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風鬆開了她,看著她那因為缺氧與羞憤而漲得通紅的、絕美的臉龐,“輪到你了。”
他拿起酒壺,將那紫色的瓊漿,倒入了娑娜的口中,直到她的口腔被完全充滿,甚至有一絲順著她光潔的下巴滑落。
然後,他微微後仰,靠在躺椅上,閉上了眼睛,用慵懶而又帶著絕對命令的語氣說道:
“喂我。”
這一個字,如同最沉重的鐵錘,狠狠地,砸在了娑娜的靈魂之上。
她無法言語,無法反抗。她看著眼前這個閉著眼睛,仿佛在享受這一切的男人,感受著口中那辛辣而又香甜的液體,以及那件銀色絲衣下、被徹底剝奪了力量的、無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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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沒有選擇。她唯一的親人,她的養母,艾特瓦爾夫人的命運,就掌握在這個男人的喜怒之間。
悲傷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她那空靈的眼眸中滾落。她緩緩地,低下頭,用一種充滿了絕望與屈辱的姿態,將自己的嘴唇,湊向了那個決定了整個世界命運的男人的唇邊。
當那混合著少女體香與淚水鹹味的瓊漿,緩緩流入喉嚨時,林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真正愉悅的、人性化的微笑。
在這一刻,他不是那個運籌帷幄、視眾生為數據的冷酷神皇。他隻是一個徹底釋放了自己征服欲與占有欲的、普通的男人。
這種褪去神性、沉浸在最原始的、征服強者與踐踏美好的快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精神上的極大滿足。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大殿的陰影之中。
是“幽影使徒”李瑤。
“神皇陛下。”她的聲音,冰冷而恭敬,“第一使徒大人,傳來了關於諾克薩斯的最新戰報。”
林風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中的慵懶與滿足,在瞬間褪去,重新變回了那片深不見底的、冰冷的星空。
他輕輕地推開身邊已經渾身癱軟的娑娜,仿佛在推開一個用完的、精美的酒杯。
“說。”
“諾克薩斯的主力軍團,已在‘哀傷之原’被儘數殲滅。策士統領斯維因,在不朽堡壘的最終決戰中,試圖引動體內的惡魔之力,與第一使徒大人同歸於儘,但被當場鎮壓。目前,已被活捉,關押在‘災厄王座’的‘靜滯監獄’中。”
“黑色玫瑰的樂芙蘭,在刺殺行動失敗後,利用某種未知的空間魔法逃脫,目前下落不明。”
“‘不詳之刃’卡特琳娜·杜·克卡奧,已被第一使徒大人親手捕獲,評定為‘s級貢品’,正在送往‘虛無之冠’的途中。”
“目前,諾克薩斯全境,所有成建製的抵抗力量,均已被清除。隻剩下一些偏遠地區的、零星的領主與部落,還在負隅頑抗。”
“很好。”林風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艾瑞莉婭做的不錯。但是,我要的,不僅僅是征服。”
他的目光,掃過大殿中那三位已經精神崩潰、或正在崩潰邊緣的德瑪西亞女性。
“我要的,是徹底的、深入骨髓的‘改造’。”
他站起身,重新走到了那巨大的、顯示著整個符文之地全息地圖的星圖前。
“傳我的旨意給艾瑞莉婭。”
“第一階段,‘軍事征服’,已經結束。現在,開始執行第二階段,‘文明根除’計劃。”
他的聲音,冰冷而又帶著一種實驗者特有的、狂熱的激情。
“我要你,將諾克薩斯那套以‘力量’為核心的社會體係,從根源上,徹底摧毀。”
“所有的諾克薩斯男性,按照他們的‘力量’等級,進行劃分。最強的,比如德萊厄斯之流,公開處決。我會讓整個諾克薩斯的人,親眼看著他們所崇拜的‘力量’象征,是如何像一條狗一樣,被我們毫無懸念地殺死。用絕對的、更高維度的力量,去粉碎他們那可笑的信仰。”
“次一等的,送去改造工廠,成為新一批的‘天災神兵’。讓他們用自己的雙手,去屠殺他們那些還在反抗的、頑固的同胞。”
“剩下的,全部貶為最低等的奴隸,送往帝國各個殖民地,進行永無止境的勞作。”
“至於諾克薩斯的女性……”林風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酷的弧度,“諾克薩斯的女性,不是也崇尚力量嗎?不是也有很多強大的女戰士、女領主嗎?”
“很好。那就讓她們,用她們的‘力量’,來取悅帝國的士兵。舉行一場盛大的‘角鬥’。讓這些諾克薩斯的女人,為了一個能被帝國士兵‘寵幸’一晚的資格,在角鬥場上,自相殘殺。勝利者,可以活下去,成為玩物。失敗者,當場處死。”
“我要讓‘力量’,在諾克薩斯,成為一個最廉價、最可悲、也最屈辱的詞彙。”
“最後,”林風的目光,落在了地圖上,那座宏偉的、充滿了鐵血氣息的不朽堡壘之上,“將不朽堡壘,改造成一座……‘藝術館’。”
“將所有被處決的諾克薩斯英雄的屍體,都製作成標本,陳列其中。將所有被俘虜的諾克薩斯女性的美麗瞬間,用‘記憶水晶’記錄下來,循環播放。”
“我要讓這座諾克薩斯曾經的榮耀象征,變成一座永遠警示著這個宇宙的、記錄著他們如何被我們征服、如何被我們踐踏的……恥辱豐碑。”
“遵命,我偉大的神皇陛下。”李瑤的身影,再次融入了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林風的指令,將以超越光速的方式,傳達到“災厄王座”之上。一場針對整個諾克薩斯文明的、比單純的屠殺要殘忍萬倍的、精神與文化的徹底閹割,即將拉開帷幕。
林風轉過身,看著溫泉中,那如同失去了靈魂的娃娃般、互相依偎著的拉克絲與菲奧娜,以及躺在自己腳邊,眼神空洞的娑娜。
他知道,自己的“花園”裡,很快,就會增添幾朵來自諾克薩斯的、更加狂野、更加帶刺的“黑玫瑰”。
比如,那個紅頭發的、眼神像小野貓一樣的女刺客。
馴服她的過程,想必,會帶來另一番……彆樣的樂趣。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星圖。諾克薩斯與德瑪西亞,這兩塊大陸最強大的帝國,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
接下來,是皮爾特沃夫那有趣的“海克斯科技”?還是弗雷爾卓德那原始而又強大的“半神之力”?亦或是……暗影島上,那些可口的“死亡能量”?
整個符文之地,對於他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充滿了各種不同風味食材的自助餐桌。
而他,才剛剛開始享用他的……開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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