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珍有些好奇,不過還是接過了她手裡的信:“行行行,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到時候有了消息,我親自給你拿過去,在信還沒有送出去之前,我絕對不讓這封信經彆人的手。”
謝婉瑩臉上終於有了些笑意:“曉珍,我現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隻有你了,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她在信上反複的叮囑了,無論宋永富夫婦用什麼樣的手段,都絕對不能讓宋招娣離開大山。
她那張和黃美玲太過於相似的臉,對她就是極大的威脅。
目前她的生活還算是安穩,隻要能生下方德山的兒子,她早晚會在京城站穩腳跟的。
隻要沒有宋招娣的威脅,她就沒有後顧之憂。
齊曉珍拍了拍她的手:“你看你這話說的,好了我先去忙了,等以後有時間咱們再聚。”
謝婉瑩應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拳頭。
“宋招娣,你最好是死在了大山裡,永遠都不要出來影響我的生活!”
醫院的病房裡,鐘芸兒抱著孩子爬上4樓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她一推開門,黎青青就仿佛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
“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比昨天遲了快20分鐘了,你到底是不是有意要照顧懷川的?”
鐘芸兒張著一張嘴,無法辯解。
她抱著孩子累的都快要直不起腰了,本身是要每天都過來膈應膈應黎青青的。
結果目的沒有達到,反倒是把自己累的夠嗆。
“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又不是我的老公,我每天一過來你就走,你就不怕懷川醒過來看不到你?”
她這幾天累死累活的,醫生那邊也沒個準信,隻說段懷川很快就會醒過來。
她自掏腰包買了不少水果,雖然沒什麼人收,可到底也算是個人情。
又聽到了這個煩人精的聲音,薑富都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
他轉過頭去,也不願意理會鐘芸兒。
黎青青收拾了東西:“那不是我應該考慮的,醫院裡有這麼多的醫生和護士,他醒過來自然會有人通知我,第一眼看見的誰有什麼要緊的?他是個腦子正常的人,又不是雛鳥,還講究這個?”
她說完,又叮囑道:“昨天護士跟我說你早早的就走了,都沒有給他擦身體,你究竟能不能做好?是你上趕著要報答恩情的,你要是做不到的話,以後就不要來醫院裡幫倒忙了。”
鐘芸兒著了急,她都已經堅持這麼多天了,怎麼能不來?
“我昨天那是有急事兒,照顧病人的活本來就應該是你的。”
她瞧著黎青青好像又要離開的樣子,攔住了她的路。
“怎麼每次我一來你就要走,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是懷川的朋友,不是你請來的護工!”
黎青青那關愛殘障人士的目光盯在她身上。
“我知道啊,我也沒說你是護工啊,做這些不都是你自己要求的嗎?護工要是做成你這個樣,我都不知道要投訴你多少次了,我這麼大度,你就偷著樂吧,今天不到點可不能走,他每天都要擦身體吃飯喂藥的,你以後注意點,不要再早退了,我走了。”
黎青青說完,大搖大擺的離開。
鐘芸兒肺都快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