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秉安倒是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包虹都說出口了,他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沈予歡:“……”她還以為他們怎麼也得回去考慮一下。
“開刀好得快,但是複發率也高!”包虹說,“痊愈率隻有百分之四十,那我還不如選擇你呢。”
沈予歡其實更建議開刀,但這個年代的醫療水平這麼差,確實還不如吃她開的藥。
“那行吧,”沈予歡說,“那你要是決定好了的話,就去陽光醫院,我給你看看!”
“好嘞!”包虹笑道。
氣氛瞬間就輕鬆了起來。
剛剛孫秉安和包虹都說吃了才來的,但兩人因為心裡揣著事,都沒有吃飽。
眼下放下了從昨天就一直沉甸甸地壓在他們心頭上的事,胃口也好起來了。
夫妻倆也不客氣,屁顛屁顛地去了廚房,下了兩碗麵條就著菜吃。
吃完飯後,又聊了會兒,孫秉安和包虹就回去了。
沈予歡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發現這個沙發是真的很舒服,本來下午睡了那麼久,她都害怕自己晚上要睡不著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都有些許的困意了。
於是謝廷川走進來就看到沈予歡整個人躺在沙發上,手撐在沙發的扶手上,麵前放著電視,她本人猶如小雞啄米一般,一下一下地打著瞌睡。
沈予歡隻感覺自己在一片混沌中,整個人頓時陷入了一股猶如要掉下懸崖一般的失重感,她一個激靈,潛意識自己要摔得粉身碎骨了。
下一秒,卻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一個有點堅硬但溫暖的懷抱接住了,她的心瞬間落回到了實處——她不會被摔死了。
一睜眼,就看到謝廷川的俊臉,她的眼睛撞入了一雙深邃不可見的眼眸當中。
“……”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連忙推開謝廷川,揉了揉仍然有些困意的眼睛:“我剛剛又睡著了?”
“嗯,”謝廷川順勢在她身邊坐了下去,轉頭看她,麵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你怎麼會這麼多覺?做個針灸需要這麼多體力嗎?”
作為一個外行人看來,針灸不就是把一根輕飄飄的針紮到人體的穴位上,沈予歡給馬春鳳做了個針灸而已,怎麼會這麼累?
她身體是不是也有點虛了?
“放心,雖然醫者不自醫,但是我自己該注意什麼我還是會注意的,”沈予歡一眼就看出了謝廷川的想法,就說道:
“更何況,你可不要小看針灸了,針灸需要長時間的保持特定的姿勢,要準確地找到穴位,進針的力度、角度和深度都要恰到好處,非常考驗人的體力耐力和能力的。”
沈予歡一張好看的嘴叭叭地給謝廷川普及著,忽然發覺謝廷川好久都沒吱聲了,抬眸看向他,就看到謝廷川目光含笑地看著她。
“我說錯什麼了嗎?”沈予歡有些不自在,還是她說錯了什麼?不對,謝廷川一個對醫術一竅不通的外行人,就算她說錯了他也聽不懂啊。
“還是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謝廷川搖了搖頭,好看的眼睛看著她,隱隱含著笑意,“我隻是覺得,你說起自己的專業的時候,很自信。”
如同綻放著光芒,他不自覺地就會被她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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