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叮叮記得這個世界是天災,她一直沒有接到原主的記憶,她不想為了一個鳳凰男費心。
這件事全程交給律師處理。
他們的事情不再是她的煩惱。
甲叮叮看著律師發來的資產清單,纖細的手指在平板上輕輕滑動。她毫不猶豫地勾選了幾處房產——隻留下父母生前住過的老宅,以及周氏集團5的核心股份。
"其餘的全部賣掉。"她對視頻那頭的律師說,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包括市中心那三間黃金商鋪。"
律師遲疑了一下:"小姐,這些產業每年能帶來上千萬的租金收入..."
"我說,賣掉。"甲叮叮抬起眼,"立刻,馬上。"
甲叮叮先用在網上和周瑾聯係。
就立馬用了轉換藥,都已經習慣了,不就是細胞開裂又重組,不就是皮膚開裂,血流全身嗎?
經過四個小時痛苦掙紮後甲叮叮出來後,又開始異能身體。
周瑾看到叮叮留下的信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非主流的自己,頭發五顏六色,還以為七色召喚神龍嗎?
拿出一把刀,把自己剃成光頭。
門口敲門聲:“瑾少爺,老爺夫人叫你下去。”
周瑾:“好,我們下樓。”
閣樓的房子的物資看了一眼後,拿出自己的玉佩,身份證和畢業證,其他的東西,把屬於自己的照片全部丟進空間裡。
周瑾緩步走下樓梯,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溜溜的頭皮。
客廳水晶燈將大伯母保養得宜的臉照得發亮,她正用鑲鑽的指甲敲擊茶幾:"瑾少爺好大的架子,讓長輩等這麼久。"
大堂姐坐在真皮沙發裡欲言又止,而那個所謂的"堂弟"周麟翹著二郎腿,手機遊戲音效開得震天響。
周瑾注意到玄關處堆著兩個廉價行李箱,其中一隻拉鏈沒拉嚴,露出他高中校服的一角。
"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大伯母推過來一個信封,"這五千塊夠你租三個月房子了。畢竟我們養了你十三年,仁至義儘。"
周瑾看著那個裝著五千塊的信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疊文件,啪的一聲甩在茶幾上。
"大伯母,既然要算賬,那我們就好好算算。"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我父母的遺產,你們吞了多少?"
大伯母的指甲也停止了敲擊,她盯著那疊文件,瞳孔微縮。
周瑾翻開第一份文件,是一張遺產公證單。
"我父母去世時,留下的兩套房產、三間商鋪,還有一百二十萬的賠償金,按照法律,應該由我繼承。"他指尖點了點文件上的數字,"可你們隻給了我一個閣樓,每個月五百塊生活費,剩下的錢呢?"
大伯母猛地站起來,聲音尖利:"你胡說什麼!那些錢早就用來養你了!"
周瑾冷笑:"養我?"他抽出另一份銀行流水,"過去十三年,你們從我父母賬戶裡轉走的錢,足夠買下這棟彆墅三次。"
大伯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猛地站起來:"小瑾,你讓我小兒丟掉,這是你的賠償……"
"我搞丟你小兒子?"周瑾打斷他,眼神冰冷,"你兒子那年也是比我小一個月,比我還高,我丟了他?"
周麟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手裡的遊戲機都掉在了地上。
大伯母終於繃不住了,尖叫道:"你爸媽死了!錢不給我們用,難道要燒給他們嗎?!"
周瑾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很好。"他收起文件,語氣平靜得可怕,"那我們就法庭見。"
他轉身要走,大堂姐卻突然衝過來抓住他的手臂:"小瑾!你……你不能這樣!我們是一家人啊!"
周瑾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走向玄關。
"從今天起,不是了。"
大伯推開門的時候,正看到周瑾邁步走向玄關。他西裝革履,手裡還提著公文包,顯然是剛從公司回來。
"小瑾!"大伯突然叫住他,聲音裡帶著幾分疲憊,"等一下。"
周瑾腳步一頓,但沒有回頭。
大伯快步走過來,將一張銀行卡塞進周瑾手裡:"這裡麵是你父母的兩套房產和三間商鋪的市價,還有那一百二十萬賠償金的本金和利息。"他看了一眼暴跳如雷的大伯母,歎了口氣,"明天我就讓律師辦過戶手續。"
周瑾低頭看了看那張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突然良心發現了?"
"你!"大伯母衝過來就要搶那張卡,卻被大伯一把攔住。
"夠了!"大伯厲聲喝道,隨即壓低聲音對周瑾說:"你要的錢我給你,但周氏集團的事,到此為止。"
周瑾挑了挑眉,冰藍色的發絲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周氏集團?用我父母的錢建立的那個?"
大伯的臉色變得鐵青:"你不要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周瑾突然笑了,那笑容讓大堂姐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那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在得寸進尺,行吧!拿到房產後,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和你們再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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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轉身就走,身後傳來大伯母歇斯底裡的尖叫:"周建國!你這個窩囊廢!憑什麼把錢還給他!"
"閉嘴!"大伯的怒吼震得水晶燈都在搖晃,"你以為我想還?不還錢他就要周氏集團的股份!整個集團都是用他爸媽的錢起家的!"
周瑾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聽到大伯繼續咆哮:"這些年我們吞了他多少錢,你真當沒人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父母早死的份上,我們早就......"
後麵的聲音被重重關上的門隔絕。周瑾站在彆墅門外,夜空中的星星格外明亮。
他摩挲著手中的銀行卡,另一隻手掏出手機,給甲叮叮發了條消息:"叮叮,明天我搞定後,我來找你。"
手機很快震動,屏幕上跳出一行字:"不用,我這邊搞定,我來找你。"
周瑾的嘴角微微上揚,冰藍色的發絲在夜風中輕輕飄動。
他最後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十三年的"家",頭也不回地走進黑暗中。
與此同時,彆墅裡傳來"嘩啦"一聲巨響,接著是大伯母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周瑾知道,那一定是她最心愛的水晶花瓶被摔碎了。
但他已經不在乎了。
淩晨三點,四九城國際機場的vip通道亮起刺眼的燈光。
甲叮叮踩著細高跟鞋快步穿過廊橋,長發在腦後束成利落的馬尾。她裹緊米色風衣,指尖不停地在手機上敲擊著周瑾的地址。
身後跟著的助理小跑著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小姐,車已經準備好了。"助理遞上熱咖啡,"去周先生住的酒店需要四十分鐘。"
"太慢了。"甲叮叮看了眼腕表,突然停下腳步,"給我鑰匙,我自己開。"
助理瞪大眼睛:"可是您剛坐了十小時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