和他媳婦李秀蘭正在自留地邊拉扯,李秀蘭尖利的聲音刺破天空:
"都怪你這個窩囊廢!彆人家都收五六百斤,就咱們家這點,連公糧都不夠交!"
周班臉色鐵青,揚起手就是一巴掌:"閉嘴!還不是你懶!"
李秀蘭被打得一個踉蹌,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說著就撲上去撕扯周班的衣服。
周圍的村民紛紛圍過去看熱鬨,卻沒人上前勸阻。
甲叮叮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土豆快步走去。
"三弟,住手!"她擠進人群,一把抓住周班再次揚起的手腕。
周班轉頭見是她,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二嫂少管閒事!我教訓自家婆娘關你什麼事?"
甲叮手上用力,硬是將周班拉開幾步:"打老婆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你把地種好啊!"
這句話戳中了周班的痛處,他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你!"
他猛地甩開甲叮的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口子肯定使了什麼手段!全村都豐收,就我家..."
"就你家什麼?"甲叮冷冷打斷他,"就你家懶!我們天天起早貪黑乾活,你們呢?草長得比土豆苗還高!"
圍觀的村民發出低低的笑聲。
周班惱羞成怒,竟揚起拳頭朝甲叮揮來:"賤人!"
甲叮早有防備,側身一閃,同時伸腳一絆。
周班收勢不及,重重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人群爆發出一陣哄笑。周班爬起來,眼睛通紅,像頭暴怒的公牛般再次衝來。
"住手!"
一聲暴喝如炸雷般響起。人群自動分開,隻見周瑾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快步走來,身後跟著剛從縣裡回來的鄭衛國。
周班見到二哥,氣勢頓時矮了半截,但嘴上還不服軟:"二哥,你媳婦..."
"我看見了。"周瑾聲音冷得像冰,"你要打我媳婦?"
周班咽了口唾沫,不自覺地後退半步:"是她先..."
周瑾沒等他說完,突然把拐杖往鄭衛國手裡一塞,一個箭步上前,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拳!
"砰!"
周班被打得連退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腿傷未愈的周瑾出手這麼狠。
"這一拳,是替你媳婦打的。"周瑾活動了下手腕,"男人打老婆,算什麼東西!"
周班捂著鼻子,又驚又怒:"你!"
"不服?"周瑾冷笑,"起來,我讓你三招。"
周班爬起來,卻不敢上前,隻是色厲內荏地嚷嚷:"你們兩口子欺負人!我要去公社告你們!"
"告什麼?"鄭衛國突然開口,聲音不大卻充滿威懾,"告你二哥阻止你打老婆?還是告你自己種地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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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班語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李秀蘭見狀,突然撲到周母腳邊哭訴:"娘!您看看,二哥二嫂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啊!"
周母甩開她的手:"活該!早叫你們勤快點,不聽!現在眼紅彆人收成好,還有臉鬨?叮叮,你是蠢貨嗎?你看看你幫的白眼狼,下次不許幫了"
圍觀的村民紛紛點頭。
書記老李頭站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老三啊,今年收成不好就算了,明年跟著你二哥二嫂好好學。"
周班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拉著還在哭嚎的李秀蘭匆匆離開。
人群漸漸散去,隻剩下周瑾、甲叮和鄭衛國三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甲叮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丈夫。
"剛到。"周瑾握住她的手,"正好看見老三撒野。"
鄭衛國輕咳一聲:"我先去大隊部,你們聊。"說完識趣地離開了。
回到窯洞,甲叮立刻燒水給周瑾擦洗:“今晚,我給你手術,你在縣城沒有叫他們開刀吧?用精神了控製了吧?”
周瑾抱著她說:“沒,我看你和我娘感情很好?”
甲叮叮笑著說“我人見人愛,這段時間,我爹在山上,娘天天來陪我,家裡的雞舍和土豆都是娘弄的,明天你去給娘送點麥乳精和肉。”
晚飯時分,周母突然來訪,手裡端著一大碗紅燒肉。她看了看兒子手上的傷,出人意料地沒說什麼,隻是把肉碗往桌上一放:"吃吧,補補身子。"
甲叮連忙添了副碗筷:"娘一起吃吧。"
周母擺擺手:"不了,老宅那邊還等著我做飯呢。"她頓了頓,壓低聲音,"老三兩口子今天老實了,躲在屋裡沒敢出來。"
周瑾哼了一聲:"早該收拾他了。"
周母出人意料地沒反駁,反而點點頭:"你爹也是這麼說的。"她轉向甲叮,"叮叮啊,明天大隊分糧,你幫著記記賬。"
甲叮有些意外:"我?"
"嗯,"周母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書記點名要你去。現在全村人都服你,連帶著對我也客氣了不少。"
周瑾好奇說:“叮叮,你乾了啥?”
甲叮叮想了想:“老丁伯扭到腳,我正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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