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夕陽未散,天邊掛著橙紅餘暉。周瑾與男生們已在偏僻角落忙碌,鏟子揮動間,塵土飛揚,一個兩米深坑逐漸成形,作為臨時廁所的基礎。
挖掘完畢,他們立刻找來竹子,編織成籬笆牆圍坑而建,並安裝了竹門框與竹葉門扇,既美觀又實用。接著,應急毯鋪頂,棕櫚葉層層覆蓋,繩子綁牢,確保防水效果。
周瑾考慮周全,決定搭建遮雨通道。他們拆下顧然的帳篷作為油布,連接天幕與廁所頂部,形成遮雨長廊,避免夜晚雨水淋濕。
周瑾帶著人做竹筒杯。
周瑾樂嗬嗬地說:“你看我們這兩天辛苦,台風過後,我們就無憂了。水桶這麼多,夠我們喝上一個月和做飯一個月。我們看著時間趕海。叮叮認識野菜。等下我們做一付麻將,撲克牌。顧然做東西好吃,這個要他辛苦一點,我們可以輪流蒸餾水洗澡。我們還有2隻雞、1隻鴨子、2隻竹鼠,20斤紅薯,10斤玉米。剩下的時間,我就可以和老婆坐在海邊度假了。”
顧然問:“周哥,台風什麼時候來?”
周瑾看著黑蒙蒙的天說:“估計半夜還是下雨,到了早上九十點鐘登陸。”
甲叮叮在把這幾天收集的藥材按照比例磨成粉。
林沐:“叮叮姐,你是不是給我們營地撒上了驅蟲藥粉了?”
甲叮叮點點頭說:“對,上次我和笑笑一起燒草藥了嗎?給了你們一人一包草藥放在口袋了嗎?這就是驅蟲藥。”
等做好竹杯,做好撲克牌,麻將牌,乾脆六人打牌,一直玩到下雨才決定睡覺。
周瑾把門用繩子綁牢,用大石頭固定門。各自回庇護所睡覺。
晚上,周瑾摟著叮叮,甲叮叮一把把他推開。
小喪屍生氣坐了起來。
“甲叮叮,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就連我抱著你睡,你都不同意。”
甲叮叮猛翻白眼,這個二貨,沒好氣地說:“能叫你小周瑾老實點嗎?”
周瑾得瑟地說:“那有什麼辦法,它是活的,它自己要抬頭。”
為了讓周瑾閉嘴,甲叮叮吻了他,之後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半夜狂風暴雨的時候。
呻吟聲被風聲雨聲遮住。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甲叮叮還在沉睡中。昨夜她被折騰得筋疲力儘,此刻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周瑾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走到門口,解開綁在門把手上的繩子,搬開擋在門前的大石頭,推開了門。
門外站著薑明珠、閆晨、林曉和趙磊四人,個個狼狽不堪,身上帶著不同程度的傷。
最嚴重的是閆晨,他的左臂上衣服被劃破,鮮血順著胳膊流下來,染紅了袖口。
薑明珠焦急地看著周瑾,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周瑾,甲叮叮是中醫,上次在直播綜藝的時候,她幫村民止血的手法很厲害。你快叫她出來,幫阿晨止血!”
周瑾倚在門框上,看著他們淋著暴雨,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語氣懶散:“不好意思啊,昨天叮叮太累了,現在起不來。”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包藥粉,繼續說道:“不過你們運氣不錯,這藥粉就是止血的。傷口清理一下,撒上去就行。”
四人被放了進來,周瑾關門。
薑明珠一聽,立刻抓起藥粉,手忙腳亂地往閆晨的傷口上倒。
周瑾見狀,眉頭一皺,慢悠悠地提醒道:“倒少點,彆浪費。”
然而薑明珠心急如焚,已經倒下去了四分之一。
周瑾眼疾手快,一把搶過藥粉,嘴裡還不忘調侃:“哎喲,你這手速可真快。”
閆晨疼得臉色發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緊緊咬著下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卻硬是沒喊出聲。
周瑾依舊不緊不慢地說著風涼話:“我都說了,倒少一點。現在好了吧?疼死了吧?忍忍吧,估計十分鐘就好了。這藥少了點止痛的草藥,效果不錯,就是有點疼。”
薑明珠氣得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周瑾,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戳出個洞來。她強壓著怒火,低聲說:“這藥真的有效嗎!不會沒有效果吧!”
周瑾聳了聳肩,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切~,有沒有效果過十分就知道了,再說我都沒說讓你用,你自己要用的。”
他蹲下身,仔細檢查閆晨的傷口,語氣稍微正經了些:“行了,彆咬牙了,再咬下去嘴唇也得縫針。”
閆晨勉強扯出一個苦笑,剛要說謝謝,突然手臂的傷口疼得他倒在地上。
周瑾擺了擺手,嘴角依舊掛著那抹痞笑,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忍忍吧!這藥本來隻要薄薄一層就好,現在倒下去這麼多,不痛死才怪。”
他話音剛落,閆晨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額頭的冷汗如雨般滴落,緊接著,他的身體一軟,直接昏了過去。
薑明珠見狀,頓時慌了神,聲音尖銳地喊道:“阿晨!阿晨!你怎麼了?!”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手忙腳亂地扶住閆晨的肩膀,試圖喚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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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沈笑盯著閆晨的傷口,眼睛瞪得老大。她看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血止住了,皮膚也逐漸恢複了正常。
這一幕讓她想起了昨天甲叮叮說的話:“這藥少了點止痛消炎的成分,止血效果很好,但隻能塗薄薄一層,不然……準備昏迷吧!”
薑明珠急得直跺腳,聲音顫抖地喊道:“甲叮叮呢?叫她出來呀!阿晨,阿晨,你有沒有事?!”
甲叮叮被外麵的吵鬨聲驚醒,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閆晨昏迷不醒,無奈走了過去。
她蹲下身,手指輕輕搭在閆晨的手腕上,把了把脈,隨後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好笑:“疼昏迷了。”
甲叮叮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的針灸包沒帶在身邊。她目光一掃,落在桌子上的竹子上,隨手拿起一根,用匕首迅速削尖,然後精準地按壓在閆晨的穴位上。
沒過多久,閆晨的眉頭微微動了動,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渙散,但顯然已經恢複了意識。
他的手臂依舊隱隱作痛,但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痛已經消失了。
甲叮叮低頭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發現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淺淺的疤痕。
她道:“沒事了,傷口已經好了,休息一下就行,記得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