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廷川收回思緒,終於對陳年說:“走吧。”
“好!”陳年發動車子。
“不回部隊,去一下軍醫院,”謝廷川又說,低頭看了眼手中通體白色的藥膏。
陳年:“好的!”
……
軍區醫院的科研樓很安靜,空氣裡是消毒水和各種化學試劑混合的味道。
謝廷川高大板正的身影大步流星地穿過走廊,來到走廊儘頭的一個“藥物研發與檢驗科主任”辦公室門前。
門並未關緊,留著一絲縫隙,從縫隙看進去,可以看到裡麵有人影以及聽到裡麵傳來的紙張翻動的聲音。
謝廷川叩響了門。
“進!”一個略顯沙啞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謝廷川推門進去,辦公室不大,但堆滿了書籍、資料和文件櫃。
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老花鏡、穿著洗得發白的白大褂的六十歲左右的老者正伏案寫著什麼,鼻梁上架著眼鏡,鏡片後是專注而銳利的眼神。
他是張寒鬆,是軍區醫院有名的“藥癡”,性格耿直,治學嚴謹,對一切新藥方都抱有強烈的好奇心,但也最講程序和證據。
“張伯,”謝廷川喊道。
張寒鬆抬起頭,看到是謝廷川,臉上露出一絲意外,隨即放下筆,露出了長輩般慈祥的笑容,示意道:“廷川?稀客啊,坐,找我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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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想到什麼,忙問:“可是你爺爺?”
“不是,”謝廷川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今天我來是有點私事……也可以說是公事。”
“私事?也可以說是公事?”張寒鬆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麼事?說來聽聽。”
謝廷川沒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題。他掏出沈予歡給的藥膏,放在張寒鬆麵前滿是文件的桌麵上。
“張伯,我今天來,是想研究一下這個藥,”謝廷川的聲音沉穩有力,“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種外傷藥膏,效果……應該還不錯。”
“哦?外傷藥膏?”張寒鬆推了推眼鏡,身體微微前傾,眼神裡的探究欲明顯被勾了起來。
他拿起白色塑料瓶,掂量了一下,打開,湊近瓶口聞了聞——似乎有一絲極淡的、難以形容的薄荷清氣逸出。
他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放大鏡,仔細看了看瓶口的質地和封口:“看起來是手工做的。廷川,效果怎麼個還不錯法?你詳細說說,有病例嗎?”
謝廷川就將小陽的受傷情況、敷藥過程以及第二天幾乎痊愈的結果,清晰、客觀地描述了一遍。
“一夜之間?淤青?消了?”張寒鬆意外。
作為經驗豐富的老藥學專家,他太清楚現有外傷藥的局限了,目前能達到謝廷川所說效果的藥物,少之又少。
即便有,成本也非常高,很難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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