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婆媳這邊,托了孫秉安的關係,就在家屬院這邊專門給探親親屬辦置的招待所這邊住下了。
給她們安排了最好的房間,比她們家裡的房子還要好得多。
招待所裡還有一個小型飯堂,是免費供應客人的。
招待所的服務員得知她們的遭遇,動了惻隱之心,什麼都給她們最好的,就連飯菜都滿到要溢出來了。
鄭家婆媳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多的肉、這麼好吃的飯菜了,但她們卻沒有心思品嘗。
馬春風因為病情,看著這麼美味的飯菜想吃也吃不下去,鄭母心係兒媳的命,那就更沒有心思吃了。
她就跑出去打聽京市的醫生誰的醫術比較好。
她不相信,或者說她不願意接受馬春風沒救了的事實。
招待所的服務員同情這對婆媳之餘,看到鄭母能為兒媳婦做到如此地步,愈發感動,絞儘腦汁地想了半天。
她們也不認識什麼特彆有名的醫生,隻覺得軍醫院的醫生都說沒辦法了,那去彆的醫院估計也是這樣的。
於是真心地給鄭母建議說:“阿姨,西醫可能是真的沒有辦法了,要不然你去試一試中醫吧?”
“中醫有用嗎?”鄭母頓時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著給她出主意的服務員問。
服務員被她抓得生疼,忍著痛說道:“雖然現在很多人都不相信中醫,但是中醫都是咱們老祖宗的智慧肯定還是有用的,主要是看看找到的那個醫生有沒有真本事而已!
這真不是我吹牛的,我奶奶就是的,她得了腎病綜合症,去看了好多西醫,每次都是治標不治本,一停藥整個人又開始浮腫起來,兩年都沒治好,結果去找了個中醫,哎!你猜怎麼著?好了!”
鄭母不懂什麼是腎病綜合征,隻聽到了服務員所說“腎病”和“兩年”!
春風的病不就是從兩年前開始的嗎?雖然不是腎病,但是肝腎肝腎,這兩應該差不多吧?
她仿佛看到了馬春風也被治好的場景,非常激動地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治你奶奶病的那個中醫叫什麼?”
“叫郭毅,在和諧醫院那邊!不過他的號都很滿的,你們估計很難約到他。”
“什麼?”鄭母頓時著急了,“那我要怎麼才能約到他?”
“我倒是知道他在和諧那邊,不過那邊實在太遠了,你們不用跑那邊那麼遠,郭主任在我們附近幾公裡的距離的陽光醫院還在另外一所醫院也就職了,離我們家屬院還是很近的。
你要是想去找他的話可以先去附近陽光醫院的中醫科找一下。”
“好好好,我明天就帶著我兒媳婦去找他,謝謝你,謝謝!”鄭母激動得差點哭出來。
……心係鄭家婆媳和包虹的事,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沈予歡就跟謝母來了招待所這邊,直奔前台道:“你好,我們找一下鄭優良的母親和妻子馬春鳳,請問她們是在哪一號房啊?”
“啊?她們剛剛出去半個小時,你們來晚了,”服務員說。
“出去了?你知道她們去哪了嗎?”
“我,沒有問……”今天站崗的是另外的服務員,並不知道鄭家婆媳去哪了。
沈予歡和謝母從招待所出來,對視的目光裡滿是疑惑:“按照秉安的說法,她們在京市應該不認識什麼人啊,她們還能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