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月在傅以深家足不出戶的待了一天,2號一早楊姐開車來接她去劇組。
楊姐盯著阮如月頸項上的吻痕,“快!給她遮一遮!小祖宗啊!你玩的是不是有點太瘋了!”
“姐,你懂這種情侶之間聚少離多的感情有多難的嗎?上次見麵還是一個多月前,乾柴烈火,蜜裡調油很正常的。”阮如月仰著脖頸讓小助理替她遮吻痕。
小助理還沒有談過戀愛,看見她脖子上的痕跡,微微臉紅,又忍不住好奇,“親這裡會舒服?”
“怎麼說呢,不關乎舒不舒服,就一種占有欲在作祟。”
平常傅以深不會親脖子的,更不會在脖子上留下痕跡。
昨晚失控留痕跡好像是因為她無意間提起了雲聞鶴,說他天天在劇組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她,還有兩個小梨渦,還挺可愛的。
傅以深吃醋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埋在她頸項上嘬了個草莓印。
小助理表示學廢了。
因為是現代劇,所以阮如月在劇組用的都是自己的化妝師,要麼就是自己化妝,脖子上的吻痕遮的很好,都沒看出來。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雲聞鶴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有個業主願意出售房子。
他買了那套房子,以後就可以和阮如月當鄰居了。
沒有巧合就製造巧合。
雲聞鶴開心的去找阮如月,他準備假裝問一下阮如月買房建議。
他摁了門鈴,乖巧的站在外麵等著。
過了幾十秒,阮如月開了門。
她穿著睡衣,敷著麵膜,白嫩纖細的頸側有些許紅痕,看起來十分曖昧,像極了吻痕。
那是吻痕嗎?
雲聞鶴壓下心裡的激憤和醋意,擔憂的問,“姐姐,你的脖子怎麼了?”
“沒什麼,天氣熱,有蚊子,撓的。”阮如月還不準備公開,自然不會告訴雲聞鶴。
“你有事嗎?”
抓的啊!
雖然很像是吻痕,姐姐說是抓的,他相信姐姐。
阮如月在娛樂圈可是出了名的銅牆鐵壁,沒有緋聞,應該不是吻痕。
不是吻痕。
雲聞鶴把自己來找阮如月的目的都忘了,撒謊道,“我把明天的劇本弄丟了,姐姐你的劇本可以借我用一用嗎?我複印之後就還給你。”
“好,你等著。”
隻是劇本而已,借給他,免得他來煩人。
阮如月很快就拿了劇本,遞給雲聞鶴。
她不客氣的關上了門。
雲聞鶴站在門口翻開阮如月的劇本,上麵有她的簽名,還有她做的筆記。
姐姐真是一個可愛又認真的女孩子。
雲聞鶴湊到鼻尖聞了聞,還有一絲香氣,有點像阮如月護手霜的味道,清清雅雅的,仿佛看見了一輪彎月。
雲聞鶴不著急,把阮如月的劇本占為己有兩個小時後,才給阮如月送去。
阮如月沒開門。
睡著了嗎?
那明天給姐姐吧。
第二天,阮如月一開門,就看見雲聞鶴站在外麵。
手裡不僅拿著她的劇本,還有牛奶和早餐。
“昨晚我拿來的時候姐姐應該睡著了,附近沒有複印店,我找了很久才複印到,早餐就當是給姐姐賠罪了。”
雲聞鶴頂著一張清純陽光的臉,阮如月實在沒辦法生氣。
“沒關係的。”阮如月接過早餐和劇本,“片場見。”
不邀請他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