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細妹作為團隊裡麵的邊緣底層人物,根本不可能接觸到幕後指使者。
“不過廖細妹回憶稱,秦家的這個孩子,其實他們前年下半年就盯上了。
“前年廖細妹在東城區秦家附近的一個公共澡堂當搓澡工,秦家的保姆經常會點她幫忙搓澡,兩人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從保姆口中,廖細妹打聽出來秦家有一個兩三歲、長得胖嘟嘟跟個年畫娃娃似的小男孩,並且保姆會隔三差五地會帶著孩子去菜市場買菜,去地壇公園裡邊遛彎。
“但趙冬梅盯梢了一陣子後,就主動放棄了。
“說是秦家住獨棟彆墅,且常年有警衛員和軍車出沒,怕是來頭有點大,老虎屁股摸不得。
“結果沒想到,一個多月前餘瞎子因搞封建迷信,被稽查處給抓了。
“沒過多久,餘承勇就收到了一封威脅信,上麵寫滿了他們這個人販子團夥這些年做的那些拐賣案,甚至精確到了時間地點受害人的具體信息。
“這個神秘人在信中要求他們將秦家那孩子給拐走,並且承諾事成之後會給他們一筆封口費。
“但乾完這一票他們這些人就都得離開京城,將來再不能踏足京城半步,否則對方就要把他們乾的那些拐賣舊案都抖落出去。
“受製於人,餘承勇幾個不得不從,經過半個多月的縝密籌劃後,才製定出了這個一天之內拐走六個人的方案。”
聽完這番話,葉光明忍不住敲了敲桌板,似笑非笑道:
“也就是說,這個餘承勇可能也不知道這個背後威脅指使他們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隻是因為餘瞎子被抓和他們收到威脅信的時間太過接近,所以他們懷疑是餘瞎子把他們給賣了,才會讓他們被稽查處某個彆有用心的人給盯上?”
都是千年的狐狸,曹裕當然知道葉光明這表情和語氣是什麼意思。
這幾年稽查處異軍突起,和公安局彆苗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光曹裕想上位後拿稽查處開刀,葉光明也對這個組織機構恨得牙根癢癢。
他強按捺下自己狂跳如擂鼓的心臟,斟酌了一下語氣:
“這個推測確實是非常合理的,以稽查處的調查審訊風格,餘瞎子被抓後,不可能什麼都不交代就全身而退。
“可稽查處明明查到了一個曆時長達數年的惡性拐賣案,卻沒有向公安局彙報,也沒對這個人販子團夥實施抓捕,這事兒本身就不正常。
“能把這麼嚴重且惡劣的案子給壓下來,並且還能封住稽查處那麼多人的口,這個人在稽查處的地位絕對非同一般。”
葉光明挑了挑眉,笑著靠在了椅背上:
“那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曹裕一臉“憨厚老實”:
“這事兒的苦主是秦家,我們公安隻負責查案找證據,判案這種事兒得交給法院來辦,總不好越俎代庖吧?”
葉光明立馬大笑起來,伸出手來點了點曹裕:
“本來還以為你小子跟你那媳婦兒一樣是個老古板,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是屬泥鰍的!
“我算是知道,吳老頭怎麼就挑了你當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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