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了?!
幾個人詫異的盯著她看了許久,葉湛英一隻手摸了摸臉頰。
她有些不耐煩的看向了旁邊的祁澤城:“你們都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我的臉上有東西嗎?”
一個兩個的都跟神經病一樣,看的她毛骨悚然,讓她好不自在。
王占德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咧開一張嘴笑著:“那倒沒有,就是頭一回見你也知道憐香惜玉,我還以為你覺得所有人都皮糙肉厚的呢。”
葉湛英一般和嬌氣的人玩不來,一天的時間都用不了,如果聽到人家哭,她隻會變本加厲的把人欺負得更狠。
要不是看在謝婉瑩是謝執硯姐姐的麵子上,她黑手都不知道下了多少回了。
葉湛英有些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你們這些大男人能懂女人什麼事啊?不知道的就不要瞎打聽,知道太多了對你們也沒什麼好處。”
她雖然確實毛手毛腳的,可也不是什麼人都針對的。
以前她對舒楹有些偏頗,但是耐不住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呀。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女醫生,尤其是舒楹還這麼年輕,她自己就在衛生連,能不知道成為一個醫生會有多辛苦嗎?
祁澤城“嘖嘖”兩聲,都快要以為是什麼東西附了她的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兒,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沒想到我的有生之年居然還能夠見到你這一麵,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葉湛英一隻手嫌棄的把他拍開:“老眼昏花就去看眼睛,跟在這裡湊什麼熱鬨?你這個人從小就討厭。”
總之從現在開始,她就要給舒楹舉大旗,誰敢與她為敵!
舒楹臉上的笑意更濃,她本來以為這些人冷漠,沒想到也會這麼有意思。
尤其是葉湛英,看來到底是平時接觸的不夠多,她早就應該想到的。
謝執硯是一個不錯的人,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他們既然能相處到一塊,各方麵自然也不會太差。
“醫院這邊暫時還離不了人,我在什麼地方休息都是一樣的,他雖然醒了過來,但是身上的傷口需要處理,醫護人員又不能24小時在,有個家屬的話總歸要方便一些。”
知道葉湛英是好意,可舒楹也隻能委婉拒絕。
他不太放心謝執硯,這段時間還要給他多喝一些靈泉水。
王占德羨慕的要命:“要麼說嫂子的醫術好呢,您要是不來,首長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呢。”
“還有首長的體質,這要是換了彆人,不得在病床上躺上個三年五載的,你看隔壁的段懷川,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黎青青同誌每天都要過去,我瞧著也是辛苦得很,他那兒子剛出生都還沒有滿月,醫生隻說快要醒過來了,可這樣的消息都給出來一兩天了,也不見人的情況,有任何好轉。”
醫院這邊已經把能用的藥全部都用上了,隻說剩下其餘的要看造化,這幾天來來回回的都已經檢查過多少次了。
明明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可是人就一直是在昏迷的狀態,就連醫生都束手無策了。
舒楹隻是輕輕地勾了勾唇角,笑而不語。
段懷川這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吃點苦頭就是應該的。
他早晚都是要醒過來的,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