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了一聲,拿著手裡的玉佩,鎖好了這邊的門,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急匆匆地就去了港口。
路上的車不是很多,可舒楹卻心急如焚。
雖然知道時間還來得及,可是路上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她兩隻手有些不安的握在一起,目光始終緊緊地盯著前方的路。
此時的邊境,走路一瘸一拐的謝執硯在人群中尤其顯眼。
他臉上還帶著血跡,頭發上滿是灰塵,通紅的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眼底下的烏青預示著他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的覺了。
王占德瞧著他心急如焚的扒拉著底下的土,苦口婆心的勸慰著:“首長,我們都知道這塊懷表對你來說很重要,但是那麼小的一個東西,想要從這裡找到那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呀,您本來就沒有怎麼休息好,現在漳州好不容易結束了,你還是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不然就是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這麼糟啊。”
這一次的戰爭持續了將近半年,可實際上,他們已經至少有三四年沒有回過家了。
誰的心裡都有個掛念的人,行軍打仗的時候,謝執硯身上一直帶著一塊懷表,還有人揶揄他說那塊懷表就好像是老婆一樣重要。
謝執硯隻是一笑了之,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現在戰爭已經勝利,前線也開始到了收尾,好不容易大家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可是打掃戰場的時候,謝執硯卻執意要再次去尋找懷表。
他看著遠方飄揚的紅旗,眼神是化不開的憂愁。
“那塊懷表裡麵有我妻子的照片,對我來說很重要。”
這是謝執硯第一次開口解釋。
他身上舒楹的東西不多,懷表裡的照片更是唯一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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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德先是愣了愣,首長新婚不久就回了單位,兩個人新婚燕爾的二人世界總共過了還不到一個月,好不容易熬了一年能有休假的機會,又碰上了這次的戰爭。
新婚的一對小夫妻,最近這幾年也不過才見過一麵,記性要是不好的,怕連對方長的什麼樣子都要忘了。
“在前線,我寄回去了那麼多封家書都沒有任何回應,現在家裡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我也不清楚,能看見她的照片,我會安心一些。”
他前些日子受了傷,剛剛做完了一場大手術,現在身體正虛弱得很,原本打掃戰場是用不著他的,可是因為要找東西,他不顧醫生的阻攔,什麼也要來。
王占德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他乾裂的嘴唇蠕動:“戰爭都已經結束了,回去馬上就能見到嫂子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人再拍一張雙人的照片,大不了就是重新買一塊懷表,兩個人在一起才美滋滋嘛。”
謝執硯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舒楹現在生活怎麼樣?
他新婚夜還沒多久就離開,那個時候他心裡滿是愧疚。
可是他神色平靜的小妻子隻是平靜道:“我之前不想跟你結婚,不是因為你人不好,而是因為你的工作性質,我始終覺得我應該找一個全心全意嗬護我愛我的人,可是你的使命是遵循軍令,嫁給你就意味著我們夫妻聚少離多,對我而言,結婚和沒結婚更是一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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