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從孫秉安和包虹打聽醫院的事,就知道他們此行為何,有些好笑又無奈:“如果你們說的是救馬春鳳的事,那確實是我。”
“你救了馬春鳳怎麼了?”謝母不明白其中緣由:“你不是說馬春鳳暈倒了,你領導不在,你就救了人家嘛?”
“阿姨!”孫秉安說:“您可能不明白弟妹救馬春鳳這事的分量,剛剛鄭阿姨去我家說了,馬春鳳暈倒後,急診科主任都沒辦法,是弟妹用針灸把人救回來的。”
他看著沈予歡,眼神滿是複雜:“甚至因為她隻是中醫科的實習醫生,被急診科醫生拒絕了,她還說自己可以負責,要是不行,她丈夫謝團長可以負責。”
這些都是鄭母告訴孫秉安的。
她分不清政委和團長誰大,但她想著他們是認識的,多為為沈予歡說好話總不會錯,都快把沈予歡描述成了舍己為人的英雄了。
謝母、謝廷川:“……”他們看向沈予歡。
沈予歡:“……”她則看向謝廷川。
畢竟她用了謝廷川的名頭做事,雖然她有把握救回馬春鳳才這麼說,但一切皆有可能。
謝廷川或許不喜歡她在外麵用他的名頭——這點確實是她考慮不周。
可意外的是,她沒從謝廷川眼中看到不悅和責備,隻有吃驚和驕傲??
孫秉安和包虹沒停,包虹接著說:“而且,鄭阿姨最後還說,你救醒馬春鳳後,郭主任等人還是沒辦法治馬春鳳的肝病,你站出來說自己能治。”
“……我不是這麼說,”沈予歡解釋:“我說我可以試試!最後能不能救回來,現在還不好說。”
眾人:“……”但不管怎樣,主任都不敢接的病人,她敢接,這醫術肯定不一般!
“歡、歡歡啊!”謝母放下了碗筷,好奇的問:“你的醫術還挺好的?”
孫秉安和包虹以及謝廷川也緊盯著沈予歡。
“唉!”沈予歡還沒說話,一直坐在媽媽身邊乖乖吃飯的小陽就像是聽不下去了,停下吃飯的動作道:“我媽媽的醫術不是挺好,是很好很好!怎麼就沒人信呢,我說了好多回了!”
孫秉安和包虹沒聽小陽說過,但謝廷川和謝母是聽說過的。
他們都知道小陽對沈予歡一向是無腦誇,以為小陽對沈予歡的醫術也加了無數層濾鏡。
哪曾想,他說的是真的。
謝廷川從一開始就看出一點端倪,聞言並不奇怪。
謝母就有點兒尷尬。
沈予歡揉了一把小陽的腦袋,倒也沒有謙虛,說道:“我的醫術,我自己覺得挺好的。”
謝母、孫秉安和包虹:“……”當事人都這麼說了,應該是不差了。
“那你之前怎麼不跟我們說呢?”包虹忍不住問。
“我說了你們會信嗎?”沈予歡反問。
眾人:“……”好像,確實不會信。
“歡歡,”謝母訕笑道:“不是我們不相信你……”
沈予歡看著謝母愧疚的樣子,心中了然。
他們不相信她,確實也不能怪他們!
畢竟她這輩子的經曆和背景都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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