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時裕給薑希使眼色,下午陪了朋友,今晚該陪他了。
薑希看了眼時間,現在才八點,這麼早回房間,莫時裕沒有幾個小時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想在坐會兒。
莫時裕手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腰,不老實的捏她,手指愈加的放肆摸索,熟稔的在她後背遊離,試圖勾起薑希身體的火。
薑希側頭,漂亮的桃花眼睨了他一眼,嗓音極輕,“你手癢嗎?”
如果不是穿了衣服,莫時裕手賤的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他是真敢啊!
瘋子!
薑希情不自禁的扭了一下腰,躲也躲不開,“我們也回去了。”
“你們也走啊,現在還早。”趙瀚宇拿起空瓶子,“都沒玩幾輪。”
莫時裕牽起薑希的手,“你們倆也能玩。”
“兩個人怎麼玩,兩個人……”趙瀚宇盯著溫初織,“玩嗎?”
溫初織搖頭,“NO!”
她才不玩。
從剛剛許銀河和餘似橋的經曆來看,趙瀚宇太會玩這個遊戲了,現在又隻有他們兩個人。
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那我們隻能喝酒了。”趙瀚宇給溫初織倒酒,“來,乾一杯!”
溫初織就跟銅牆鐵壁似的,“你乾,我隨意。”
趙瀚宇:“……”
好好好,他乾!
讓著女孩子是男人的基本素養。
走廊上昏黃的光落下來,許銀河濕漉漉的杏眼盯著麵前強勢霸道的餘似橋,雙手推著他的手臂,強勁的手臂禁錮著她,身體橫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無處可逃。
“餘似橋~”
“你到底想乾嘛?”
餘似橋今晚一個人喝了不少悶酒,身上酒味很重,混雜著酒味的氣息一點點的靠近她。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餘似橋臉上,“我們分手了,餘先生請你注意分寸。”
他的手不該落在她腰上,也不該試圖親她。
許銀河沒用多大的力氣,他臉上也不疼,就是心疼,“餘先生?”
“不然呢?餘少爺,餘總?我都可以。”許銀河眼底泛起冷意,“剛剛的求婚隻是一個遊戲而已,你走不出來嗎?”
“沒有。”
餘似橋當然清楚剛剛隻是遊戲。
如果是真的求婚,應該有鮮花戒指。
還有一顆想要娶她的心。
餘似橋嗓音低沉,“我想在試一次,你願意給我機會嗎?”
“試什麼?”
“婚。”
“試婚?”
許銀河睫毛輕顫,杏眸濕漉漉的,心臟在瘋狂顫動。
試婚是怎麼試?
除了不領證,不負責,其他什麼都和結婚一樣?
就像餘似橋之前說的讓她搬出去和他同居一個意思嗎?
她就那麼賤嗎?
餘似橋覺得隻要是他提出來的,她就會心軟的接受嗎?
“我不要!”許銀河用力一推他的胸膛。
餘似橋沒有任何防備,往後退了一步。
他扯了扯領帶,漆黑深邃的眸蘊著捉摸不透的情緒,短暫的沉默後,他才開口,“為什麼?”
“我想要的是一個真正的家,不是一個隨時可以把我趕出去的假的,試婚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許銀河氣的拽緊拳頭,又沒有往他身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