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把玉佩弄到手!”
謝守承對謝婉婷命令道。
這是肯定的,哪怕謝守承不吩咐,謝婉婷也打算這麼做。
但她又有些憤恨地問道:
“拿到玉佩之後呢?能不能把這賤丫頭給弄死?”
那賤丫頭可是從陳淑珍肚子裡生出來的,身體裡流著謝璟陽和陳淑珍共同的血,僥幸讓她活了這十八年已經算她好命了!
謝婉婷麵目猙獰,隻要一想到這賤丫頭頂著陳淑珍那張臉,她心裡就百爪撓心般難受,恨不得把那張臉千刀萬剮才痛快!
但是謝婉婷的這份殺機,卻被謝守承一個攝人的眼神狠狠壓製住了:
“你彆給我再擅作主張輕舉妄動!
“拿到玉佩後,就彆再去招惹她了!
“就當這個人不存在,跟咱們家沒有半分瓜葛!
“聽懂了嗎?!”
謝婉婷心裡怒焰升騰,立馬氣急敗壞地問道:
“為什麼?憑什麼?”
謝守承冷笑道:
“你難道沒看到,因為這個死丫頭,你哥哥嫂子的工作都受到影響了嗎?!
“這丫頭是沒什麼背景和根基,可她得了研究中心一個姓羅的教授的青眼,那個姓羅的可不是好惹的!
“就因為曉夢跟那個丫頭鬨了點齟齬,那個姓羅的就給那丫頭出頭撐腰,你兩個大哥,都是讓那個姓羅的找人給整了!”
“所以你聽我的,彆去跟那個丫頭彆苗頭,至少現在不能!
“不然要是出了事兒,你可彆怪我事先沒提醒你!”
一聽這話,謝婉婷不由得暗暗吃驚:
“研究院的教授?什麼來頭啊這麼強勢?
“咱大哥二哥如今的官職可不低,還能讓個教授給拿捏了?那他倆這些年在單位混得也太差了吧?”
謝守承被這話給噎住。
謝婉婷這話不中聽,卻是紮心的事實。
謝守承也對自家那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感到失望,可偏偏還不能坐視不管。
“我找人打聽了一圈,也沒打聽出來這個姓羅的到底是什麼來曆。
“而且可能鬨的動靜有些大,還讓上麵的人嚴厲警告了。
“總之,甭管這人是誰,光是能把手伸進外聯部和二輕局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小角色!
“所以你給我安分一點,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再去對那個丫頭搞什麼小動作!”
謝婉婷倒是反應迅速,知道這人她暫時沒法弄死,那索性就想點彆的辦法,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來磋磨好了。
她眼珠子一轉,頓時就又心生一計:
“既然這個姓羅的這麼厲害,那為什麼咱們不乾脆順水推舟,把那個姓圓的小賤人給認回家裡來?
“反正孩子是那個農戶自己偷偷扔到亂葬崗的,也是他們故意拿謝曉夢這個冒牌貨來糊弄咱們。
“咱們家不過是讓他們給騙了,這才認錯了孩子,算來算去也怨不得咱們。
“隻要把那小賤人認回來,想怎麼揉圓搓扁,就得由咱們說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