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嘟囔著“我就是好奇嘛”,手裡的笤帚卻沒停,心裡頭卻轉開了算盤:這姑娘要是真跟柱子有關係,往後柱子在院裡的分量,怕是更重了……
中院裡,賈家的門虛掩著,秦淮茹抱著一摞碗筷出來,手腕上還沾著水珠。賈張氏跟在後麵,嘴裡絮絮叨叨:“淮茹啊,你這都快跟東旭辦事了,哪能天天讓你洗碗?讓東旭來,他一個大男人,也該多乾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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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笑著回頭:“賈嬸,沒事的,我在家就常洗碗,習慣了。再說您天天給我做貼餅子,我洗個碗算啥。”她話音剛落,眼角餘光瞥見一道身影從月亮門走進來。
是方才閻埠貴說的那個姑娘。
秦淮茹抱著碗筷的手緊了緊,心裡頭莫名一緊。
她自忖長得不差,眉眼清秀,皮膚也是鄉下姑娘少有的白皙,可跟眼前這姑娘一比,就像地裡的野菊碰上了園子裡的芍藥。姑娘的衣著、氣度,都透著她望塵莫及的從容,那是從小在好環境裡養出來的舒展。
“請問,何雨柱住哪間屋?”姑娘走到近前,笑著問道,眼神乾淨坦蕩。
秦淮茹指了指東邊那間屋:“就、就在那兒。”
“謝謝姐姐。”姑娘禮貌道謝,轉身朝何雨柱家走去,馬尾辮在空中劃出輕快的弧線。
賈張氏看著姑娘的背影,撇了撇嘴,湊到秦淮茹耳邊:“這是誰家的嬌小姐?跑到咱們這窮院子來乾啥?我瞅著……怕是沒安好心。”
秦淮茹沒接話,隻是望著那扇緊閉的木門,心裡頭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柱子……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姑娘了?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時,何雨柱正在屋裡擦他那套寶貝菜刀。聽見動靜,他揚聲問:“誰啊?”
“柱子哥,是我。”
門外傳來清脆的女聲,帶著點熟悉的調子。
何雨柱手一頓,想了片刻,才想起是誰——上次在貓兒巷幫他解圍的那個姑娘,好像叫林曉棠?
他放下菜刀,起身開門。
門“吱呀”打開,林曉棠站在門口,手裡提著個藤編籃子,笑著揚了揚:“柱子哥,我娘讓我送點糕點給你,謝你上次幫忙。”
籃子裡鋪著油紙,放著幾塊方方正正的綠豆糕,油香混著豆香,飄進屋裡。
何雨柱側身讓她進來:“舉手之勞,還讓阿姨破費了。”
林曉棠走進屋,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屋子不大,卻收拾得乾淨利落,牆上貼著張“勞動最光榮”的畫報,桌角擺著個搪瓷缸,上麵印著“為人民服務”,處處透著男孩子的簡潔。
“你這屋挺整潔的嘛。”林曉棠笑著說,把籃子放在桌上,“我爹說,上次那批藥材多虧了你提醒,不然真要被那奸商騙了。”
何雨柱倒了杯熱水遞給她:“我也是碰巧看出不對勁。”他想起王行的話,隨口問道,“你們家最近沒去貓兒巷吧?”
林曉棠端著水杯的手頓了頓,眼神微變:“沒去,我爹說那邊最近不太平,讓我們少往那跑。怎麼了?”
何雨柱沒細說,隻道:“沒事,就是聽說那邊在查投機倒把,當心點好。”
林曉棠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個小本子:“對了柱子哥,我娘讓我問你,上次你說的那個藥膳方子,能不能再跟我說說?她想照著給我爺爺調理身體。”
陽光透過窗欞,落在姑娘認真的臉上,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小扇子。何雨柱看著她,忽然覺得,這春日的早晨,似乎也沒那麼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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