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練地給獵物放血,簡單處理後,將分割好的大塊血肉用堅韌的獸皮包裹,分彆馱在白月光和白翡翠的背上。
兩匹神駒雖然負重不輕,但依舊步履穩健。
當林風帶著豐厚的獵物踏上歸途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漫天星鬥在清冷的夜空中閃爍,寒月如鉤,將雪地映照得一片清冷。
越是靠近木屋,林風的心情便越是放鬆。
然而,當木屋的輪廓出現在視野中時,他臉上的輕鬆愜意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陰沉。
他的木屋,此刻竟然燈火通明!
耀眼的燭光從他親手安裝的玻璃窗格中透出,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刺眼。
林風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怒火升騰。
他清清楚楚記得,離開前他不僅鎖了門,還嚴厲警告過那些女人,不許她們進入。
他特意製作的銅鎖,雖然結構簡單,但絕非輕易可以破壞。
“看來,是我好臉給多了!”
林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辛辛苦苦建立的秩序和規矩,不容許任何人挑釁。
他一手創造了這個庇護所,給予了那些女人食物。
但這絕不意味著她們可以得寸進尺,染指他的私人空間。
他將白月光和白翡翠拴在屋外的木樁上,示意旺財看守獵物。
然後,他抽出腰間的鋼刀,一步步走向木屋。
他沒有敲門,直接一腳踹開了那扇他親手製作的木門。
“砰!”
木門向內洞開,撞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林風手持鋼刀,如一尊煞神般衝了進去,準備給這些膽敢違逆他命令的女人一個血的教訓。
然而,當他看清屋內的情景時,卻愣住了。
木屋內,溫暖的壁爐燃燒著,桌子上擺放著他儲備的肉乾、果脯,甚至還有他珍藏的果酒。
但圍坐在桌邊大吃大喝的,並非秦嵐、蘇晚晴她們。
而是一群他從未見過的陌生女人!
一共七個。
其中一個女人最為顯眼。
她約莫三十多歲,體型癡肥,一張油光滿麵的大臉幾乎看不到脖子,正抓著一大塊烤肉狼吞虎咽,嘴角沾滿了油漬,吃得嘖嘖作響。
另一個稍年輕些,但也珠圓玉潤,身上穿著一套與這個原始世界格格不入的jk製服短裙,此刻裙擺皺巴巴的。
她正端著林風的黃金酒杯,將裡麵的果酒一飲而儘,然後滿足地打了個酒嗝。
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也三十出頭,同樣非常肥胖。
頭發油膩地貼在她的頭皮上,她正伸出臟兮兮的手,粗暴地摸著被她強行抱在懷裡的魅影。
林風心愛的寵物發出了淒厲而驚恐的尖叫,拚命掙紮,但那女人的力氣極大,魅影細嫩的皮毛都被她抓掉了好幾撮。
其餘四個女人也各有各的“特色”,無一不是體態臃腫,神情粗鄙。
她們將林風整潔的木屋弄得一片狼藉,食物殘渣和她們脫下的、散發著異味的破舊衣物扔得到處都是。
林風的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握著刀的手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發。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違逆,而是赤裸裸的入侵!
“你們是誰?!”林風的聲音冰冷刺骨,讓原本喧鬨的木屋瞬間安靜下來。
這七個陌生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煞神嚇了一跳,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愕地望向門口。
那個吃得滿嘴流油的肥頭大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眉頭一橫,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你誰啊?嚇老娘一跳!識相的趕緊從我們的地方滾出去,彆打擾我們姐妹享用美食!”
她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以為林風是什麼不長眼的闖入者。
林風怒極反笑,森冷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卻比萬年寒冰還要冷冽:“這裡的一切,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是我林風親手建造。你們吃的食物,喝的酒,都是我的儲備。現在,你告訴我,這裡不是我的地方?”
他的目光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刮過每一個入侵者的臉龐。
從這些女人的衣著打扮,林風立刻判斷出,她們,恐怕和自己一樣,也是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的穿越者。
肥頭大媽聽到林風的話,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鋼刀和一身彪悍的氣息,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惹。
她吞了口唾沫,語氣軟了一些,但依舊帶著一絲蠻橫:“你……你也是從那邊過來的?那正好!既然大家都是倒黴蛋,這個地方,還有這些吃的,就應該是大家共享的!你一個人憑什麼霸占?”
“共享?”
林風眼神中的殺意更濃,“就憑你們這群廢物,也配和我談共享?滾!現在立刻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的血,來清洗這被你們弄臟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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