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那些由精靈園丁耗費百年心血培育的珍稀魔法植物,下達了在他看來最正確的指令。
伊蓮娜的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這片花園,是她和她丈夫最珍愛的傑作。但她什麼也沒說,隻是緩緩地跪下,用一種毫無波動的聲音說道:“遵命,主人。”
當天晚上,李老四住進了公爵那間比他老家整個房子還大的臥室。他躺在柔軟的天鵝絨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推開門,看到伊蓮娜正跪在走廊冰冷的地板上,為他守夜。
李老四的喉嚨動了動,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混合著權力與欲望的火焰,從他的小腹升起。
他想起了在運輸艦上,同鄉們吹噓的那些關於異族女奴的葷段子。
“你,進來。”他命令道。
伊蓮娜的身體再次顫抖,但她還是順從地站起身,走進了房間。
那一夜,城堡裡回蕩著壓抑的哭泣聲和一個男人粗暴的喘息。
李老四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征服”。他征服的,不僅僅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更是一個他曾經連仰望資格都沒有的“貴族”。
第二天,李老四神清氣爽地醒來。他看著身邊的女人,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推開窗,看到幾十個奴隸正在奮力地鏟除著草坪。雖然他們的動作充滿了悲傷,但效率卻很高。
他知道,一個屬於他的黃金時代,來臨了。
他什麼都不用乾,每天隻需要監督奴隸們開墾土地,種上他最熟悉的紅薯。到了晚上,就回到城堡,對那位曾經高不可攀的公爵夫人,進行各種粗暴的行為。
他喜歡看她那痛苦、屈辱卻又不敢反抗的表情。這讓他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李老四,而是一個真正的、說一不二的王。
他把城堡裡所有的藝術品都砸碎了,因為他覺得那些瓶瓶罐罐占地方。他把公爵的書房改造成了豬圈,因為他覺得豬比書本有用。
他將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貴族莊園,在短短幾個月內,改造成了一個充滿了惡俗與暴力的、高產的紅薯農場。
而他,無比地享受這種生活。
趙鐵柱,帝都東區屠宰場的一名屠夫。他的人生,就是每天麵對著成千上萬的、被基因催生出來的肉豬。他擅長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將一頭活蹦亂跳的生物,變成一塊塊標準的商品。
他抽中的,是埃索達的“詠歎調畫廊”。
這裡曾經是整個聖光之地最著名的藝術殿堂,收藏著曆代精靈、人類繪畫大師的傑作。
當趙鐵柱走進這座由白色大理石建成的、擁有著巨大水晶穹頂的建築時,他被牆上那些掛滿了的、畫著各種風景和人物的畫作搞得有些煩躁。
“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他嘟囔著。
與畫廊一起分配給他的,還有二十名“藝術品”,包括畫廊的前館長,一位年邁的精靈學者,以及十幾名年輕貌美、負責維護畫作的精靈少女。
趙鐵柱對管理這些“活的藝術品”顯然比管理那些死物更有興趣。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那些精靈少女,將牆上所有的畫都取下來,當柴火燒了。
精靈們發出絕望的哭喊,那位老館長更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說這些是文明的瑰寶。
趙鐵柱一腳將老館長踹翻在地,獰笑道:“老東西,現在,老子就是文明!老子的話,就是規矩!”
燒完了畫,空出來的牆壁不能浪費。
趙鐵柱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展品”。
他讓奴隸們在畫廊的中央,搭建起了一個小型的屠宰台。然後,他開始“重操舊業”。
他會定期從奴隸市場上,購買一些最廉價、最劣等的獸人。然後,就在這座曾經的藝術殿堂裡,當著那些精靈少女的麵,將他們活生生地肢解。
他享受著少女們那驚恐的尖叫,享受著她們因恐懼而嘔吐的樣子。
他會將那些肢解下來的器官,分門彆地,用福爾馬林浸泡起來,裝在玻璃罐裡,然後擺在原來掛畫的地方。
“看,這才是藝術!”他會指著一個還在跳動的心臟,對著嚇得瑟瑟發抖的精靈少女們吹噓,“這充滿了力量,充滿了生命!比你們那些軟綿綿的破畫好看多了!”
到了晚上,他會逼迫那些精靈少女,為他表演她們曾經的“才藝”。有的彈琴,有的跳舞。
他會在悠揚的琴聲和優美的舞姿中,欣賞著自己收藏的那些血淋淋的“藝術品”,感受一種將高雅與血腥、美麗與殘忍完美結合在一起的病態快感。
那位老館長,被他折磨得最慘。他強迫這位學識淵博的精靈學者,為他的每一個“藏品”撰寫說明。
“編號007,展品名稱‘獸人的肝臟’,來自一名雄性灰鬃獸人,年齡約三十歲。特點是……充滿了被酒精浸泡過的粗糙質感……”
老學者含著淚,用顫抖的手,寫下這些褻瀆文明的文字。
趙鐵柱的“屠宰藝術館”,很快就在新來的市民中出了名。許多和他一樣趣味低級的開拓者,都喜歡來這裡參觀,來感受這種獨特的“藝術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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