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順利打完了電話,等到曾局長帶人下來也還要一段時間,到時候凶犯肯定早已經做完案逃之夭夭了,黃花菜都得涼了!
更何況!之前這馮德海對黃老驢做的那些惡事兒,圓音可一直都沒忘,隻不過苦於找不到報複的機會,這才沒去主動尋仇。
如今這畜生都送上門來了,要就這麼白白把人給放跑了,圓音如何甘心?!
想到這兒,圓音忍不住回過頭,看向堤壩那邊停著的那輛軍用吉普車,眼睛裡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狠和冷厲!
“那對狗男女肯定知道人在哪兒!
“我去把那兩人弄進空間裡!逼問出曾春芳的下落!”
說著,不等宋燕淮說話,圓音已經急切地把那隻野貓又給溜了出來,迅速閃進空間,再次朝著那輛吉普車所在的位置跑去。
車上那兩人正妖精打架難舍難分中,估計是覺得車上太悶,把幾扇車窗都開到了最大,這倒是正好給了圓音方便。
趁其不備小野貓躥進了車裡,然後圓音快速探出手來,眨眼睛的功夫就將堆疊在後車座的二人給收進了空間裡。
順手把車後座底下的那個挎包也撿起來帶走,等圓音這邊搞完這一連串的動作,那邊宋燕淮也已經疾步追了上來。
“我來給你放風,你抓緊時間!”
既然都這麼乾了,宋燕淮總不好再阻攔,隻能硬著頭皮配合自家媳婦兒。
圓音快速爬上車後座,然後閃進空間,把那兩人的雙手雙腳捆綁嚴實,眼睛蒙麵,再將人從空間裡麵放出來,扔在了後車座上。
怕那個曾春橋太狡猾不肯說實話,所以圓音把那個女人作為了突破口。
那女人上一秒還在和男人做活塞運動,下一秒就已經被綁了個嚴嚴實實,完全沒搞清楚是個什麼狀況,還以為是曾春橋偷偷把她給捆起來,想跟她玩點新花樣。
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冰冷的殺豬刀直接抵到了她的脖頸處。
“曾春芳在哪兒?!”一旁的宋燕淮粗聲問道。
那女人被嚇了一跳,臉色驟變:“你是誰?”
宋燕淮冷笑道:“你不用管老子是誰,你隻要老實告訴老子,曾春芳被馮德海抓去哪裡了!
“要是敢撒謊,老子就一刀割斷你的喉嚨,再把你跟你的小情郎剁成肉醬,丟進這水庫裡麵去喂魚!”
話音剛落,圓音已經將那把殺豬刀往前一送。
鋒利的刀刃劃破皮膚,瞬間女人脖子上便出現了一條兩三厘米的傷口,鮮血頃刻間便往外湧。
劇烈的刺痛感瞬間席卷女人全身。
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外麵的情況,恐懼感更是被放大了數倍。
這女人頓時渾身抖如糠篩,嚇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邊哭邊哆哆嗦嗦地指著窗外道:
“我……我說!
“曾春芳……被下了藥,讓……讓馮德海背進山裡去了!
“就是往前麵……那條小路過去,大概……兩三百米遠,裡……裡麵長了好些白樺樹的那片林子!”
得到答案的下一秒,這女人就被圓音再次收回了空間裡。
“走!先去找找看!”
顧不上再耽擱,兩人趕緊順著那女人所指的方向往那片白樺林裡趕。
結果沒成想,才到了那片林子裡,正要進去找人呢,就見到一個人麵色煞白驚慌失措地從裡麵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