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銀河早上剛補過覺,現在沒有睡意就去了畫室。
可能是因為餘似橋在,一進畫室,坐在畫板麵前腦子裡就浮現了一些曾經在這間房子裡和餘似橋的點點滴滴。
餘似橋那人也是不懂得禁欲的男人,他們分手好幾個月了。
從他早上的反應來看,應該禁欲蠻久了。
不知道他睡著沒有。
許銀河心神不寧,也不敢下筆。
不知不覺在畫室待了幾個小時,她感覺口渴,起身出去。
她剛走到門口,門從外麵開了。
倆人四目相對,餘似橋的眼神帶著剛醒來的迷離。
“在畫畫?”
“嗯。”
發呆刷短視頻刷了幾個小時,什麼都沒畫。
沒靈感。
“畫的什麼,我能看看嗎?”餘似橋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臉頰上。
畫不重要。
他想看的是人。
“隨便你。”許銀河側身走出去。
隨便隨便。
煩。
“這也隨便我,那也隨便我,我說複合的時候你怎麼不隨便?”餘似橋輕輕攬住她的細腰。
許銀河一時沒站穩,身體跌進他懷裡,像是主動投懷送抱。
尷尬死了。
許銀河扶著他的腰,“我對感情一直很認真,在一起的時候是認真的,分手也是認真的,複合的事情當然也要認真考慮。你睡夠了就走。”
“我走了,萬一你哥殺個回馬槍,你怎麼應對?”餘似橋眼底浮現笑意,一片溫潤的看著她的頭頂。
許銀河紅了耳廓,害羞的不敢抬頭看他。
孤男寡女很適合發生一些美好旖旎的事情。
“我不開門……”許銀河推了推他,“放開我。”
“不想放……”
“餘似橋,你彆耍流氓!你再這樣,我以後不會讓你進來了……”許銀河抬起頭,睫毛輕顫,抿著紅唇。
頂著一張清純可人的臉,發火的時候也隻會讓人覺得她可愛。
比起被趕出去,餘似橋還是更想留下。
他無奈的鬆開。
許銀河悶聲問:“那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
“待到你答應複合?”
許銀河怔怔的望著他。
餘似橋笑了,“明天,我明天走!”
“幾點?”
“許銀河,需要確定到那麼精確嗎?”餘似橋記得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對呀,明天早上,明天中午,明天晚上十二點都不一樣。”許銀河都已經想好了。
明天餘似橋不走,她就走。
待在一個屋簷下,早晚會擦槍走火呢。
“那就明天十二點。”
“不行,不行……”許銀河氣呼呼的,“你真的很過分!”
餘似橋眼底透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我有多過分,寶貝兒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不要亂說……”許銀河氣衝衝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