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熙攘:老街牌坊下的“戲韻初聞”2024年2月14日·屯溪·氣溫10c·晴)】
屯溪老街的“屯溪”牌坊在陽光下泛著暖光時,李佳的米色圍巾被風掀起一角。她穿著淺灰色針織衫,外搭藏青色短款風衣——領口彆著枚小巧的“水袖”胸針,是昨天在塔川村口買的手作,背包側兜露出半本磨舊的《徽州戲曲筆記》,封麵上歪歪扭扭畫著個揮水袖的小人,旁邊標著“2021.7.16第一次聽徽劇”。長焦——專為抓拍舞台動態備的,遮光罩上纏著她新織的藏青毛線套,邊緣繡著白色水波紋,像極了徽劇旦角甩動的水袖。街角的古戲台上,鑼鼓聲忽然響起,穿藕荷色戲服的演員正甩著水袖唱《天仙配》,台邊的電子屏滾動著唱詞:“架起祥雲趕路程,一心要到人間去……”
“是‘鵲橋會’橋段!”李佳眼睛一亮,拽著他擠進人群。戲台上,牛郎的馬鞭揮出利落的弧,織女的水袖翻卷成花,台下的觀眾裡,有穿漢服的姑娘舉著團扇應和,也有老人跟著鑼鼓點輕拍膝蓋。她混在人群中,跟著唱詞輕輕揮手——圍巾隨著動作甩起,在長焦鏡頭裡拉出柔和的弧度,正巧與台上織女甩袖的軌跡,在畫麵裡形成兩道對稱的“曲線”。
【台上台下:素人與戲角的“動作同頻”1500·氣溫12c·陽光斜照)】
“夫妻雙雙把家還——”唱到經典選段時,李佳的聲音混在掌聲裡,跑調的尾音讓旁邊的阿姨笑著側目。許可迅速調整參數:光圈f2.8,快門1250s,iso400——鏡頭同時捕捉到台上演員定格的“亮相”動作,與台下她舉著手機錄視頻的樣子:手機屏幕映著戲服的水袖,她的指尖在屏幕上輕輕點,像在跟著演員“比劃”。
“你看她的圍巾,”旁邊的戲迷大叔指著鏡頭笑,“和台上的水袖一個‘甩法’,怕是心裡也跟著唱呢。”許可笑著點頭,鏡頭往下移——她的米色圍巾邊緣,不知何時沾了片早櫻花瓣,隨著她的動作晃啊晃,像隻想要飛上台的小蝴蝶。攻略本上,他隨手記下:“徽劇抓拍技巧:
1.長焦捕捉台上台下互動如觀眾手勢與演員水袖的‘同頻’)
2.注意環境細節:老街燈籠、戲迷服飾、電子屏唱詞強化地域氛圍)
3.動態抓拍:跑調時的挑眉、甩圍巾的弧度比‘標準姿勢’更有煙火氣)。”
戲演到“互訴衷腸”段落時,台上的織女忽然蹲下,水袖鋪成一片柔美的弧。李佳見狀,也跟著蹲下身——風衣下擺掃過青石板,圍巾垂在地上,指尖無意識地劃過磚縫裡的青苔。許可立刻按下快門,畫麵裡,台上的戲角與台下的她,在同一個視角裡形成“虛實對照”:戲服的華麗水袖vs素色圍巾,舞台的濃墨重彩vs老街的青磚灰瓦,卻在“蹲下”的動作裡,有了跨越時空的“情緒共振”。
【散場尋味:茶鋪裡的“秘密塗鴉”1630·氣溫11c·微風)】
散場後,茶香把他們勾進街角的“謝裕大”茶鋪。玻璃罐裡的毛峰茶芽尖挺立,像排等著被鏡頭捕捉的“小綠人”。李佳湊到櫃台前,指著新出的“戲韻”係列茶包——包裝上印著徽劇臉譜,右下角留著空白的“手繪區”。“老板,這個能自己畫嗎?”她掏出隨身帶的馬克筆,筆尖在紙包上輕輕落點。
許可假裝看貨架上的茶罐,餘光卻盯著她的動作:筆尖先畫了個戴相機的小熊,圓滾滾的身子背著三腳架,鏡頭對準旁邊的“水袖”圖案——是她常用來暗指他的“符號”。茶包翻麵,她又畫了個揮圍巾的小人,旁邊寫著“2024.2.14屯溪老街·戲與茶”,字跡歪歪扭扭,卻在落款處畫了個小小的愛心,把“許”和“李”兩個字圈在裡麵。
“姑娘畫得真好,”老板接過茶包笑著說,“以前也有遊客畫畫,但沒見過給相機‘穿戲服’的小熊。”李佳耳尖發紅,慌忙把茶包塞進背包——卻被許可的鏡頭悄悄記錄下這幕:她低頭時,發間的“水袖”胸針在陽光裡閃了閃,櫃台玻璃映著她塗鴉的影子,旁邊的茶罐上,“徽劇毛峰”的標簽與她畫的小熊,竟意外和諧。
攻略本的“美食手賬”頁,她寫下:
屯溪必買:謝裕大“戲韻”毛峰茶包可手繪包裝,茶芽鮮嫩,蘭花香濃鬱)
隱藏玩法:老街古戲台下午2點晚上7點有徽劇演出,《天仙配》《女駙馬》經典選段必看
互動技巧:跟著唱詞揮手、蹲坐,讓圍巾風衣成為“素人水袖”,拍照更有戲感
寫著寫著,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老街第一次聽徽劇,那時的他舉著笨重的單反,鏡頭總追著演員的水袖跑,而她隻能在旁邊舉著手機打光。如今他的鏡頭裡,多了她跟著跑調的樣子、偷偷塗鴉的樣子、被茶老板誇獎時耳尖發紅的樣子——原來最好的“鏡頭語言”,從來不是對準舞台的中心,而是捕捉那些藏在人群裡的、屬於他們的“小戲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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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茶煙:老街上的“光影謝幕”1730·氣溫9c·燈籠亮起)】
老街的燈籠漸次亮起時,戲台上的演員正在謝幕。李佳抱著茶包站在台下,看台上的水袖在燈籠光裡翻飛,忽然想起自己畫的小熊——此刻正躺在背包裡,和茶包的茶香一起,沾著老街的煙火氣。許可支起三腳架,換上廣角鏡頭——他要拍下這幕“戲與茶”的暮色:戲台上的演員、台下的觀眾、街角的茶鋪,還有遠處黃山的輪廓,在同一個畫框裡,釀成徽州的“黃昏劇本”。
“光圈f8,快門30s,iso200,”他輕聲念著參數,忽然握住她的手,把指尖按在快門線上,“一起給今天的‘戲’打個燈吧。”鏡頭裡,燈籠的光被長曝光拉成流動的彩線,她的圍巾在風裡輕輕飄著,茶包上的小熊塗鴉在手機電筒的光照下,竟像是“舉著相機拍燈籠”——而他們交疊的指尖,在快門聲裡,成了這幅“老街夜戲”的“最佳配角”。
房車駛離老街時,李佳掏出茶包,對著車燈看自己畫的小熊——相機鏡頭裡,竟被她偷偷添了道“水袖”般的光帶,像極了台上演員甩袖時的流光。許可從後視鏡裡看見她的笑,忽然想起剛才抓拍的一張照片:她跟著徽劇揮手,圍巾甩起的弧度,恰好接住了一片飄落的燈籠穗子——原來所謂“戲與茶”,從來不是舞台上的熱鬨,而是在老街的煙火裡,把日常的每個動作,都釀成屬於彼此的、帶著茶香的“小戲段”。
深夜宿營在屯溪外,李佳泡了杯剛買的毛峰。茶湯在玻璃杯裡舒展,像重現了白天戲台上的“水袖翻卷”。許可翻看著當天的照片,停在那張她塗鴉的茶包特寫——小熊的相機鏡頭對準“水袖”,旁邊的愛心圈著他們的名字,忽然覺得,比起舞台上的經典橋段,更讓他心動的,是她在茶包上畫下的、隻屬於他們的“秘密劇本”:原來最好的“戲韻”,從來不在鑼鼓聲裡,而在她每次跑調時的笑、每次塗鴉時的認真,還有每次把“他”畫進畫麵裡的、毫不掩飾的溫柔。
她捧著茶杯湊過來,茶香混著圍巾上的櫻花味,在車廂裡織成溫暖的霧。攻略本上,她寫下:“下一站:江西·景德鎮——去看陶瓷上的‘青花戲紋’,會不會也藏著‘相機與水袖’的對話?”許可望著窗外的星空,忽然覺得,這趟旅程就像一出沒有劇本的戲——他是舉著相機的“旁白”,她是帶著茶香的“主角”,而沿途的每個風景、每次互動,都是時光遞來的“台詞”,讓他們在“戲與茶”的煙火裡,慢慢懂得:最好的故事,從來不是刻意的“同框”,而是彼此眼中,永遠為對方停留的、帶著生活氣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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