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自己的爛桃花解決了,就想去找叮叮。
“叮叮,你現在在哪裡?”
甲叮叮接了周瑾的電話:“我把地址發給你~”
“叮叮,我這裡要把員工安排後,才能去找你。”
“小喪屍,你破產了???”
“我也想,但是沒有,我的工廠一大半是殘疾人,現在用機器人了,工人全部機械化,就要有人下崗,但是我爸爸承諾不讓員工下崗,現在我另外做了食品預製菜,按照我們的食譜做菜。”
甲叮叮眼前一亮,:“五星級大廚來做嗎?”
“對,我又弄了另一家公司,去下單,這些都全放在你的空間裡。”
甲叮叮滿意極了。
“叮叮,你來陪陪我,好不好。”周瑾在撒嬌
"原主被衛冕騙得傾家蕩產,最後出車禍死了。我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把大哥找了回來,大哥叫我去公司上班,我以心臟不舒服,逃到我媽買下的莊子修養,我怕我去四九城找你,我哥會抓我去公司上班。"甲叮叮三言兩語交代了事情。
“我這個原主也是,被騙成接盤人,幫人養娃,對娃掏心掏肺,最後被娃背刺,剛剛解決了爛桃花。”
“拿你努力,我把莊子布置好等你。”
周瑾一聽頭大了,叮叮布置莊子……
他趕緊說:“叮叮,放著,我經快來找你。”
甲叮叮……
“我把地圖發給你了,你幫我布局”
周瑾嘴角抽抽,地圖?
算了,叮叮在很多事情上就是小白癡
“叮叮,你的心悸……”
“阿瑾放心吧!原主有點先天性心臟病,又是早產兒,本來調養得一般小孩了,但是父母的去世讓她的身體的免疫係統出現了問題。”
“對了,我絕對你要把原主為什麼和大哥的有心結給說出來,你大哥其實也有心結,給你大哥把心結給解開?”
“好的,阿瑾我知道了。”
和周瑾掛了電話。
甲叮叮想起以前,她和大哥為什麼關係越來越差的?
流言蜚語在甲家老宅的廊柱間遊蕩,像毒蛇吐信般嘶嘶作響。有人說甲家養子心懷叵測,表麵溫良恭儉,實則暗中籌謀,就等著不懂經營的妹妹夫婦出意外,好名正言順接手甲氏帝國。
更有人信誓旦旦,說甲雲川年紀輕輕卻城府極深,談判桌上殺伐決斷的狠勁才是他的真麵目。那些對妹妹的溫柔嗬護,不過是精心偽裝的假象。
這些惡毒的揣測像慢性毒藥,一點一滴侵蝕著甲叮叮的健康。她將大哥從國外寄來的珍貴禮物視為心虛的補償;把大哥精心準備的四季衣物鞋襪當成彆有用心,統統鎖進儲物間最陰暗的角落,生怕裡頭藏著針尖或毒藥。
大哥的每一句關心,在她耳中都成了彆有用心。她固執地相信,那個總是溫柔注視她的男人,心裡一定在盤算著如何奪取她手中的股份。
這種偏執讓她與大哥的每一次相處都變成對抗。大哥勸她住家裡養病,她偏要搬去宿舍;大哥建議她少參加無謂的社團活動,她就冷笑反問:"怎麼,怕我羽翼豐滿跟你爭家產?"
殊不知,那些在她耳邊搬弄是非的,不是覬覦甲氏權力的股東,就是虎視眈眈的競爭對手。他們巴不得甲家兄妹反目,好在這潭渾水中摸幾條大魚。
甲叮叮握著手機,盯著屏幕上"大哥"兩個字看了許久。她深吸一口氣,指尖在撥號鍵上方懸停了幾秒,終於按了下去。
電話接通得很快,快得讓她措手不及。
"叮叮?"甲雲川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低沉溫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出什麼事了?"
甲叮叮突然覺得喉嚨發緊。她清了清嗓子:"哥,我...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然後是紙張翻動的聲音和椅子挪動的輕響,似乎甲雲川正在調整姿勢準備長談。
"我在聽。"他說,聲音放得更輕了,"你身體還好嗎?"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甲叮叮心裡某個緊鎖的抽屜。她想起去年冬天,她故意在董事會上說甲雲川圖謀不軌時,他也是這樣,第一句話問的是她的身體。
"哥..."甲叮叮的聲音突然哽咽,"我錯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歎:"叮叮,你不需要..."
"不,我需要。"她打斷他,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我蠢得不可置信,居然相信那些人的鬼話。你從來沒有對不起我,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甲雲川沒有說話,但甲叮叮能聽到他輕微的呼吸聲,像是在等她繼續。
"記得我十六歲那年住院嗎?"甲叮叮望著窗外搖曳的樹影,"你從國外連夜飛回來,在病房守了我三天。後來我才知道,你錯過了一個價值十億的並購案。"
"那不重要。"甲雲川輕聲說。
"重要!"甲叮叮提高了聲音,"還有我大學入學那天,你明明要去紐約談判,卻特意改簽航班送我。那些股東說你故意討好我,是為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敢說出那個傷人的詞。
"為了謀奪家產。"甲雲川平靜地接上她的話,"叮叮,那些話我聽過很多次了。"
甲叮叮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可你從來沒有解釋過。"
"因為不需要。"甲雲川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甲叮叮把臉埋進掌心,淚水從指縫間滲出:"哥,你能原諒我嗎?"
"叮叮,"甲雲川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看著我。"
她下意識抬頭,才想起是在通話中,不由得破涕為笑:"哥,我們在打電話。"
"那轉過來。"甲雲川說。
甲叮叮一愣,隨即聽到門鈴響起。她赤著腳跑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甲雲川站在門外,手機還貼在耳邊。
她猛地拉開門,甲雲川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西褲,領帶鬆鬆地掛在脖子上,顯然是匆忙趕來的。他上下打量了甲叮叮一番,目光在她紅腫的眼睛上停留了片刻。
"哭成這樣,還說自己沒事。"他輕聲責備,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