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小女孩幾歲了,是這個吉普車車主家的孩子嗎?
圓音一邊把東西重新塞回挎包裡,一邊暗想。
姓曾,而且還能用上軍車。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就想到了不久前引得宋家那表姐堂姐大打出手的曾春橋。
名字這麼相似,這個挎包的主人,該不會跟那個曾春橋有什麼親戚關係吧?
正思忖著呢,那邊山上忽然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緊接著,一個年輕男人摟抱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同誌從林子裡鑽出來了。
邊走那男人還邊笑得一臉蕩漾回味,然後不知道湊到那女同誌耳朵旁小聲說了什麼,那女同誌側頭瞪了男人一眼,嬌笑著捶了男人的肩膀幾下,兩人黏黏糊糊地往軍車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圓音趕緊縮回了空間裡,並迅速催促小野貓從車窗裡躥了出去,然後悄悄躲到了吉普車的車底下。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兩人果然回到了車上。
結果下一秒,車身就是一陣震顫,緊接著就有親吻的聲音傳到了圓音的耳朵裡,伴隨著男人輕佻的調笑還有辣耳朵的葷段子,聽得圓音簡直惡心不已。
“怎麼,剛剛在山上還沒爽夠?又來勾引老子?
“你這個騷貨,今天這是不把老子榨乾不罷休是吧?”
圓音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蚊子了!
她可不是來聽活春宮的,而是懷疑有間諜出沒,這才跑來查看情況的。
現在知道是一對狗男女專門躲到這山旮旯裡頭來打野戰來了,她頓時就沒了興致,下意識就想要撤離了。
沒想到這時候,卻又聽到那女人邊氣喘籲籲邊黏膩地吃醋抱怨:
“我要不這樣,誰知道你轉頭又去哄騙哪個女人去了!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家最近可沒少安排你去外頭相親!
“聽說就連宋半城的孫女外孫女兒,都為了你在茶樓打起來了!”
這話頓時讓圓音身形一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所以這車裡的男人,竟然真是那個二世祖曾春橋?!
我的媽呀,這世界未免也太特麼小了吧?
前陣子宋家才因為這人鬨得不可開交,不僅分了家,甚至大伯和大姑兩家還直接撕破了臉,打定主意老死不相往來了。
結果轉頭,她和宋燕淮來門頭溝搞個春遊踏青,居然就碰上了正主?
圓音才覺得震驚和不可思議,結果下一秒,她就又聽到頭頂傳來了曾春橋的一聲嗤笑:
“什麼宋半城不宋半城的,就那倆愛慕虛榮的草包女,老子根本一個都沒看上好麼!
“真以為他家還是當年那個風光得意不可一世的大資本家,誰都想捧他家臭腳呢?!
“落地的鳳凰不如雞,如今槍杆子可握在無產階級的手裡!
“老子要想捏死他,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算了,聊這些乾嘛,掃興!
“趁著我舅辦完曾春芳那個傻子回來之前,咱倆抓緊時間再來一發是正經!
“老子就不信喂不飽你這隻饞嘴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