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山本信玄,以為敵人會像傳統戰爭一樣,進行登陸作戰時。
秦嵐,直接動用了,最雷霆,也最殘忍的手段。
“‘霸主’級戰巡編隊,準備進行‘空降兵團’投放。”
“投放目標,所有核心城市,同步進行。”
“清道夫”部隊,再一次,登場了。
數以百計的,巨大的,如同金屬棺材般的空投艙,脫離了母艦,拖著長長的尾焰,筆直地,砸向了九州的各大城市。
這些空投艙,擁有極強的裝甲,普通的防空火力,根本無法對它們造成傷害。它們精準地,砸入了城市的政府大樓、交通樞紐、兵營……
艙門打開,身穿黑色動力裝甲,手持爆能機槍和火焰噴射器的“清道夫”士兵,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湧了出來。
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在九州的每一座城市,同時上演。
九州的士兵,雖然悍不畏死,但他們手中的步槍子彈,打在動力裝甲上,隻能濺起一串無力的火花。而對方的爆能機槍,卻能輕易地,將他們,連同他們身後的掩體,一同撕成碎片。
火焰噴射器,將一條條街道,變成了死亡的通道。
城市,在燃燒。反抗,在熄滅。
山本信玄,在地下指揮中心,聽著從各個城市傳來的,最後的,充滿了絕望與慘叫的通訊,他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拔出你的刀吧,山本君。”他對身邊的參謀長,慘然一笑,“為天皇儘忠的,最後時刻,到了。”
他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準備以最傳統的方式,結束自己的一生。
然而,就在這時,指揮中心厚重的,精鋼鑄成的大門,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被一股巨力,從外麵,硬生生,撕開了一個大洞。
一名身高超過兩米五,穿著更為厚重,如同小型機甲般的,帝國“禁衛軍”士兵,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沒有拿槍,隻是提著一個,還在滴著血的,不知是哪個倒黴衛兵的,上半身。
他猩紅色的電子眼,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了山本信玄的身上。
“林風陛下,有旨。”一個冰冷的,合成的聲音,從他的頭盔裡傳出。
“像你這樣,有趣的玩具,可不能,這麼輕易地,就死掉了。”
山本信玄,絕望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
下一秒,那名禁衛軍士兵的身影,瞬間消失。
山本信玄隻覺得手腕一痛,他的佩刀,已經被對方,用兩根手指,輕鬆捏斷。
緊接著,一隻巨大的,鋼鐵的手掌,扼住了他的喉嚨,將他,如同小雞一般,提了起來。
“你會活下去。活下去,親眼看著你的‘武士道’,你的‘大和魂’,是如何被我們,一點一點,碾碎,踩在腳下,然後,再吐上一口唾沫。”
這是山本信玄,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征服九州,帝國艦隊,隻用了不到六個小時。
當魏征,這位新上任的“西日本總督”,乘坐著他的飛船,降落在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福岡機場時,他甚至能聞到,空氣中,那尚未散儘的硝煙與血腥味。
“秦嵐將軍的效率,還是這麼高。”他看著那些,正在被“清道夫”部隊,像拖死狗一樣,從廢墟裡拖出來的,九州士兵的屍體。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但是,她的手法,還是太粗糙了。”魏征搖了搖頭,“戰爭,隻是手段。統治,才是藝術。而恐懼,是這門藝術裡,最重要的顏料。”
他帶來的,不僅是行政官僚,還有一支特殊的隊伍——帝國心理乾預與宣傳部。
九州的“淨化”,開始了。但這一次,魏征使用的,是比在大阪,更為精妙,也更為殘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