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柱子?今兒怎麼突然來了?”
謝學豐剛給麵前的病人抓好藥,聽見動靜抬頭,見是何雨柱,臉上浮起幾分訝異。
何雨柱從鴻賓樓辭了工,考上清華大學的事,謝學豐早有耳聞。雖說肖秋珍懷了孕後不需常來調養,但何雨柱那位開武館的師傅時不時要抓些藥方,他常來藥館和館裡的藥師們切磋,一來二去,與謝學豐的往來倒從沒斷過。
眼下正是清華大學上課的日子,這小子怎麼跑藥館來了?
何雨柱笑著回話:“師娘今兒在醫院生了,我來抓點藥,回頭給她送去補補身子。”
“你師娘生了?那是該好好補補。”謝學豐手一拍櫃台,“需要什麼藥材,你儘管說,我給你拾掇。”
換了旁人來抓藥,謝學豐總會根據病情搭個方子。可對何雨柱,他從不多嘴。一來二去的交流裡,謝學豐早瞧出來了,這小子在藥理上的進益簡直嚇人。起初他還能以長輩身份點撥幾句,到後來,反倒覺得何雨柱對藥材的理解,怕是比自己這鑽研了幾十年的老家夥還要深透。
這般後生,真是聞所未聞。
何雨柱也不客氣,報了幾味調理身子的藥材。謝學豐手腳麻利地稱好,用草紙一包,遞過去:“就這些?我給你包好了。”
“謝老哥,多少錢?”何雨柱伸手要掏錢。
謝學豐卻擺了擺手:“柱子,今兒這藥彆談錢。你師娘添丁是大喜事,我這老頭子也沾沾喜氣,算我送的。”
“這怎麼好……”何雨柱有些猶豫。
“哎,你既叫我一聲謝老哥,就彆外道。”謝學豐把藥塞他手裡,朗聲道,“真有心,往後常來藥館坐坐,陪我這老頭子聊聊藥材,就算我占著便宜了。”
何雨柱不再推辭。謝學豐這話在理,這老掌櫃見多識廣,那些經年累月攢下的經驗,可不是自己靠琢磨就能得來的,多聊聊確實能長見識。
“那成,謝老哥。有空我一定來,到時候還得向您多請教。”
望著何雨柱騎車遠去的背影,謝學豐手裡的戥子還沒放下,眉頭卻輕輕皺了起來。
“穎琪這丫頭……”他歎了口氣,心裡直犯愁。
當初見了何雨柱,謝學豐就覺得這小子是個好苗子,有意撮合他和自家孫女謝穎琪。後來瞧著,穎琪對柱子也頗有好感,本是樁美事。可如今柱子越發有出息,都考上清華了,倆人間的關係卻沒半點進展,怎能不讓他著急?
柱子再過幾個月就十七了,穎琪也十九了,在尋常人家,早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這麼好的小子,要是被彆人搶了先,他怕是要懊悔得睡不著覺。
謝學豐摩挲著櫃台邊緣,眼神漸漸定了下來,心裡盤算著該怎麼推一把。
何雨柱揣著藥材,騎車直奔天壇醫院——正是當初肖秋珍做產檢的地方。停好車,問了護士,很快找到了李保國一家的病房。
敲門聲響過,李保國拉開門,見是他,臉上立刻堆起笑:“柱子來了。”
“師傅,師娘怎麼樣?”何雨柱往裡探了探頭。
“在裡頭呢,進來吧。”
病房是單人的,每日開銷不小。尋常人家生娃,多半選多人間湊活,可李保國掌勺這些年,家底厚實,自然要給妻兒最好的照料。
肖秋珍躺在病床上,換了病號服,臉色還有些蒼白,眼裡的喜氣卻藏不住。見何雨柱進來,她撐著笑說:“柱子,托你的福,這回生了個大胖小子。”
“大胖小子?那可太好了!”何雨柱真心替他們高興,把手裡的藥材遞過去,“師傅,這是我特意去藥館配的,您做菜時加些進去,幫師娘補補身子。”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周到。”肖秋珍眼眶熱了熱。她和李保國早就信得過柱子的藥理本事,這份心意比什麼都貴重。
李保國接過藥材,指尖撚了撚,忽然抬頭看何雨柱,神色有些微妙:“這些藥材……是在學豐藥館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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