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時裕破門的動作頓住,她每個月都會疼得那麼難受?
如果真的每次都疼的想死,不來就不來。
為什麼還要喝藥調理?
莫時裕之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對於女孩子的身體狀況不是很了解。
但在他的印象中,薑希沒有痛的那麼難受,幾乎沒有聽她說過痛經這個詞。
“莫時裕……”
“莫時裕……”
莫時裕都快扒門上了,她的嗓音實在太微弱細小,光是聽這個聲音就能想象到薑希現在有多痛。
“你說,我在門口。”
薑希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出來,“我要止痛藥……”
“止痛藥——”
“我求你了,幫我拿止痛藥——”
“我去拿,你彆喊,保留精力。”莫時裕匆匆離開。
薑希痛到想昏厥,又昏不過去。
莫時裕拿著止痛藥回到房間,薑希還沒出來。
他又去了門口,緊張又擔心,慌裡慌張的都不像平時的他。
他可是麵對上百億的合同都不會這麼緊張的莫時裕!
現在卻因為薑希一個痛經,大半夜的手足無措。
很多事情莫時裕都能解決。
薑希痛經這件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隻能她說什麼,做什麼。
顯得他這個當老公的特彆無能。
裡麵傳來衝水的聲音,打斷了莫時裕亂七八糟的思緒。
洗手間的門打開,露出薑希那張慘白的冒冷汗的臉,莫時裕心跳都快停滯了。
薑希軟軟的撲到他懷裡,整個人虛弱無力,“抱著我。”
莫時裕將她抱起,“你好冷。”
“又冷又疼。”
薑希小臉埋在他肩上,委屈又可憐,“莫時裕,我想死……”
莫時裕抱著她轉身,語氣凶巴巴的,“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沒老婆了,我不許你死。”
【狗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霸總語錄。】
莫時裕將她放到床上,用被套把她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後將水和止痛藥給她。
薑希先吃了藥,就用紅糖水把藥給吞下去了。
然後她躺到床上,蜷縮著,還是感覺冷。
她第一次覺得這麼需要莫時裕的擁抱。
“你上來……”
莫時裕聽話上了床,薑希一下就黏了過去,四肢並用的貼到他的身上。
【莫時裕身上好暖和……】
【抱緊我,莫時裕抱緊點……】
莫時裕忽然摟緊了她,還蔫壞蔫壞的貼著親在她的發絲上,“老婆,要不要把衣服脫掉,肉貼肉會更暖和,老公身上的火氣都傳給你。”
【瘋了吧,我都這麼冷了還讓我脫衣服,他難道不該把空調溫度調一下嗎?】
薑希都那麼疼了,腦子居然還能想到空調。
莫時裕都沒想起來。
他拿起遙控器把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雖然還是冷風。
這個季節空調關是不可能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