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漫長的旅程後,上官景一行人終於抵達了漠陽市。
他們四人順利地找到了提前預訂好的賓館,辦理好入住手續後,便各自拖著行李前往房間。
玄久卿和溫筠被分配到了相鄰的房間,這讓她們倆感到有些意外,但同時也覺得很方便。
玄久卿放下行李後,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靠在床邊,思考著接下來的寫作計劃。
過了一會兒,她們決定去敲敲溫筠的門,和溫筠聊聊天。
“久卿,怎麼了?”溫筠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玄久卿站在門口,好奇地問道。
“來找你聊聊天。”玄久卿微笑著說。
溫筠打開門,讓玄久卿進來,然後兩人一起坐在床邊。
溫筠率先開口道:“你準備寫什麼樣的"愛與成長"呢?”
玄久卿神秘地笑了笑,回答道:“秘密。”
溫筠見狀,撒嬌地說:“久卿,你就跟我講嘛,我保證不會告訴彆人的。”
然而,玄久卿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說:“不要,到時候你自然會看到的。”
溫筠見玄久卿不肯透露,突然心生一計,她猛地撲過去,開始撓玄久卿的癢癢。
“哈哈哈哈……”玄久卿被溫筠突如其來的舉動逗得哈哈大笑。
她一邊躲閃著,一邊說道:“你撓我癢癢,我也不說。”整個房間都是玄久卿的笑聲。
紀芸白聽到溫筠房間裡傳來陣陣笑聲,覺得有些好奇,便走到門前輕輕敲了敲門,然後柔聲問道:“溫筠,裡麵是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了嗎?怎麼這麼吵呀?”
過了一會兒,溫筠才慢悠悠地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隻見她滿臉笑容,仿佛心情格外愉悅。
溫筠看著紀芸白,笑嘻嘻地回答道:“芸白,彆擔心啦,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剛剛在和久卿玩鬨呢,所以有點吵。”
紀芸白眨巴著眼睛,一臉疑惑並撓著腦袋追問:“哦?那你們在玩什麼呀?怎麼會這麼開心呢?”
溫筠調皮地笑了笑,解釋著:“哈哈,其實也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問久卿她想要寫什麼樣的‘愛與成長’,結果她不肯告訴我,我沒辦法,隻好使出我的絕招——撓她癢癢啦!久卿還是比較怕的。”
說著,溫筠還得意地晃了晃手指。
紀芸白看著溫筠那副調皮搗蛋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然後抬起手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似乎想要緩解一下這種無奈的情緒。
“你們倆啊,真是讓人頭疼!”紀芸白苦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彆再鬨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重要的比賽等著我們呢!”
溫筠聽到紀芸白的話,調皮地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我知道啦,這就去睡覺!”說完,她便轉身朝床邊走去,準備躺下休息。
玄久卿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急匆匆地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奔去。
玄久卿的腳步有些踉蹌,似乎生怕被人追上。
然而,在即將關上門的一刹那,玄久卿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對著紀芸白露出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她的這個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一般,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玄久卿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玄久卿的眼睛也彎成了月牙狀,透露出一種真誠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