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希開完會,就和溫初織一起去了巫山雲。
許銀河穿著一條粉色的裙子坐在窗邊,看見她們熱情的打招呼,“你們來了,這是我給你們帶的禮物!”
許銀河拿出兩個精致的袋子,笑的溫柔甜美,“純天然的野生珍珠做的項鏈和耳環。”
溫初織笑吟吟的說:“謝謝。”
“不哭了吧?”薑希坐在許銀河對麵,“黑了點。”
“玩的太開心了,有時候忘了塗防曬,而且……黑不黑的無所謂,以後也沒有人看了。”許銀河笑眼彎彎,“我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想通了?”薑希問。
許銀河笑著頷首,“想通了,愛情不是我的全部,希望以後我的畫廊生意越來越好,讓我買得起大平層,以後可以自己養活自己。”
不靠著許家,不靠著餘似橋,她有能力生活下去。
“我可聽說餘似橋隔兩天就借酒消愁,和你分手,他可傷心了。”溫初織舀了一勺小蛋糕,“不知道他和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薑希手肘輕輕的碰了她一下,眼底也同樣是八卦的光。
“趙瀚宇說的,他特八卦,天天給我吐槽,橋哥又把他叫去喝酒,還悄咪咪的向我打聽許許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你放心,我沒有告訴他。”溫初織美滋滋的吃著小蛋糕,“我嘴可嚴了。”
薑希不敢說她告訴了莫時裕。
希望莫時裕嘴巴也嚴一點,彆告訴餘似橋,除非許許想讓餘似橋知道。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辦法正麵對餘似橋,以後我能笑著麵對他說一聲lO,前男友。”許銀河希望自己的心理素質能強一點。
在國外的時候,她其實也很想餘似橋。
他們有很多美好的相處時間,可餘似橋不但不願意和她結婚,還背叛了她。
渣男不值得留念。
“心態不錯。”溫初織撐著下頜,“我就沒有那樣的心態,我受不了那樣的委屈。”
在溫家,爸爸從來沒有讓媽媽受過委屈,他們倆結婚二十多年了過的還像初戀似的,黏黏膩膩的,多看一眼都覺得油膩。
兩個戀愛腦才能過到一塊,彆人的父母都在搞事業,她的父母在搞愛情。
“我也受不了,所以才當逃兵跑的。”許銀河苦笑,“如果我心態好,我應該衝上去質問,我連衝上去質問的勇氣都沒有,隻敢打電話。”
在她和餘似橋的愛情裡,他們的地位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
餘似橋無論在什麼方麵都占據主導地位,她就像是一株依附在他身上的藤蔓。
也許餘似橋喜歡她,就是喜歡她那份乖巧溫順聽話。
可這個世界上性子軟糯的女人不止她一個。
演唱會那晚看見的背影就比她年輕,看起來更有青春活力。
這種事情沒有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想著都是衝上去,真落到了自己身上,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薑希和溫初織默默吃小蛋糕。
許銀河從巫山雲出去後,就直接回了家。
車子距離許家越來越近,她看見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豪車。
那是餘似橋的車。
她心裡驀地緊張起來,過了那麼多天,許銀河還是沒有想好該怎麼麵對餘似橋。
她下了出租車,餘似橋也從前麵的車上下來了。
許久不見,他穿著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依舊清風朗月,氣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