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糾纏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將臥室染成蜜糖色。安寧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卻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早安,顧太太。"顧寒舟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手臂一收,將她鎖得更緊。
安寧閉著眼往他懷裡鑽:"再睡五分鐘......"
"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他的唇貼著她耳廓遊移,"結果遲到了兩小時。"
"那都怪誰?"她終於睜開眼,對上他含笑的眸子,"是誰非要......"
話未說完,就被封住了唇。顧寒舟的吻溫柔又霸道,指尖穿過她的長發,像是要把這片刻的溫存刻進骨血裡。
"咚咚咚——"
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小滿的聲音透過門板:"爸媽!早餐要涼了!"
安寧紅著臉推開他,顧寒舟卻在她耳邊低笑:"晚上繼續。"
安寧正在切水果,腰間突然多了一雙手。顧寒舟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需要幫忙嗎?"
"需要你離遠點。"她用手肘輕推他,"這樣我怎麼乾活?"
他非但不鬆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吻她的後頸:"我這是在幫你提高專注力。"
安寧轉身想瞪他,卻被他趁機偷走一吻。草莓的甜香在唇齒間蔓延,她手裡的刀不知何時被他拿走,整個人被抱上了料理台。
"顧寒舟!"她抵著他的胸膛,"大白天的......"
"噓——"他抵著她的額頭,"兒子去圖書館了。"
陽光透過窗戶,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牆上,水果刀在案板上映出晃眼的光斑。
深夜的書房,安寧正在批改論文,突然被一雙手蒙住眼睛。
"猜猜我是誰?"顧寒舟故意壓低聲音。
她笑著拉開他的手:"顧總,你今年貴庚?"
他不由分說地將她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三歲,要顧太太親親才能長大。"
安寧捧著他的臉,輕輕落下一吻:"夠了嗎?"
"不夠。"他的手臂收緊,"要這樣——"
一個深吻奪走了她的呼吸,桌上的文件嘩啦啦散落一地。安寧揪著他的襯衫,在他耳邊輕喘:"論文......明天要交......"
顧寒舟抱起她走向沙發:"我幫你改。"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鋼筆滾落在地,無人理會。
暴雨傾盆的夜晚,安寧窩在顧寒舟懷裡看電影。
"冷嗎?"他拉過毛毯裹住她。
她搖搖頭,卻往他懷裡鑽得更深。顧寒舟輕笑,低頭吻她的發頂:"口是心非。"
電影裡男女主角正在擁吻,安寧突然抬頭:"我們第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
"2005年9月13日,晚上8點27分,"他不假思索,"清華醫學院實驗樓後門,剛下過雨,你嘴唇上有茉莉花茶的味道。"
安寧怔住:"你......"
"我記得關於你的每一個瞬間。"他的指尖描摹著她的唇形,"比如現在,你想我吻你。"
雷聲轟鳴,蓋住了她的一聲輕歎,也蓋住了纏綿的唇齒交纏。
夜深了,安寧困得睜不開眼,卻還強撐著在顧寒舟懷裡嘟囔:"明天......記得叫我早起......"
"好。"他輕拍她的背。
"冰箱裡......有你愛吃的提拉米蘇......"
"嗯。"
"周末......陪我去看櫻花......"
顧寒舟低頭,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不止櫻花,還要看極光、看沙漠、看遍世間所有風景。"
月光溫柔地籠罩著相擁的身影,將誓言鐫刻在漫漫長夜裡。他們的愛意如同永不熄滅的星火,在每一個平凡的日子裡,燃燒出最動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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