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轉過頭，語氣帶著一絲疑惑和質問：“你說我是第一個成功融合的人，可這上麵寫著a型。難道說……”
顧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回答。
劇院內一片寂靜，隻有屏幕上閃爍的光芒映照著每個人的臉龐，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還有b到z型。”顧宇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帶著一絲沉重，“你是唯一一個擁有自主意識的。”
他的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林悅的腦海中炸開。
a到z型？
意味著還有無數個和她一樣的實驗體？
而她，隻是其中一個？
還是說，她和他們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彆？
無意識地，林悅又一次看向屏幕上的那行字，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嘶吼：自主意識，這代表什麼？
自己究竟是什麼？
就在她準備繼續追問時……就在林悅腦子嗡嗡作響，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啪！
劇院的燈像是被哪個熊孩子惡作劇般，瞬間熄滅。
黑暗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像是死神敲響了催命的鼓點。
顧宇這隻老狐狸，反應倒是快，一把將林悅拽到身後，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他們來了。”
林悅也不是吃素的，雖然腦子裡一團漿糊，但身體的反應卻出奇的快。
她迅速握緊手機，指尖熟練地在屏幕上滑動，悄悄啟動了錄音功能。
哼，不管是誰，想在她麵前玩陰的，門都沒有！
“不管是誰，我都要把真相帶出去。”她在心裡默默發誓，這年頭，沒點兒錄音證據，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混都市職場的。
黑暗中，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煎熬。
林悅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從胸腔裡蹦出來。
周圍的空氣也變得粘稠起來，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像是要把這破舊劇院給炸開一般。
劇院大門被人從外麵狠狠地撞開，一道刺眼的手電光束，如同利劍般直射而來，晃得人睜不開眼。
林悅下意識地抬手遮擋，眯起眼睛，試圖看清來人的模樣。
當她看清站在門口的人時，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幾乎停止了跳動。
林悅死死地盯著門口的男人，那人穿著一件滿是灰塵的舊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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