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吃飯的時候,小圓圓也在一旁吃用羊奶泡的貓糧。
圓圓吃著吃著腦袋吧唧一下埋到奶盆裡。
“哎呀!你看它,腦袋栽奶盆裡了,是不是腦袋太大了?”
傅以深放下筷子,拿著紙巾過去,揪著小奶貓的腦袋給它擦嘴巴。
小奶貓頂著一雙大大圓圓的眼睛看他,似乎在認人。
阮如月晃著腿,看著他們一人一貓的背影,“我明天去見見薑希,她好像買了挺多小說版權的,有個小說女主是影後,她讓我去拍,在A市取景,如果項目進展順利,我們就有很多時間見麵了。”
雖然拍戲的時候會住酒店,但她可以悄悄離開。
那種事娛樂圈非常多,早已屢見不鮮。
“本色出演。”傅以深大步走過去,“阮影後,期待你的現代作品。”
“姐弟戀喲~”阮如月笑的明豔,“某人會不會吃醋呢。”
“那是工作,吃什麼醋。”傅以深回到座位上,“你說過的,不會愛上同事。”
“是,我不會愛上同事,我隻愛博學多才,儒雅清雋,偽禁欲的傅醫生。”阮如月夾起一塊牛肉喂給他。
傅以深張嘴吃進牛肉,偽禁欲?
他名草有主,當然對其他的人不感興趣。
在她麵前也無需克製。
“好吃嗎?”
“好吃。”傅以深難得嘗到阮如月的手藝,來之不易的投喂自然是美味佳肴。
“彆以為你說好吃,結婚以後本小姐就會給你做飯,洗手作羹湯這種事更適合你們男人,我聽說做一次飯相當於吸20分鐘汽車尾氣,對女孩子的皮膚不好。”阮如月摸著自己的臉,“我可是靠臉吃飯的。”
“我做,我沒時間就讓阿姨做,不然你就出去吃,和薑希她們約著一起在外麵吃,不用管我。”傅以深是沒有意見的。
就是不知道莫時裕有沒有意見。
阮如月和傅以深有相同的想法。
莫時裕是個醋精,家裡開醋廠的。
阮如月離開家去工作的時候,小奶貓抓著她的腿嚶嚶嚶。
阮如月抱起小奶貓,“媽媽要出去工作呀,要賺錢給寶寶買貓糧買貓罐頭呀,你不吃嗎?”
“喵~”
小奶貓哼哼唧唧的,努力抬起可愛的小腦袋望著她。
“你說什麼,讓爸爸賺錢養我們倆?”阮如月摸著它的腦袋,“寶貝兒,有沒有一種可能媽媽賺的錢比爸爸多,你爸才多少工資養,我一部戲的片酬可是他工資的百倍。”
小奶貓聽不懂工資多少,就哼哼唧唧的,腦袋往她懷裡靠。
阮如月狠不下心,把它哄睡著了,才悄悄離開。
她走進地下室,一上保姆車,楊姐就開始絮絮叨叨,“我等了你一個小時!!傅以深在家?”
“不在,他上班去了。”
“他上班去了,你這麼久才下來?”
“哄兒子。”
楊姐眼睛都瞪大了,“如果不是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真的要懷疑你背著我生崽了,你不會是去dy的吧?”
“大小姐!你連戀愛都不公開,你都有崽了,你的粉絲怎麼想!”
“我的天哪!我需要速效救心丸!”
楊姐捏著自己的人中,腦袋往後一倒。
她的職業生涯難道就此斷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