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敲門聲
淩晨一點,顧寒舟和安寧剛結束一場纏綿。臥室裡還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安寧懶洋洋地蜷在顧寒舟懷裡,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著圈。
突然,門鈴響了。
兩人同時一怔。
"這個點?"安寧皺眉。
顧寒舟吻了吻她的額頭:"可能是小滿忘帶鑰匙。"
他披上睡袍去開門,卻發現站在門外的是個陌生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考究的米色風衣,手裡拖著一個行李箱。
"請問是顧寒舟先生嗎?"女人微微一笑,目光越過他的肩膀,直接看向屋內,"我是林雅,您的......表妹。"
顧寒舟愣在原地。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有什麼表妹。
安寧聞聲走來,身上隨意裹著顧寒舟的襯衫,領口還留著換愛後的痕跡。她打量著門外的女人:"你是......?"
林雅的目光在安寧身上停留片刻,笑容更深:"看來我打擾到你們了。不過沒關係,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熟悉。"
她自顧自地拖著行李箱進門,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客房在哪邊?我可能要住上一陣子。"
早餐桌上,林雅優雅地切著煎蛋,仿佛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所以,"安寧放下咖啡杯,"你說你是顧寒舟姑姑的女兒?"
"是的。"林雅微笑,"我母親是顧明玉,顧家最小的女兒。二十年前去了美國,一直沒聯係。"
顧寒舟皺眉:"我姑姑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那是你們以為。"林雅從包裡取出一張照片,推到他們麵前,"這是去年我和母親的合影。"
照片上的女人確實有顧家人的眉眼。安寧注意到顧寒舟的手指微微收緊——他在緊張。
"dna檢測可以做。"林雅收起照片,"不過在那之前......"她環顧四周,"這房子真不錯,聽說你們還有個兒子?"
她的目光落在牆上的全家福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安寧發現自己的結婚戒指不見了。
她明明記得昨晚睡前摘下來放在梳妝台上,可現在那裡空空如也。更奇怪的是,她隱約聞到了一絲陌生的香水味——和林雅身上的一模一樣。
"你看到我的戒指了嗎?"她問正在係領帶的顧寒舟。
他搖頭:"會不會掉到床底下了?"
兩人正低頭尋找,林雅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在找這個嗎?"
她倚在門框上,指尖勾著的正是安寧的婚戒。
"我在洗手間撿到的。"她笑著走進來,卻故意從顧寒舟身邊擦過,將戒指遞給安寧,"這麼重要的東西,可要收好啊。"
安寧接過戒指,發現內側刻著的日期被人用指甲油塗了一層——那是她和顧寒舟的結婚紀念日。
淩晨三點,安寧被細微的說話聲驚醒。她摸向身旁,床是空的。
順著聲音,她來到書房門口。虛掩的門縫裡,顧寒舟和林雅正在低聲交談。
"你到底想要什麼?"顧寒舟的聲音冷得像冰。
"認祖歸宗啊。"林雅輕笑,"順便......拿回屬於我的那份。"
"顧家沒有你的份。"
"是嗎?"林雅突然靠近顧寒舟,"那如果我告訴媒體,著名企業家顧寒舟的"完美婚姻"其實是個騙局呢?"
安寧的心猛地一沉。
"對了,"林雅的聲音突然變得愉悅,"你太太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你在瑞士還有個私生子?"
門外的安寧如遭雷擊。
"那是我代孕的兒子。"顧寒舟跪在安寧麵前,聲音嘶啞,"認識你之前的事。他患有先天性心臟病,一直在瑞士治療......我每個月都會打錢,但從來沒去見過他。"
安寧坐在床邊,手裡攥著那張林雅給她的照片——一個瘦弱的男孩躺在病床上,眉眼和顧寒舟如出一轍。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怕......"顧寒舟痛苦地閉上眼,"怕你會用那種眼神看我。"
安寧沉默了許久,最終抬起手——卻不是推開他,而是輕輕撫上他的臉:"傻瓜。"
她太了解顧寒舟了。如果那真是他的汙點,他絕不會允許林雅拿這個威脅他。
門外,林雅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這個不速之客終於明白,有些羈絆,不是挑撥就能斬斷的。
一周後,林雅拖著來時的行李箱離開了。
收拾客房時,安寧在枕頭下發現了一封信:
"抱歉用了這種方式。那個孩子確實存在,但他不是顧寒舟的兒子,而是我弟弟。我們需要的不是錢,而是一個配型合適的骨髓捐獻者......"
信紙在安寧手中微微顫抖。她轉身看向正在廚房煮咖啡的顧寒舟——陽光透過窗戶,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
"寒舟,"她輕聲喚他,"我們可能需要去一趟瑞士。"
喜歡大學生與官二代的邂逅請大家收藏:()大學生與官二代的邂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