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湛英覺得舒楹在拆卸她的骨頭,她每一次的高聲尖叫,好像都成為了舒楹的興奮劑。
隻是骨頭每響一次,緊隨其後的是全身的放鬆。
這樣的酷刑維持了十幾分鐘,舒楹才拍了拍旁邊的病床:“行了,可以起來了,活動活動看看,還沒有哪裡不舒服。”
葉湛英“嗷嗷”亂叫的嘴猛然閉上,她試探著從病床上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哎?真的不疼了!我是不是長高了?”
祁澤城和謝執硯同步點頭:“視覺上好像確實有一點點。”
舒楹坐在椅子上:“你喜歡翹左邊二郎腿,又一直低著頭,走路用的不是臀部發力,不良習慣太多了,骨頭回位隻是暫時的,這些不良習慣不改掉,他們還是會回到原位的。”
葉湛英:……
怎麼連翹哪條腿都知道?
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怎麼了這是?我剛剛在外麵就聽到了誰很大聲音的呐喊。”
病房外麵忽然傳來了腳步聲,人都還沒有進來,聲音就已經先來了。
幾個人齊刷刷的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病房的門是半開著的,可是謝文淵和黃美玲還是先敲了敲門才進來。
瞧見來人,舒楹和謝執硯皆是很驚訝。
謝執硯在病床上剛要動,黃美玲的眼圈通紅,激動的撲了過來——
繞過了謝執硯。
緊緊的抱住了舒楹!
“楹楹,這一路上一定辛苦了吧?我看著你怎麼比之前瘦了那麼多,兩個孩子拉扯大不容易,真是可憐你了,快坐下來。”
謝執硯:……?
葉湛英有些淩亂,她還以為黃阿姨會率先去擁抱謝執硯。
謝文淵則是沉默的走了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舒楹輕輕的拍了拍黃美玲的後背。
“媽,這裡的人都很照顧我和孩子們,這幾天過的不辛苦,你和爸怎麼過來了?天都已經這麼晚了,你們坐了很長時間的車吧,晚上吃過晚飯了沒有?”
謝文淵和黃美玲畢竟上了年紀,舟車勞頓的趕過來,身體未必能吃得消。
黃美玲擦了擦眼淚,拉著舒楹坐了下來:“我們明天本來就休息,剛好今天下午又聽到了你和孩子們的情況,知道你已經到了京城,和你爸爸想著反正明天有一天假期,就趁早趕過來了。”
謝執硯起床的動作停滯,最後和謝文淵對視了一眼,乾脆又重新躺了回去。
“對了,你和孩子們還好吧?”
舒楹握著她的手,輕輕點頭:“都好,就是今天有點晚了,就先讓孩子們回去了,兩個孩子乖巧又聽話,很省心。”
黃美玲眼睛裡含了淚水:“那就好。”
等到和舒楹寒暄完,她想起了,還在病床上等著的謝執硯。
“執硯,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祁澤城和葉湛英互相看了一眼,決定把獨處的時間留給人家一家人,默契的走開了。
謝執硯都已經恢複了大半:“已經好多了,這些天楹楹一直在照顧我,我這腿剛剛針灸完,基本沒什麼痛感了,劉醫生說,最多再有一周的時間我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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