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風的目光,落在了最左邊一個看起來年紀最小、神情最為緊張的少女身上:“抬起頭來。”
少女渾身一顫,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但又不敢違抗,隻能用一種帶著恐懼和一絲絲期盼的複雜眼神,緩緩抬起了頭。
她確實很美,五官精致,帶著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
“你叫什麼?”林風問道。
“回……回稟領袖,我……我叫林月兒。”少女的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能……能為領袖獻舞,是月兒……是月兒畢生的榮幸。”
“林月兒?”林風的眉頭微微一挑,“你也姓林?”
“是……是的,領袖。我……我的父親是……”
“行了。”林風不耐煩地打斷了她,他對她的家世背景沒有絲毫興趣,“你跳得不錯。賞。”
他話音剛落,錢小小立刻心領神會地從軟塌旁的一個純金盒子裡,取出了一支由一整塊藍色寶石雕琢而成的發簪。
“月兒姑娘,還不快謝謝領袖的恩賞?”錢小小柔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女主人般的矜持與告誡。
林月兒的眼中瞬間迸發出難以置信的狂喜,她激動得渾身發抖,立刻跪倒在地,對著林風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頭,聲音哽咽:“謝領袖恩賞!謝領袖恩賞!月兒願為領袖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僅僅因為一句話,一個微不足道的賞賜,就足以讓一個少女感恩戴德,獻上自己的一切。
權力的滋味,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林風的目光又掃過其他的十一個少女,她們的眼中,充滿了對林月兒的嫉妒,以及未能獲得垂青的失落。
這種感覺,讓林風感到無比的舒暢。
他揮了揮手,像是驅趕一群蒼蠅:“都退下吧。”
“是,領袖。”少女們如蒙大赦,恭敬地行禮後,一步步地倒退著,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攬月宮。
偌大的宮殿,再次恢複了寧靜。
“領袖,您不喜歡她們的舞蹈嗎?”錢小小一邊為林風按摩著肩膀,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再美的舞蹈,看多了,也就那樣。”林風閉上了眼睛,淡淡地說道。
他享受的,早已不是舞蹈本身,而是這種生殺予奪,掌控一切的權力感。
“那……要不要讓秦嵐姐姐過來陪您?她前天從軍營回來,帶了一瓶用異星凶獸‘血睛猛虎’的虎骨泡的酒,說是最能強身健體。”錢小小試探著提議。
“不必了。”林風搖了搖頭。
他睜開眼,翻了個身,將錢小小壓在身下,看著她那張精致而嫵媚的臉龐。
“現在,我隻想在你身上,感受一下作為人的樂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欲望的火焰。
在無儘的權力和奢靡之中,他也需要最原始的刺激,來證明自己還“活著”。
錢小小眼中閃過一絲喜悅與羞澀,她伸出雪白的藕臂,主動環住了林風的脖子,獻上了自己的紅唇。
“能為領袖服務,是小小此生最大的幸福。”
長袍滑落,紗裙褪去。
在璀璨的星空穹頂之下,在叮咚的泉水聲旁,在迷離的龍涎香中,一室旖旎。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那個在荒原裡掙紮求生的年輕人。
他是王國的締造者,是所有子民的神,是當之無愧的、獨一無二的王者。
至於遙遠山穀中的邪惡心跳,緩慢擴張的黑色菌毯,早已被他拋之腦後。
在這座由他一手打造的、極樂與權力的囚籠裡,他已經沉醉得太深,太久。
這一夜,攬月宮的星空,顯得格外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